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光（1/2）

你不是爱情的终点，只是爱情的原动力。我将这爱情献给路旁的花朵，献给玻璃酒杯里摇晃着的晶亮阳光，献给教堂的红色圆顶。因为你，我爱上了这个世界。

——赫尔曼·黑塞《堤契诺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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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神社时，正是参拜的高峰时期，往来信徒、游客络绎不绝，参道上人来人往，神代光看着相良把平安御守收好，才把自己的御守放起来。

她原本想给自己求的是恋爱顺利御守的，但是相良直接从一旁挑了一个平安守给她：“恋爱顺利？不如来求我好了，相良大人什么都满足你。”

“那…我想要和相良大人永远在一起。”少女清脆的声音融入周围的嘈杂中，让相良想起家门前树上鸣唱不休的小鸟。

“如果相良大人是太阳，我就要做一株向日葵，如果相良大人是清风，我就要成为风向标，如果相良大人是妖魔，我也愿献祭我的灵魂，如果相良大人是神明，我也愿世代追随将身心奉献。”

她的语调真挚，像一个甘愿献出所有的狂热信徒。

相良轻轻挑眉，他们身边就是一条狭窄的小巷子，他将神代光拉进小巷子，垂眸看着眼前的少女：“只想要永远在一起吗？相良大人答应了。”

“现在。”相良的话语逐渐隐没在两人的唇齿间：“是你没有说想要，但我想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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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人坐上回千叶的车，相良才迟迟想起早上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于是他又问了一遍：“你做的噩梦，和我有关吗？”

或许是他大男子主义，但他认为，一个男人是不该让自己的女人为他担惊受怕惶惶不安的。

犹豫片刻，神代光点头，至今闭上眼睛，她还能想起梦里相良的模样——苍茫天地间，他伤痕累累孑然一身，于黑暗中前行，于黑暗中消逝。

“我啊，什么都不会，也什么都帮不到你，虽说小时候父亲有请人教导防身术，但是一直学得不好。”她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笑：“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留了那么多血，后来你说那些根本不算什么，那什么才算严重呢？你还受过怎样严重的伤呢？我根本想不出来。”

我听过的许多古老爱情的故事，充满聚首的欢乐和离别的悲郁。①

“我总忍不住想，如果你伤的更重呢？怎么办？如果你的身边也像当时一样没人怎么办？会有人发现你吗？会有人为你叫救护车吗？

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太没用了，我只能祈求神明保佑你。”

纵观无始的往昔，我看见你像永世难忘的北斗。

“我知道阿相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也不愿成为你的束缚，所以我不会阻止你，也不想阻止你，我最喜欢阿相的意气风发的样子了，那么鲜活，就像是我的光一样。”

穿透岁月的黑暗，姗姗来到我的面前。

相良温柔地一点一点吻去她的泪水，他屈指弹了一下神代光的额头：“你没有没用，也不是我的束缚，相良大人答应了你会永远在一起的，就不会食言——没有人可以夺走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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