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2)
结尘将会客堂中的事与镜泽说了,问他怎么看。镜泽说:“人间的事,本座不参与。”
结尘刚松了一口气,镜泽又说:“但你的事,本座是一定要掺和的。”
“什么意思?”
“北方又有两王叛乱,京城失陷。”镜泽说。
“你说,以现在这样的形势,平阳王还有耐心等三天吗?”
结尘的心仿佛漏跳一拍,下意识地看向观内弟子所在。心中默数一番,发现并无缺少,“贫道定护问道观周全。”
入夜后,道观中的弟子都休息下了,也就无人看到窗棂上两个交叠的人影。结尘由着镜泽每晚的例行胡来后,就把他踹到一边。虽然脸上仍带着些可疑的绯色,气息不稳,衣衫凌乱,但结尘也能立刻调整好自己,开始冥想。镜泽磨蹭着不愿下床,不断地骚扰结尘。
结尘心中一直想着如何使问道观摆脱困境这种严肃而重要的问题,也就没去管结尘的小动作。
镜泽却以为是得到了默许,对躺在床上思考的结尘为所欲为起来,先是解了衣衫系带,一阵猛嗅,然后便抓着结尘的脚腕把他双腿分开。
结尘感觉到外力拉扯着自己的腿,猛地清醒过来,看到自己双腿大张的姿势和镜泽不怀好意的脸,茶色眼瞳中有寒意闪现。
结尘用手撑床,奋力将镜泽的手以腿压下。镜泽疼的皱起眉,欲抽回双手,结尘腰身下沉,死死压住他的手。镜泽抬起头,脸正对着结尘的小腹,双臂大展,一时间动弹不得。
结尘低头,用手捏起镜泽雪白的下巴,笑道:“好玩吗?”
镜泽脸色不善,不说话,也不去看结尘。结尘怕他生气,便收起了腿,将他放开。镜泽一被放开,就坐起来揉自己的手腕,结尘凑过去瞧,果然红了一片,想来是他刚才没控制好力道,赶紧放软了声音道:“弄疼你了?”
镜泽沉默着,原本微微上挑的眼低垂下来,密密的睫毛覆着,看不清眼里的神色。
“我看看。”结尘要拉过镜泽的手检查,镜泽唇角轻轻勾起。
结尘暗道不好,手腕被反扣住,人亦被镜泽压在身下。
“好玩吗?本座问你。”镜泽说。
结尘未答话,双腿缠上镜泽紧绷的腰身,用力一夹,顺势将其反压在身下,双手则灵巧地转变角度,从镜泽手里挣脱,狠狠按住他的头。镜泽的手没了钳制,便转了方向,朝结尘腰身探去,死死锢住他的腰后,又使力向上提起。
结尘不会让他如愿,沉身坐着,如同一尊岿然不动地雕像。
但瞬间,结尘的脸色变得极差。
一根炽热的东西正抵在他的两股之间,隔着轻薄的衣衫,甚至能感受到上面微微的经络和不时传来的跳动。
“咚咚咚”叩门声突然响起,镜泽冷着脸,仍死死抓住结尘不放,结尘忙抓过被子,将自己和镜泽盖住,不让门外之人透过灯光看见什么。
“何事?”
同文说:“观主,有贼人进观了吗?为什么我听到打斗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