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2)
“你在怕什么?”
永远是被供奉在高处的人哪里做得来哄人这种事,给巴伦甩脸色,背弃两人关系,又连夜赶回加德满都,守了青年一夜,已是让他做过最失面子的事。到头来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感激,让自己破例无数的人还一副疯头疯脑的样子,全然不是以前自己为之着迷的阳光模样。
他们的渊源从青年去喜马拉雅山脚游玩开始,只是意外,男人恰好同刚到尼泊尔的巴伦在那里。
言远就是那种傻傻的,不知不觉散发着吸引力的人,像是纯洁的天使,让人想染指。而且他还是孤身一人,他的脸与笑容,就这么入了坏人们的眼。
明的暗的,言远身边陆陆续续多了很多人,只是他心太大了,没注意到异样,甚至还赤裸裸把心剖给黄妍看。
而骄傲的男人做了他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做的事:跟踪。
从释加牟尼的寺庙到尼瓦尔族人的婚礼,第一次,他在人的身上没有看到丑陋的欲望。
言远是这么的吸引他,但他一直以来接触的东西只给他一个信号:占有。
所以,他也让人在适当的时候带走言远,可就是被巴伦抢了先…
骨子里的冷血让男人收起了假装的温柔。没有人回答他,他也没那个耐心等一个发疯的人正常说话。
捏住青年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毫不夸张地说要是再多施加一分力,言远的下巴定会成一摊碎骨。
言远只觉被扯着的不是下巴,而是胃。
他开始干呕,覆着太阳穴的青筋显得十分突兀,脏污吐在了面前那人身上。这两天他根本没吃东西,吐也是吐些黄水,嘴里胃里都是酸臭味。
掐着他的手却没有因此松懈半分,呕吐物与涎液混合着沿嘴角流下,淌进薄薄的衣衫里。
等言远吐完了,长得极好的唇才一张一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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