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3.

苏黎世把我送给林雪的那天，我们正在苏家的别墅赌球，那天家里来了好多人，大家都喝的一塌糊涂。

临了的时候，林雪把最近画完的一幅周傅生，拿出来给苏黎世看。

画像里的周傅生，躺在后院的草坪上，下过雨的草地满是泥泞，周傅生穿着白衣坐在泥里，浑身湿透，眼睛红的像只兔子，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

我哑然，往日林雪给我作画，总是提前与苏黎世约好，然后找一处僻静的场所，我在原地坐着，苏黎世在一旁指导，然而这幅画，却不知是林雪什么时候，从我身边窃去的。

苏黎世扭头看了看林雪，紧接着把手插进裤兜里，突然问我：“陆放，你觉得这画画的怎么样？”

我在他身边一年之久，早已懂得他的习惯，知道他此时定是生气了，便违心的说：“不像，周先生可是玉做的人儿，金贵的很，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落魄。”

林雪拿出这幅画，本就逾矩了，加之喝多了酒，话比平时又多了许多，丝毫没有察觉到苏黎世的不悦，反而说：“是吗？我以为这是我的画里面，最好的一幅，你们不觉得这样的周傅生，才算像个人吗？”

“胡闹，你的意思是，之前画的那些都不是人了？”

艺术家毕竟有自己的追求，谁也不想整天守着个空壳去画画，苏黎世心里固然不喜，嘴上却夸道：“好好好，林先生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我要的周傅生，也是一个活的周傅生。”紧接着就对我说：“陆放，我看林先生和你，颇为投缘，以后你就去帮他吧。”

“帮他？”听到这两个字，我不自觉的后退两步，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却非要听苏黎世亲口说出来，“你要我怎么帮？”

“跟在林先生身边，满足他的要求，好好的陪他画画，他要什么，你就给他什么。”

我一下攥紧了拳头，心中一阵恶心，想来是傻子都明白苏黎世的意思，他这是把我当作礼物送给林雪了。可纵使我再恶心，也只能忍着，毕竟苏黎世是我的金主一天，我就得听他的话，满足他的要求。让我吃屎我也得吃。

那天晚上，我和林雪在苏家，谁都没有走，我引着林雪到了客房，把他安置在床上，苏黎世跟在我身后，站在门口，点了支雪茄，一边抽一边看着我们。

喝醉酒的林雪有些懵，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直愣愣的看着我走去，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又裸着身子走回来，为他宽衣解带。

林雪的指尖触到我的头发，我的额头，再到我的嘴巴，我心里想，苏黎世可是看着呢，便深吸一口气，把林雪的手指衔进嘴里，**起来，林雪一激动，俯身将我抱起，压倒在床上，身下的东西已经硬的不行，我引导他说：“等一会，床头有药，你先...你先帮我涂上......”

林雪不听，如今的他哪还顾的什么药不药的，蛮横的撞了进来，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彼时，苏黎世还站在门口，黑暗中的烟一亮一灭，欣赏着眼前的活春宫。

我抱着林雪的头发，喊道：“林先生，慢一点，慢一点...”声音像是染了蜜糖般酥甜。

直到苏黎世摔门而去，我才痛的叫出声来：“滚出去，去你妈的。”林雪被我强行从身体里推开，出去的一霎那，他竟激动的泄了，**粘了我一身，我心下不悦，想揍他一顿泄愤，抬眼过去，这人已经睡着了。

客房里，熏着周傅生最爱的香，我从半夜一直坐到清晨，直到林雪醒了，睁开眼看到我，吓得从床上滚了下去。

“陆放，怎么回事？”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哆嗦，“苏先生呢，我为什么在这？”

好嘛，你自己偷偷画了我的画，惹的苏黎世不高兴，最后却要我来承担后果，我同他开玩笑说：“昨晚你同苏先生要了我，苏先生说，要我往后好好跟着你。”

林雪是个胆子极小的人，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去和苏黎世要人，也知道我肯定不情愿，马上向我道歉：“陆放，对不起，我喝糊涂了，我不知道......”

“没关系，这样挺好。”道歉有什么用，该做的都做了，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忠贞不二的人，只不过被人平白无故的送出去，还是有些伤了我的自尊，况且我以为，我在苏黎世身边一年之久，他多少也是有点喜欢陆放这个人的。

事实证明，我还是想多了，我在林家两年的时间，苏黎世都没有出现过，林雪自知对不起我，对我也没提过什么无理的要求，两年下来，我们同居一处，安然无事。

4.

我同苏黎世的相处，向来都是他单方面虐我，没想过如今我成了周傅生，嘴也变的尖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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