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0(1/2)
浴室内,水光潋滟,雾气缭绕。
项樾身上水没擦干,紧密的拥抱中,岑舒菱的身上被蹭的潮湿黏腻。
她有点难受,身子左右扭了扭。
“嘶。”腰肢刚退后一寸,脖颈处就一阵钝痛。
项樾整个头埋在那里,唇下忽然没轻没重的咬了她一口。
“还动?错了没?”他开口问。
刺痛后酥麻来袭,岑舒菱的头缩了下,推开些许,目光如炬地看着他。
“错了。”她老老实实的点头。
项樾右手擦过她脸颊,唇角终于难耐勾了丝笑。
但那笑没沉入眼底,他的情绪明显没缓解多少。
“阿樾,”岑舒菱心一疼,脸颊主动蹭蹭他的手,仰头看着他问:“你一直在患得患失,对吗?”
项樾被剖析了情绪,闻言苦涩一笑。“是我内心还不够强大。”
“不!”岑舒菱摇头,泪水又悄无声息开始往外流,“是我错了,如果早知道三年前我的离开给你留下如此大的心里阴影,那我当初就应该拼了命的留下,应该坚强到可以战胜一切,摒弃那种暂时想要出逃的想法。”
项樾无声给她温柔拭泪,说:“你如果真的能那么坚强,那我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只是有时候想到一些事情真的很后怕,也许在外人面前,像我们这个年纪,三年根本就不算什么,可谁都不知道,这三年对于我们来说,经历了什么,甚至再有另一个三年出来,我们又是否可以凭着信念继续坚持下去。这都很难说,菱果,那种命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被人拽在手上的感觉相信你比我更懂,我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太痛了,下次别这样了好吗?别在把我推在外了好吗?”
外人看来,项樾的这三年完全是风生水起,名声赫赫。可背后的痛楚,恐怕无人知悉,三年来,他一意孤行的踏进了那个圈子后,像个陀螺一样,没有一刻是停止转动的,拍戏,跑通告,红毯,昼夜不息。
也许,别人以为他真的爱惨了这个职业,才会如此拼命的想要作品,想要曝光度,可是,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曾经,是如此的想要做一名建筑师,在城市的一角雕梁画栋。
他知道选择的背后是承受找她的压力,寻她不得,他就永远不会停止一刻。他想筑建一片星火熠熠的天地,让她无时无刻抬头,都能第一时间看到他。
然后找到回家的路。
岑舒菱握紧项樾的手,按到胸口上,仰头用她湿漉漉的脸颊去蹭他,说:“我回来了,阿樾,我在这儿啊,是真的,我不会再走了,以后再也不会瞒着你了。”
软绵胸脯之下,是她疯狂跳动的心脏,耳旁萦绕着的,是她轻声的安抚,项樾那颗飘忽不定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他阖眼,头一偏,就这么撞上了她的唇,手移到她身后,将她牢牢镶嵌在怀里。
他用了狠劲,牙尖细细密密的啃咬她的嘴唇,舌头强势在她口中扫荡,不留一丝空隙,似乎想让她疼,也想让自己疼,记住此刻的充实感,真实感。
他的手不管不顾的伸到了她上衣内,捏着她细细的腰肢,磨娑着她的脊背,而后,转到身后,直接解开了按扣。
岑舒菱完全迷失在他的强烈攻势下,全身在他的撩拨下燥热不堪,腿不住的发软,控制不住的下滑,堪堪被他提起。
在她肺部炸裂之时,项樾终于放过了她的唇,她得以一丝喘息的机会,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意识缓过一丝清明之际,她蓦地胸口一阵发凉,低头,项樾将她的卫衣已推送至肩头,唇舌,手掌依旧游走。
她第一次感受到陌生的情.潮,之前都是小打小闹,根本没有此刻来的激烈与真实。她整个人都在发颤。
“项……樾。”她的手摁住项樾的手,轻哼出声。
项樾直接反手扣住她的手,摁在他胸膛上,唇又覆上她的,躬身,拦腰抱住她往室内走。
他将她搁在柔软的大床上,视线灼热的盯着她,人整个覆上来,与她纠缠。
她慌乱、难受、恐惧,不由得打量这个染上情.欲色彩的男人,陌生的很。
“项樾,项樾……”她不停的喊他。
半晌,项樾移开些许,看着身下眼眶红红,喘着粗气的女人,心里一紧。
“怕了?”他问。
岑舒菱点头,确实,怕了。
她不是小孩子了,知道男女之事,情之所至,人之常情。
可她仍怕这不受控制的情绪,更怕未知的一切。
她的上衣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他扒掉,裤子拉链也被解开,她气息不匀,胸脯跟着上下起伏着,项樾心里欲.火早已压不住,恨不得随时将她嵌入自己身体里,吃干抹净。
可触到那双清澈纯真带着恐惧的双眼,看到胸脯肚脐之上触目惊心的伤疤时,他的心又软了下来。
他不能,也不忍心,就这样因为一时情动,贸然要了她。
会伤到她,这是他最不愿做的事。
项樾终是撑着身子,平躺在她身旁,他呼吸急促,极力忍耐着,说:“怕就算了,循序渐进,我们慢慢来。”
岑舒菱心被他泡的软软的,情不自禁的侧身去抱他。
碰到了什么,他“嘶”的一声叫了出来。
她顿时无措,手忙脚乱的想要安抚却无从下手。
“岑舒菱,感情你没把我当男人是吧?”他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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