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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结果令人咂舌，黄毓星几乎以满票通过，乔换两票由清原和他自己投的。

清原又重新拿起被乔换放在一旁的酒杯，边喝边看着人们斗嘴，叽叽喳喳响成一片，却不显得聒噪。人们围坐在茶几旁，有的坐沙发上坐姿豪放，有的躺地毯上软若无骨。

好像是不该出现自己生命里的情节，或许是老天怜悯，让一些人还可以贪恋人间。

时间不早了，众人纷纷告辞。清原撑着沙发边角站起来，因为醉酒的缘故，身体晃了晃，乔换看到赶紧扶了他手臂一下。

“我没事。”清原看了乔换一眼，让他不要紧张，如果在这里平地摔，清原在工作室大概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原哥别送了，我们熟门熟路的直接下去了。”

“换哥照顾好我们原哥啊。”

恍惚间人已走光，清原的肩部被拍了一下，转过身去看见乔换正收拾茶几上的酒杯、玩具。清原想上去帮忙，走了两步只觉得天旋地转，想想还是算了，随即坐到了地毯上。

乔换收拾好走了过来，清原抬头握住他的手，轻声道：“谢谢。”乔换笑了笑也就地坐了下来。

“不客气。”

情人的眼里有星星这句话一点都不假，乔换的温柔在清原的眼里化成了水，像处在云端，下面是绚丽的银河。连呼吸都那么好听。今天乔换穿了一件米色的毛衣，针织纹路衬的乔换格外稚嫩，可明明他长得很英气啊。清原不解，伸手摸了摸乔换的下巴。

“沾我便宜？”

乔换佯装生气，没想到清原确有其事的认真点了点头。

“不过我会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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