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梦醒了。
廿慈睁开眼睛,觉得骨头疼,躺在这样破旧的藤椅上睡着,哪里都是疼,一无是处的疼。
雨停了,没有彩虹,天气预报都是骗人的!
他努力想着别的事情来缓解疼痛,不知为什么就是想到那个人怎么愿意到他这破地方来,明明那单人床都摇摇晃晃睡上去烙死人——不过,每次都是他自己在下面,被当成肉垫子一样被他压着,他当然没有被烙到。
他那种人,应该住在高级洋房,开着豪车,穿着名牌,去哪里上天入地也不该来他这座破庙。
还有,每次开车来的时候都很招人显眼,隔壁的大妈都无数次问他跟开着奔驰的大款是什么关系?
他无言以对数次说明他真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关系是有的,总不能说他是我的金主吧。
这街坊邻居大妈的嘴,是不饶人的。
不过,一想到大妈一本正经的说要给他介绍姑娘的样子都觉得好笑,他对着姑娘硬不起来啊。
要是硬得起来,估计现在都是孩子他爸了。哪里还需要天天被人压。
廿慈其实很看不起郁南。
哦,金主的名字就叫做郁南。
小气又精明。
他有次在床上看郁南很尽兴,讨好的说:“郁南,我听别人说金主都会给小情人情妇什么的,一套房子的,你看这房子……”
郁南尽兴的脸忽然变得很黑,说:“你还需要房子呢,也不看看你啥样!我觉得还好,挺温馨的。”
廿慈气得咬牙切齿地想:你就装吧,我觉得挺不好的。床烙的我老疼,这里很潮湿,一下雨我腿就疼。
但需要的,还是要争取的。
他攀着他的肩膀,努力的动了动腰,更加卖力的讨好他,说:“好不好嘛,给我换一处吧。”
郁南射在他的体内,拔了出来,看着他说:“做场好梦。”
气得廿慈差点想骂人。
廿慈起初跟他的时候,还没有二十岁。
现在他都已经二十六岁了,跟了他六年。这六年里面,郁南可谓是一个好处都没有给着他。除了那五十万。
真的是天杀的。
起初他颤颤兢兢的在这个城市生存,想要发家致富所以拼命存钱。
什么脏活苦活都做过,累死累活终于存到钱了,在一起工作的同事说要不做生意。
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是个好人,廿慈本来不相信他,但是人心隔肚皮人的眼睛即使有几百万像素都看不清一个人。
钱拿出去了,那个人却卷款走人,一分都没有留给他!五万块钱除了存款还有和地下钱庄借的高利贷,利滚利的吓死人!
梦醒了。
暗慈睁开眼睛,觉得骨头疼,躺在这样破旧的藤椅上睡着,哪里都是疼,一无是处的疼。雨停了,没有彩虹,天气预报都是骗人的!
他努力想着别的事情来缓解疼痛,不知为什么就是想到那个人怎么愿意到他这破地方来,明明那单人床都摇摇晃晃睡上去烙死人——不过,每次都是他自己在下面,被当成肉垫子一样被他压着,他当然没有被烙到。
他那种人,应该住在高级洋房,开着豪车,穿着名牌,去哪里上天入地也不该来他这座破庙。
还有,每次开车来的时候都很招人显眼,隔壁的大妈都无数次问他跟开着奔驰的大款是什么关系?他无言以对数次说明他真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关系是有的,总不能说他是我的金主吧。
这街坊邻居大妈的嘴,是不饶人的。
不过,一想到大妈一本正经的说要给他介绍姑娘的样子都觉得好笑,他对着姑娘硬不起来啊。要是硬得起来,估计现在都是孩子他爸了。哪里还需要天天被人压。
暗慈其实很看不起豫南。
哦,金主的名字就叫做豫南。
小气又精明。
他有次在床上看豫南很尽兴,讨好的说:“豫南,我听别人说金主都会给小情人情妇什么的,一套房子的,你看这房子……”
豫南尽兴的脸忽然变得很黑,说:“你还需要房子呢,也不看看你啥样!我觉得还好,挺温馨的。”
暗慈气得咬牙切齿地想:你就装吧,我觉得挺不好的。床烙的我老疼,这里很潮湿,一下雨我腿就疼。
但需要的,还是要争取的。
暗慈攀着他的肩膀,努力的动了动腰,更加卖力的讨好他,说:“好不好嘛,给我换一处吧。”
豫南射在他的体内,拔了出来,看着他说:“做场好梦。”
气得暗慈差点想骂人。
暗慈起初跟他的时候,还没有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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