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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乔换看向照片，似乎在回忆。

“抱歉。”

“没关系，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乔换笑了一下，对清原说：“如果你是为这件事生气，我想——算是解释清楚了。”

清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扣了扣手里的抱枕，没有任何表示。

乔换直起身，看向清原问道：“我现在可以说另一件事了吗？”

清原抬起头下意识的问：“什么？”

乔换站起身，走向清原，在他坐的沙发边蹲下，抽走清原怀里的抱枕，抬头看向他问道：“我没有女朋友，也没有未婚妻。”清原没有说话，安静的等着乔换继续道：“所以，我们可以结婚吗？”

乔换没有像往常一样露出自信的微笑，他紧紧地抿着嘴唇，等待眼前这个人的答复。

清原低头看着乔换，内心澎湃汹涌，表面却波澜不惊。

乔换深知清原的脾性，他没有催促，可实在是蹲累了，刚站起来就被清原拉住胳膊。

“不许走。”清原的眼神凌厉，语气凶狠，孩子气的话语却占了上风。

乔换把清原的手从袖口轻轻拉下来，握在手里，“没有要走。”

清原尝试把手拉出来，可是乔换握的太紧，自己又没使力气，看起来俩人就像是故意在拉拉扯扯、缠缠绵绵。

清原抬头看向乔换，见他微笑着看着自己，问道：“看我干嘛？”

乔换歪了歪头，笑着说：“你好像还没有回答问题。”乔换坐到旁边沙发的扶手上，清原被他拽着，身体微微向前。

清原语气很轻松的说：“回答什么？”他的心脏在急速跳动，也许是自我怀疑，也许是对乔换的怀疑，他想再听一遍。

乔换捏了捏清原的手，身体微微向前，看着清原的眼睛重复，“我们可以结婚吗？”

“去哪里结婚？”清原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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