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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换消失了。

像约定俗成般，乔换每天都会给清原发个报备平安的消息，如有时间，俩人还会聊一阵。可是从前天下午一直到现在，乔换杳无音信。即便他拍戏忙，也不会这么长时间的不联系。

上班的时候，清原倒茶因为分心不小心被水烫了一下，虽没有起泡，但是那一块皮肤却红肿起来。清原干脆从工作室的冰箱里拿了一盒酸奶，放手上冰着。

清原不愿意相信发什么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原哥，我们先走了哦。”周设计师敲了敲办公室的门，问道：“原哥什么时候走？”

清原从迷雾中惊醒，望向在门口的人，恍然道：“嗯，马上走。”

“那我们等等你呗。”黄设计师从后面冒出头来。

清原点点头，站起身边收拾东西边问：“都八点了，你们怎么走这么晚？”

“还是那个咖啡店的案子呗，那老板说自己是国外留学回来的，非让我按他说的做。老是跟我说五彩斑斓的黑？我就不明白了，这两者组合起来确定不是病句？最后我一打听，好嘛，原来是搞嘻哈的那种。”三个人边走向电梯边听周设计师诉苦。

“你那算什么，我这个客户上来报尺寸就说长和宽，你见过长和宽的平面吗？”一般这时候清原都会笑笑，今天却像按了静音似的一句话也不说，眉头紧紧皱着。

黄设计师忍不住问道：“原哥，你也有难搞定的客户吗？”

“嗯？”清原刚才没有听他们讲话，猛地被点名字，有点反应不过来。

周设计师赶紧道：“不可能吧，原哥那么厉害，还能有搞不定的客户。”

周设计师虽然比清原大两岁，但是清原平时不苟言笑的样子，让周设计师容易忘记对方比自己小两岁的事实。

“每个人的成长环境不同，审美就不同，什么样子的客户都有。”清原听见周设计说的话，大约猜出了他们讨论的问题。“我们这个行业本身就商业化，每天都在跟客户讨价还价。”

“我看网上吐槽的那些甲方，简直太棒了。”周设计师说道。

“对对对，还有那些教乙方当舔狗的书，你看过没？”

“没有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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