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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北府.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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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生刀、染社出关、大兰惨败,压在心中多日的大石就这么一下子飞灰湮灭,堂主向前倾着身:“岑会长……”

“不敢不敢,”岑琢连连鞠躬,“在堂主面前,哪敢称什么会长!”

姜宗涛斜眼看着他演,刀疤脸抽了抽,受不了。

“好,岑组长,”堂主此话一出,就是认下了他,“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见外了,你的小弟就是我的小弟,让他们把嘴管严了。”

他指的是朝阳组贩卖器官的事。

“当然,”岑琢打包票,“往后都是北府堂的人,一条船上的兄弟,我懂!”

姜宗涛却不大高兴,贺非凡犯了这么大的错,甚至背着堂主豢养丁焕亮,于公于私都是对大哥不忠,堂主却不骂不罚。

说实话,他的心寒了。

岑琢起身,寻思着把元贞和贾西贝带走:“堂主,我那俩小弟……”

堂主却会错了意,摆摆手:“留这儿吧,我给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姜宗涛给岑琢使眼色,让他不要节外生枝,岑琢想了想,谄媚地笑:“那堂主,您跟我去验个货?”

验的是吞生刀和逐夜凉,两具骨骼先后从重型卡车里吊出来,简单检验登记后,逐夜凉的御者舱打开了,吞生刀的却打不开。

岑琢解释:“这个到手就这样,可能是时间长不用,有点毛病,找个割合金的……”

堂主摆摆手,逐夜凉是空的,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吞生刀也不会有问题,兴致勃勃地下令,把两具骨骼暂时立在主楼门前,一扫最近的晦气。

贺非凡站在他身后,若有所思地盯着岑琢。

岑琢当他是空气,转身跟姜宗涛“套近乎”,一个劲儿为早上的挟持赔不是,两人聊着聊着,聊到了一辆车上,司机是高修,打个轮儿,从北府堂开出去。

“呼——”岑琢长吁一口气。

姜宗涛抱着膀子看他,“你打的什么算盘,两具骨骼都不要了?”

岑琢搓了搓笑僵的脸:“我一直想进北府堂,你又不是不知道。”

姜宗涛摇头:“不像。”

“像不像的,”岑琢冲他笑,“事已至此,你就等着我帮你杀贺非凡吧。”

姜宗涛转头看向窗外:“希望别让我等太久。”

“放心吧,”岑琢盯着后视镜,和高修交换一个眼神,“很快。”

回到青山组,姜宗涛上楼去找姚黄云,没在卧室,他挑挑眉,去小客厅,也没有,再去体能训练室,仍然没人。

“黄云!”他慌了,跑下楼,“姚黄云!”

岑琢一个人在客厅,挺奇怪地问他:“怎么了?”

“姚黄云不见了!”姜宗涛喊小弟,“出去找!把整个北府给我掀了也得找着!”

岑琢凝视他,他真的很慌,是保险柜里的珍宝被人偷走了的那种慌。

忽然,姜宗涛扭头问他:“逐夜凉呢?”

骨骼交了,人应该在。

岑琢露出一副“不是吧大哥”的表情:“你觉得是我的人拐跑了你的心肝宝贝儿?”

姜宗涛没说话,可能是姚黄云自己跑的,他以前就跑过,也许他厌倦了这种生活……可是毫无征兆啊。

岑琢偏头瞥一眼窗外,高修正在预热黑骰子和日月光,地上有两把特种枪,还有几箱子弹。

第23章 大黑天┃“老男人才这么没有安全感。”

天晚了, 一轮圆月挂在窗外, 贾西贝探头看了看,走回元贞床边。

HP快速处理了元贞的枪伤, 取出五颗子弹, 修复了受损组织和打断的骨头, 北府堂的人给他做了简单包扎,安顿在HP室隔壁的小客房里。

“哥, 关灯啦。”贾西贝脱掉鞋袜, 光着脚丫。

他的后背经过治疗,涂了止血和消炎的药, 纱布包了好几层, 像个小粽子。

这屋里只有一张床, 他们挤在一起,贾西贝把元贞的脑袋抱在怀里,轻轻给他揉太阳穴:“舒服吗?”

“嗯……”元贞眯起眼睛,额头贴着那副单薄的胸口, 有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

“那睡吧, ”贾西贝说, “等你睡着了,我再睡。”

元贞单手揽着他的腰,慢慢收拢,伤口好疼,明明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伤,可因为有人宠着, 就想要喊疼,想做个撒娇的孩子。

“疼吧?”贾西贝像是知道他的心思,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睡着就不疼了。”

元贞抬头看他,他肯定也疼,折腾了那么久,连累带吓,呼扇着睫毛要打瞌睡。

“喂,贾西贝,”他叫,“别睡!”

“嗯?”贾西贝嘟着嘴巴,皱了皱眉。

元贞看着窗外:“今晚……可能要有事。”

贾西贝一下子清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贞哥,你别吓唬我。”

他真害怕,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元贞连忙握住他的手:“上午岑哥和高修不会白来,刚才从HP室过来的路上,我从走廊窗户看见逐夜凉和吞生刀了,就在楼下。”

“啥?”贾西贝睁圆了兔子眼,趿着鞋跑到窗边,看不太清,楼门口影影绰绰有两个大家伙,“真的!”

他转回身,两手紧张地绞在胸前:“要……打仗吗?”

元贞撑起来靠着床头:“去把门锁上,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保持警戒。”

同一栋楼,七楼,最里面的房间,门缓缓从外扭开,贺非凡光着膀子站在那儿,身子一歪,倚在门框上。

堂主在屋里,正坐在桌边记录什么,抬头看他一眼,没搭理。

“还不睡?”贺非凡懒洋洋地问,“等你半天了。”

堂主不回应。

“不至于吧,还生我气呢?”贺非凡走过去,隔着桌子托他的下巴,“我说你脾气是不是太大了点儿……”

堂主啪地拍下笔,胸口上下起伏,灼灼瞪着他。

贺非凡俯视他,手指顺着下颌曲线滑过去:“因为器官,还是丁焕亮?”

堂主的手在桌上捏成拳头。

“是个长得还不赖的,我就上过了是吧,”贺非凡揪着领子把他拎起来,毫不怜悯地看着,“我在你心里,就是头发情的狗是吧!”

堂主颤抖着,眉目间有一股压抑的怒气。

贺非凡很深情似的:“我对你发情,就对别人也发情?”

“为什么他知道器官的事,”徐徐的,堂主开口,“而我不知道?”

贺非凡刺激他:“还有好多事你不知道,但我每一个小弟都知道,你不爽吗?”

“我都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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