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有心栽花却成柳(1/2)
“啪嗒!”
将钥匙轻轻扔到玄关上,时言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轻叹了口气松下僵了一天的身体,摘下眼镜把自己无力地抛到了靠近窗户的那个极大而松软的沙发里,偏头便能看到落地窗外高处眺望的江景,一时间一室静默。
“贺准...”
一只手臂盖在眼上,时言另一只松垮垮搁到了沙发下的手顿了顿,在铺了厚厚地毯的沙发底下摸索半晌摸出一个遥控器,随便按了几下,环绕着空荡房间的音响便被打开,停顿在上次节点的歌声缓缓又响起。
恰好是当初贺准惊艳一时的成名单曲,《S**E》。
那时贺准的嗓音还处在少年到青年的过渡期,声线由一丝喑哑转向低沉磁性,淡淡的歌声和着纯碎的旋律在整个空间弥漫开来,在时言耳边第无数遍地响起。
“From the needbe understood.
From the needbe accepted.
From the fearbeing lonely.
DeliverO God...Save me...”
充满了毁灭之后又拔脱而起的希望,淡淡的悲伤之后涌出清泉般的重生气力,那是一首能抚慰人心极为温暖的救赎之歌,融贯了歌者近乎缱绻的温柔灵魂...实在是,渗入心扉。
耳边一遍遍循环着那首歌,时言赤着脚踩到地毯上,走到窗边,一张不大的画板被蒙着白布靠在了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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