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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2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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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杀手小飞不幸落入了擅于逼供的情报头子手里, 这绝逼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

当初能坐稳资党情报第一把交椅的人,手段自不用说。之后又...总之, 他能将人折腾疯,还看不到一点伤。

此时咱们的晏四哥一脸兴味的看着懵逼, 却不忘记谨慎观察周围环境的黑衣男子, 一边用挑猪肉一样的眼神打量小飞,一边在心里核算这人能挺住几道刑审。

其实不审讯小飞, 晏季和林琳都能想到是谁派这人过来溜达的。但好久没亲自干审讯这活了,晏季还挺怀念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全当练手了。

昨天庞太师过来用晚饭的时候便说过今天叫晏季去宫里一趟, 说是仁宗和庞贵妃都想膜拜跪舔他。

晏季也想见见仁宗, 看看能不能为大好河山赵氏王朝发挥点‘助人为乐’的精神。

早上起的不早, 晏季也没将时间都浪费在这边。于是将人弄进牢房后,晏季双手环臂靠在牢房外面的石墙上打量了一回小飞, 在小飞一脸不解下轻笑着离开了。

林琳的空间里没养家禽,若是林琳和晏季不进来,里面静得落针可闻, 这会儿子晏季也没将屋子像以前那样弄成漆黑不透光的永夜密室, 而是直接让小飞接触空间里的自然光。

永夜和永昼都是一样的效果......

且不说小飞能精神不恍惚扛到什么时候, 晏季一出空间便唤人进来侍候洗漱了。

紫色太骚包, 白色太假, 黑色...天太热,感觉闷热得很,林琳挑来挑去, 最后挑了件浅青色的衣袍给晏季穿上。

早起便有些热,林琳让人做了过水面,晏季吃过后,这才骑马出门了。

晏季前脚出门,林琳后脚便也出了客栈。

她今天要去看两处宅子。

两处宅子都离太师府不远,也都是三进的院子。

一个花园大一些,一个屋子多一些,价格倒是都不便宜。

庞管事安排了轿子,林琳又叫丫头拿了把油纸伞,不过一会儿便到了地方。

下了轿子,也没用丫头打伞,林琳自己举着伞一处一处的看了一回。

风水阵法林琳都懂一些,两处宅子的风水都不错,可见古人在建宅子的时候,有条件的人家都比较注意这方面的事。

想着居住环境和家中人口,林琳毫不犹豫的选了那套花园大的宅子。

反正这两年就他们俩口子,过两年有了孩子再说。

又给了庞管事一笔银票,让他去过户的时候,别忘记去订一块‘孟府’的牌匾。

庞管事抽了抽嘴角,心领神会的明白了林琳的意思。

过户的时候,要写她的名字,而不是写他们家小候爷的。

房子还带了些家俱,林琳见都能用,也比客栈的好,将就的又接着往下安排,“旁的倒罢了,先收拾两间房出来是正经的。”

客栈确实不是久居之地,若晏季打定主意失忆到底,他们难道还能一直住在客栈?

早晚都得搬,还不如早些搬出来省事呢。

房子只要简单的打扫一下卫生就能搬过来了,若是手脚麻利,今儿晚上他们俩口子就可以在新宅子里用晚膳。

“采买些太湖石,盆装的连翘,垂柳回来......”在住的地方布个安保阵法,以时辰启动阵法,比养几个侍卫省心。

对了,她空间里还有一株打人柳,倒是可以分出几盆放在阵法里。擅闯阵法的人,应该会感动她的用心良苦。

(→_→)

和林琳的居家种田不同,晏季进宫后,倒是又干起了奸佞的活技。

宋仁宗有自己的情报系统,早有人将晏季昨天与陈世美的冲突汇报给他了。

就连南清宫里发生的事,仁宗当年就是从那里走出来的,自有他的眼线,所以昨夜的事,骂你住他。于是哪怕今天公主小产的事已经传进宫了,仁宗都在装傻充愣。

这个妹妹,他一直很不喜。刚进宫那会儿,他就受了这个妹妹不少气。当时刘太后做出丧子移情的样子明面上照拂他,实际上却常常是他和公主闹了别扭吃了亏后才赶过来做和事佬。

长大了以后,他也明白了很多事。比如说光是他活着,还抢了刘太后亲生儿子的皇位这事,刘太后就不可能毫无芥蒂的对待他。

之后...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在仁宗心里,他的母亲一直是南清宫的狄娘娘。刘太后不及,就是后来的李太后也多有不及。

生恩不及养恩,尤其是将近二十多年的母子之情。

仁宗对李太后孝顺有余,却亲近不足。李太后对仁宗这个儿子也是生疏客气。

不过俩人都对这位公主很不喜欢。

白天驸马与人在坊间发生争执,晚上俩口子就去南清宫玩栽赃。

为了陷害旁人,不惜弄掉腹中的胎儿...蠢的愚不可及。仁宗只要想到这一点,就觉得丢人丢到家了。

因晏季是昨日两场事故的当事人,仁宗今儿听到晏季觐见的时候,都有些不想见他了。

╮(╯▽╰)╭

仁宗脾气不错,想不想见,人家都奉谕来了,于是也没多做纠结的便宣了晏季进殿。

晏季按着记忆里的参拜礼仪朝仁宗行礼,随后仁宗将人叫起后直接追问晏季的情况。

一套谎话说多了,自然而然就纯熟了。估计再说几遍,都够人们自我催眠的数了。

“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脑子里空空如野。”说到这里,晏季不好意思的朝仁宗笑笑,“若是还记得,昨日也不会在坊间与陈驸马起了冲突。”语气自然,没有请罪的意思,也没有述委屈的心思。

“嗯。”仁宗没有想到晏季会主动提起昨日的事,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晏季,将自己想要知道的最后一个问题问了出来。

“朕听太师说,你这大半年来一直在江湖上行走。对朕,对朝/廷,江湖人都是怎么看待的?”仁宗其实更想知道江湖上还有多少向五鼠那样盗三宝,可以威胁到他的人。

“千篇一律都是歌颂皇上的话,陷空岛五鼠的事传出来后,江湖人更是如此。”晏季笑笑,一脸的轻松写意,“最近辽国和其他番邦没事就撩骚,江湖上的人都在说他们就是规矩疏浅,行事粗俗野蛮之辈。还说如果咱们大宋举办个文人比赛,组织一支教化队,对辽人来个有教无类,说不定就天下太平了。”

“教化队?”

“回皇上,是这个词。咱们大宋武能□□,文能治国。春秋闱落第的读书人不少,与其让他们蹉跎人生,还不如挑选一番出使辽国和其他番邦,说不定几年后,大宋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呢。”

“落第的读书人?”难道不是跟你发生突冲的陈状元吗?

当然‘不是’,明面上举行一个公开公正的选拔,然后用秦湘莲娘仨当秘密逼迫陈世美报名。

随后架上火堆大火猛烤,陈世美想要摸鱼充数都是骑虎难下。

而且出了昨晚的事,晏季有的是办法,叫陈世美主动去参赛来挽救名声。

太师也算是有几个学生,只要悄悄透些口风给那些人,选拔赛的头名必然是陈世美。

上山下乡多好的改造机会呀。

只要陈世美得了头名,晏季就有办法让他一辈子在塞外牧羊。

想要的荣华富贵?

呵呵~

看你还拿什么来跟我抢东西......

公主自是不要能跟着去了,但那位喜欢女扮男装的秦冰姬说不定还有可能‘愿化杨花,随郎粘住’,也不知道换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媳妇,陈世美还会不会干出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来。

心思深沉的晏季,此时跟仁宗说这事的时候,话里话外,以及所有的标准都没提陈世美一句。

因此倒是很快打消了仁宗对晏季的怀疑。

晏季想要拍一个人的马屁,绝对将人拍得神清气爽。

晏季也是当过皇帝的人,他相信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一个皇帝的心思。二十来岁的仁宗,很好忽悠。

仁宗是少数对庞昱抱有好感的人,但一个人失忆前后变化太大,也叫仁宗诧异以及满足。

这样可心的小舅子给朕来一打。

......

两人自开始说话没多久,说话的节奏就全在晏季手里握着,将自己想要答到的目的都说完,晏季才放缓节奏。

少时临近午膳,仁宗留晏季在宫里用膳。晏季想了一下自家媳妇不会亏待自己,便谢恩接下了。不过在仁宗说要带着晏季去后宫跟庞贵妃一道用膳时,晏季便又推掉了难得的御宴。

“男女授受不亲,晏季如今这身份,不宜进后宫见贵妃娘娘。还请皇上见谅。”

仁宗闻言,又夸了晏季一通。

不外乎一些不慕富贵品德高尚的话罢了。

晏季谦虚推让,摇头的样子很让仁宗看得顺眼。

晏季这般,仁宗也不勉强他,最后又说了一番鼓励之语便放晏季出宫了。

“这次的文赛,爱卿只管放手去做,朕相信爱卿的能力。”

晏和:呵呵~

是祸害完陈州百姓的能力吗?

这个他还真没有。

晏季是按安乐候的标配出门的,这会儿子庞府的下人都在宫门外后候着。等晏季从宫门口出来,一下子就围了上来。

牵马的牵马,打扇的打扇,递水的递水,好一通忙碌。

少时,在路上买了几样零嘴,晏季便回了客栈。

整个上午,林琳买了套宅子,吩咐人收拾搬家,又传了伢婆看了两批下人。

整个上午,晏季好一通忽悠仁宗,拿到了他在大宋的第一份临时工。

组织文赛。

“自古文人相轻,这评委怕是不好弄呢。”午膳时,林琳一边喝绿豆粥,一边问晏季准备请谁主持这次的文赛,“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总要众人心服口服才行。”

但这样一来,怕是离晏季的初衷就远了。

组织这场文赛,除了送陈世美上山下乡外,便是结交收拢一批读书人。

而文赛,既要看起来公正公平,又要将那些天真无邪的刺头挑出来送到辽国等地,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太好操作的事。

他相中的人,不能没有名次。但给了名次就怕又进了苏武牧羊的名单。

挺让人头疼的一件事。

当然敢这么出主意的晏季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初选,复选先叫他们自相残杀一批,等进了决赛,暗箱操作还不容易。”

就像现代那些选秀一样,动不动就让两个选手站在舞台中间来场PK,让台下的观众以电子器材进行投票。

这种投票,往往都是可以做手脚的。结合现代技术,晏季准备效法一二。

“也是哦,我这日子都快过傻了。”给晏季夹了一筷子菜,林琳又开始给晏季列名单。

“文赛弄得大一些,宣传一定要到位,将姓张的,姓颜的,姓柳的......都塞进去。”

晏季轻轻一笑,“这个你放心。”

若是可以,他都想将姓白的,姓展的一股脑塞进去。

(→_→)

饭毕,俩口子例行午睡。等睡醒了,林琳和晏季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不能示人的东西,便牵着手打着伞去了新宅子。

至于其他行李,自有庞府下人和林琳今天新买的人操心。

孟府的牌匾并没有挂在新宅子的门上,而是立在门里面,俩口子来的时候,林琳看一眼那牌子,再看一眼庞管事,笑得意味深长。

晏季多精明一人呀,见林琳虽然没生气,但心情明显不如刚才,再看看牌匾,和站在那里一脸尴尬的庞管事,挑了挑眉淡淡的说了句,“罢了,将马车赶过来吧,趁着天黑前,我们正好出城回老家。京城贵人多,我们也用不起你了,哦,这马车还是我们自己去赶吧。真不敢劳驾。”

庞管事没想到晏季会说这么一番话,吓得‘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公子,夫人,您们可冤枉小的了。牌匾刚送来,这不是忙着收拾宅子,没倒出空来。”庞管事知道谁才是关键,于是谄媚的对林琳笑得好不磕骖,“牌匾一送来,小的就想等夫人过目了了,咱们再挂呢。夫人,小的一颗心......”

林琳在想了一会儿是她自己敲打庞管事还是叫晏季接手时,晏季跟本没有劳动林琳的冲了上去。

林琳见此,到是没在做选择题,而是笑眯眯的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便朝着宅子里走去了。

晚膳的时候,庞太师过来了。三人一道用了晚膳后,庞太师便问起晏季今儿进宫的事。

听说晏季得了一个组织文赛的活,先是皱了一会儿眉,然后便开始跟晏季合计这个文赛要怎么组织了。

半晌,正事说完,庞太师又告诉了晏季一个消息,“包黑子已经起程回京了。”

晏季挑眉,也就是说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吧?

这没问题,他除了对他媳妇,哪天不是在演戏。

喝了茶,吃了水果,将正事说完庞太师便告辞离开了。

是夜,林琳叫人拿来两个馒头一陶罐水,随手丢进了空间。

她是空间主人,收东西进空间的时候,想将东西放在哪里就放在哪里。

于是饿了一天的小飞又一次受到了惊吓。

没有任何人进牢房,但牢房的正中间却出现了‘午餐’。

空间里的光线一直没有暗下去,小飞便一直以为现在是白天。

他早就饿了,也只认为是从昨天到今天一直未进食的原故。

压根就没考虑过有没有毒的问题,两个馒头一罐子水很快就都进了小飞的肚子。

“什么时候审?”

“过几天再说。”拿玉梳给林琳顺头发,晏季想都没想的回答林琳,“先熬熬他。”

天天都是一个光线,好长时间送一顿饭,没有人,没有声音,用不了多久,就能看到效果。

林琳从镜子里斜了晏季一眼,话不走心的笑嗔他,“你说你咋这么坏呢?”

晏季:还不是为了配得上你。

知道自家媳妇是州官的性子,于是晏季没敢这么怼回去。咬了一下林琳的耳垂,爱恋无限的说了一句,“只要媳妇高兴,我就改。”

“真要我高兴,那还是别改了。”坏点挺好哒。

“哈哈~”

俩口子又打了会儿花枪,便相拥而眠不提。

翌日,晏季虽然接了差事,却没准备立时就去上工。

跟林琳一起将昨日采买回来的太湖石和盆栽摆成阵法,然后又叫人清掏了花园里的荷花池,还跟干活的下人叮嘱了一回,趁温度还没到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将荷花池的水放干,在池子底下铺上一层红砖。

至于那些扎根的荷花,留条缝隙就是了。

林琳也不管晏季如何折腾,他只坐在花园的凉亭里吹风煮茶。

红泥小火炉,紫砂壶,极薄的骨瓷茶杯,琉璃碗里装了水果和用柳藤编的小篮子装的干果,看起来极不搭配,却乱得得让人心情都跟着放松起来。

午膳,俩口子是出去吃的。不过去的却不是酒楼,而是大相国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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