第二十二章(1/2)
现在不合适的,以后…也不会合适的。
迟闻和言远就是这样,他们之间太多阻碍,到处是坑洼,就算迟闻尽力补救,也好不了了,开始得不对,过程也不美,还妄想什么结果?
言远很坦然接受了性向的改变,也没感到意外。他只把这些不明感情归结于被关两个月后的精神障碍。
他清楚自己对迟闻有种病态的依赖,两个月里,期盼主人回来就是他每天的念想,反正死是死不了,要是活着还什么都不想,未免太苦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能是后来,和他朝朝暮暮相对的迟闻太温柔,可能是孤单整日后,还有这么个人愿意抱住自己,可能是次次恐吓自己却没有真正实践,也可能是主人给自己平等的地位吧,不强迫、不发怒、不施虐…
他不知道迟闻对自己是什么心态,喜欢?但从没了解过自己的过去,从没问过自己的想法,言远也没自作多情到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东西。不过,迟闻这么骄傲,怎么会在意别人怎么想,直接用手段,据为己有不就好了?
言远也没忘记自己是作为“礼物”送出去的,奴隶两个字深深刻在心里,像是标签。他也该意识到,迟闻只是把自己当成宠物了吧,没事逗一逗,抱一抱,自己没什么脾气,也反抗不了,等到主人回来时还要陪笑…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个满足迟闻控制欲的物品罢了。
再问问自己,他对迟闻又是喜欢吗?也不是,谁又能对囚禁自己的人剖心置腹?至少他不能,他还没有完全变态。所以,都是因为被囚禁吧,整日不见外人,精神出了问题而已,没有其他多余的,只是病。
……
言远觉得可笑极了,在即将重获自由的时候,还有功夫回想与迟闻生活的那段时间。
他用手肘拄着地面,匍匐过久的结果就是腿酸麻不已,使不上力气。他挣扎许久,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缓缓抬起了双手,以十分弱势的姿态颤颤巍巍地朝安全地带走去。
空地被两拨人占据,一边以一身黑衣的迟闻为首,一边是全副武装的兵,但很奇怪,明明都处于戒备状态,却没有人举枪,好像就这么僵持不下。
显然,言远的动作搅动了看似平静的场合,迟闻的视线一下子落到了他身上,将他全身打量个遍,看到言远耷拉着的手时,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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