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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纸散了一地,我光着脚踩在红墨水谱写的音符上。埃利克戴着面具,我也戴着面具,此刻的我看不见他,他也看不见我。
“你行吗?”我烦躁道,也不知自己在寻求什么答案。
埃利克没有说话,金色眼睛盈盈地望着我,像波光粼粼的湖面,又像是萧瑟的秋天旁的一片死寂。
我在这房间中感到极为压抑,并不是因为没有答案(或有一个不太好的答案),而是那种冷漠的氛围,像一个拒绝你本可随意出入大门的守卫。
此时,我对埃利克抱有极大的轻蔑,于思想境地上的。
实际,我却无比重视他。我再次脱下了我的裙子,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好似我们的初次见面。
我抱住了他,开始感伤的落泪。
“不要紧,不要紧的,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你。”冰凉的我站在纸做的雪上,冲他笨拙、无助的安慰。
埃利克的喉咙卡出了一声狼狈的冷笑,他推开了我,力度却不会让我太受伤。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嘴中说着不少唾弃的言语,说我是与大卫通奸的拔示巴,不择手段想得到一切的耶洗别,贪图肉.欲的希律王的怨毒妻子希罗底。
我一点也不生气,我跪伏在地上,像只骨头被抽走的蛇,身子还在因这言语的毒液所灼烧,所驱动。
长得不太好看的人,通常得有趣,比如埃利克,他就有趣得要命。
我自己的头发,在莎婷的帮忙打理下,变得整齐浓密。它是金色的,并不太长,刚齐到锁骨,能半掩半盖到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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