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2)
少爷所有的委屈都化作一句话,裴勇,你欺人太甚。
将军活了这近三十年,所有的理智自持化为齑粉,他能感受到,他是在乎眼前这个人的,是这样吗?
将军的手从少爷的腰摸上去,还是这样?
我都不记得了。将军觉得自己的心下一秒就能蹦出来,当初我是怎样的,你帮帮我,帮我记起来。
伦理纲常,少爷提醒着自己,可他读的圣贤书告诉他自持,告诉他稳重,却从未说过情难自禁要怎样。
那层一代代人传下来的裹羞布在将军那杀敌的大刀下荡然无存,原始的野性总是最能激发人的欲望,少爷能听得到将军低沉的嗓音,所有的狂风与骤雪在黑暗中叫嚣,来一同沉沦吧,做个圣人太累。
将军在某些方面是无师自通的,少爷软绵绵的趴着,脑子里一团浆糊,就这么……又被日了?
孝民。将军的声音中带着满足,仿佛是个饱食过后的狮子,孙孝民。
这算什么。少爷撑着爬起来,双腿还发软,下床时几乎是滚下去的。
他有些接受无能,他为着一句虚无缥缈的话奔赴而来,又在这四年里真心实意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他痛苦挣扎,无一日不受良心的谴责,怎么可以爱上一个男人。而这个人是个禽兽吗?原先他不知,少爷也不怨,可他如今知道了,怎么能不痛苦懊悔,不惊慌失措,反而又将荒唐事重演。
我现在像什么样子,我是个小馆吗?是**?是肮脏而不知羞耻?少爷心里揪着痛,错误犯了一次,再犯就是不可原谅。裴勇,你有罪,我也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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