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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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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慈看他这样,就知道,想要快活,可能要靠自己了。

于是更加卖力的动着自己的老腰,吞吐着那巨大给予的快感。他起身跪坐在郁南的腿上,好方便自己的动作,即使自己东西没有得到发泄,翘得老高也不理了。

面前的男人,脸色阴沉的看着他的样子,很美很酷。这是他掏心掏肺喜欢的人,他掏心掏肺的啊。可惜这个人就是不喜欢他。

豫南不说话,许久之后才掏出手机打电话。

廿慈听到他叫人的时候就说我不要之类的话,反抗的从床上起来,光着脚跳下床。

却一下子就豫南抓住。廿慈嘴里大声嚎叫说我不要!

豫南挂上手机脸色阴沉,将他往床上一扔。说,之前放纵你,所以只给你吃药不打针。但是这次绝对不行,你要是在反抗,我就直接给你打麻醉药!不打针哪里好得快!

廿慈死命的摇头,他尽管知道打针好的快,但是就是排斥针孔扎入皮肤的感觉。

然后针水渗入皮肤,那种感觉冷让人感到不安心的毛骨悚然。

这次你要是不听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豫南说完,从床上起来,整整衣装。英颂下午过来,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

英颂过来的时候,廿慈正在用豫南送的手机打游戏。看到英颂马上扔掉手机,可怜兮兮的说,英颂英颂,我不要打针不要打针。

英颂和他一样大的年纪,却相当成熟,有着与年龄不相符合的沧桑和成熟,他抚摸着廿慈的头发,说,廿慈,你要打针,这样才能好得快。吃药相对来说很慢的。你的体质和别人不同,要赶紧好起来,拖太久了会对身体不好。

廿慈对英颂很有好感,这是刚开始的感觉,英颂还比他小一些,但是却是豫南之外他最好的朋友,不要不要,我不要。他撒娇的时候,也只对着英颂放下设防。英颂会对他很温柔,不会给他难受。他虽然成熟内敛却让人感到安心。

廿慈还想央求,他知道英颂对他是心软的,只要他再多央求几次,说不定就能不打针。但是豫南却从屋外走进来,脸色很臭,对英颂说,一定要让他好起来,不然我就要送他去医院了。

英颂见到豫南规规矩矩,冷冷的说我知道了。

他对外人真的很冷。却对廿慈很温和。

他就说,你我真的是有缘分啊。

他是个会说话的人,他博得了英颂的好感。

但是当他被豫南按着英颂却将针尖扎入他的皮肤时,他就想要打英颂,他让他疼,他讨厌他。

他眼泪汪汪的在郁南的怀里看着英颂,仿佛在控诉他的错行。另外一只手却紧紧抓他的衣摆,可怜就像是个委屈的孩子。他在额角亲吻了一下,说我亲你一下就能少疼一些,你要听话。

他抬起头来看豫南,一颗眼泪划过。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觉得不是很疼了。

英颂离开了。他却想不起自己是不是真的要恨人。针水进入皮肤里,他就是觉得其他的物体入侵了自己的领域一样。

他陪在旁边,翻着一本杂志,也不看他。

他在床上露出一个脸,很可怜。可是他还是没有看他。

难得如此靠近而温馨的环境之下看到他,廿慈意犹未尽的看着,能看一回是一回。关于他,他从来没有想过长远。

他迟早会提走或者扔掉自己这个日常容器。

想想都觉得悲伤。

他或许会真的难过不舍得到死的地步,却无法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廿慈对于这样的时光,他们能好好相处的时光,会好好的记挂在心内的。是真的。以后就像是珍藏的巧克力一样拿出来舔一舔,那种甜,或许能让他忘记所有的苦。

足够了。

病去如抽丝,但是以廿慈的体质,托福总算好起来了。

郁南在这之后就没有再碰过他。尽管他诸多诱惑。说我这样高的体温做起来会很舒服的,不不不,是很爽。但是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下,就走了。

直到现在,都已经十天了。

郁南没有来,也没有给他任何信息和提示。

廿慈躺在床上,看着窗子里面的飘纱,心底在猜疑各种豫南没有来的可能。

想到最后,他两行清泪滑下,不知道为何,心脏剧烈的难受着。

有了期待,人就会变得卑微。

廿慈就像是社会米虫一样,如果没有金主来养,说不定很快就要饿死。但是他本身没有想让郁南养,就是对方死活要这样。这下好了,他也不来找自己,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自己。人做到这样,真的是太失败了。

虚弱的下床,心底其实已经有了恨意,将一个病人放置这样多天,即使不要也要知会一声不是。

他可以将自己作为废品处理,然后去找下个美好的生活。

拖着沉重的躯体,到简陋的厨房去弄吃的。

厨房因为长久没有做饭,都已经堆积了不少灰尘。廿慈将灰尘用手擦一遍,看着灰尘发呆,觉得人如果能像是灰尘一样尘埃落定就好了。

如果当初没有欠人那么多钱,就不会有这样一连串的事情。自己也是自由自身,过着逍遥的生活,如果觉得寂寞,去领养个孩子也是很好。何必弄得现在惨兮兮的,生病了也只能自己动手做任何事,如果不做,死在这屋子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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