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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青菩萨┃叮咚,他们俩的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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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高修大吼。

“你不管?”元贞惊讶地看着他,“那个白濡尔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你去求岑哥,一边是你,一边是亲哥哥,你让他怎么选!”

高修扭过头,没说话。

“而且……”元贞压着怒气,“逐夜凉就是为了白濡尔骗的岑哥,害他在猛鬼城受尽折磨,要是你,你愿意替他说话吗?”

可岑琢在能杀白濡尔报复的时候,却放了他一马,贾西贝抿着嘴巴走上去,拽了拽元贞,使个眼色让他先离开。

元贞攥了攥他的手,哼一声,擦着高修出去了。

高修紧接着踹上门,负气地梗着脖子。

“修哥,”贾西贝在他身后,细声细气地说,“不生气了好不好?”

高修转身看到他,圆嘟嘟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小姑娘似的神态,气消了一大半,耷拉着脑袋点点头,坐到床边。

贾西贝挨着他坐下,乖乖的,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高修不大敢看他,一看,心里的什么地方就不痛快。

“我等你跟我说呀,”贾西贝晃着两只脚,“原来不总是这样吗,你不高兴的时候来我屋,抽着烟跟我说话,可呛了。”

那是在沉阳,他们一个是核心干部,一个是拆装车间的小工,现在不一样了,贾西贝已经是兰城堂的堂主,是元贞怀里的明珠。

高修难过地偏过头,他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究竟是哪一步没走对。

“修哥,你怎么了?”贾西贝凑过去。

高修摇头。

“咱们仗也打完了,”贾西贝轻轻扯他的袖子:“你有心事,跟我说说好不好?”

高修苦笑,揉了揉他的头发,转过来,那双清澈的眼睛近在咫尺,手从蓬蓬的软发上滑下去,托住他的下巴。

贾西贝有点愣,下意识往后缩。

“以前……我总是两手揉你的脸,”高修哑着嗓子,“揉得你直求饶……现在我只有一只手了。”

“修哥……”

高修的手掌蠢动,不是揉,而是抚摸,慢慢擦过那片温热的皮肤,贾西贝连忙抓住他的手,垂下眼睛:“修哥,我和元贞的事,你……知道吧?”

高修立刻抽回手。

“我们……好了一阵了,”贾西贝的小脸通红,像只胆怯的兔子,“以后……不能让你这样揉了。”

高修直直看着他,他早知道,只是奢望,奢望在暧昧不明的边际,还有那么一两次亲昵的机会:“嗯……好。”

不大的房间,沉默声震耳欲聋,为了打破这个沉默,两个人异口同声:“以后伽蓝堂和染社……”

他们对视一眼,双双笑了,以后伽蓝堂和染社就是一家,南北之争终结了。

“逐夜凉为了岑哥,不会再和汤泽对抗,他在染社的那个卧底也不得而知了。”高修说。

“其实……”贾西贝有些犹豫,还是告诉他,“我和元贞怀疑,那个卧底是田绍师。”

高修蹙眉。

“我们在他家那个晚上,他书房里有些东西……”

“什么东西?”

“针对江汉的作战地图,”贾西贝说,说完,忙又嘱咐,“修哥,你谁也别说,都结束了,让这些石沉大海吧。”

高修盯着他,迟疑地点了头。

伽蓝堂和染社停止争斗,牡丹狮子自拔爪牙,狮子堂千钧白濡尔身陷囹圄,江汉从连日来的紧张状态中解放出来,晚夏的暑气重新来袭,窒闷的,吹不起一丝风。

经过重重关卡,逐夜凉进入染社大楼后的高级住宅区,汤泽给他做了检修,并允许他出入这块禁地,这里有几栋隐蔽的建筑,俗称“莲花座”。

岑琢的住处也在这儿,别墅门口开着大片的木樨花,逐夜凉和从里头出来的戴冲狭路相逢,两人像争夺地盘的大型猛兽,隔着一片碧绿的草坪对视。

“哟,来啦。”戴冲皮笑肉不笑,一副主人的口气。

逐夜凉的右CPU不想理他,左CPU却咽不下这口气,两边妥协的结果,他悠悠吐出一句:“慢走。”

戴冲的脸色很不好看,跨过草坪走过来,挺拔的身材、服帖的西装,衬着那双迷人的蓝眼睛,英气勃发。

“还来干什么,全天下都知道你是一堆钢铁了。”

逐夜凉自信地说:“他不在乎。”

戴冲头一回见到有人比自己还张狂,极其不适应:“我操,谁给你的脸,”他戳着那副猩红色的装甲,“都是男人,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就你这样的,谁跟你,他妈不等于守一辈子活寡?”

又是那种事,逐夜凉的CPU微微作响,也许他跟岑琢已经发生过什么,所以才高人一等地沾沾自喜。

“还有,”戴冲进一步刺激他,“你就不应该自毁狮牙刀,你知道岑琢喜欢你什么,喜欢你是牡丹狮子,喜欢你强,现在你连唯一这点儿能耐都没了,还想和我争?”

逐夜凉没说话。

“我再给你透个底儿,”戴冲狂妄地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哥们儿是他哥亲自挑的,你明白什么意思吧?”

逐夜凉有反应了,扭头看向他。

“岑琢最痛苦最难受的那一段,是我陪着他过来的,”戴冲敛起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势在必得的狠劲儿,“他的眼泪流在我手里,他叫着你名字的时候是我抱着他,我明白告诉你,这个人我不可能放手。”

“都不放手,”逐夜凉轻巧地说,“那打一架吧。”

戴冲挑眉。

“时间地点你定,我奉陪,”逐夜凉目镜灯双闪,“谁出局,谁就别再得瑟。”

戴冲让他气乐了:“逐夜凉,你他妈真挺拽的,炮和刀都没了还敢挑战我?”他眯起眼睛,“好,如你所愿。”

“戴冲。”背后有人叫,二人回头,是汤泽,在唵护法的护送下往这边来。

“哥,”戴冲人很猛,嘴却甜,“我刚陪岑琢训练完。”

汤泽点点头,看向逐夜凉:“你跟我来。”

“哎哥,”戴冲插嘴,像生怕逐夜凉抢了他在汤泽那儿的位子,“那个……岑琢让我训得有点累,你们那什么,别去烦他了啊。”

戴冲是个什么样的人,江汉第一美男子,平时拽得二五八万的,汤泽第一次见他耍这种小心眼儿,不大习惯地瞧着他。

戴冲拢了把头发,使劲儿冲他挤挤眼睛,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汤泽领逐夜凉去他那儿,一进门,两个小孩子跑过来,一左一右抱住汤泽的腿,蹦蹦跳跳地喊:“爸爸爸爸!”

逐夜凉有些惊讶,汤泽居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汤泽弯腰,一手抱起一个,经过通向后院的小走廊,轻声招呼:“喂,有客人。”

他们到小客厅,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两三岁,从汤泽的肩头爬过来,摸着逐夜凉的装甲,用懵懂的大眼睛打量他。

“叔叔……红!”女孩儿话还说不太清,可爱地朝逐夜凉伸着手,男孩抱着妹妹的腰,生怕她从大人的肩膀上滚下去,操心地皱着眉头。

一个女人走进来,最多二十岁,脸盘正中有两道刀疤,横跨鼻梁打了个狰狞的叉。

“家头。”见到逐夜凉,她这样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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