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帮她写题目（1/2）

高考体检，据说要把衣服都脱掉，还会检查一些很私密的东西，她都是听别人传言，越听，便越害怕。

“要是被别人发现了....”

肯定会用很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体检查不出来你被我上过几次。”沈非墨拍了拍她的脸，将话说得直白又露骨，“连我自己都数不清。”

现在的学生都早熟，牵手拥抱接吻都不算什么，不偷食禁果都不算谈个恋爱，偏偏眼前这个，单纯得一塌糊涂，慢慢调教，会有点累。

程欢的脸红得不能看，他说话怎么这样啊...

沈非墨没有什么耐心哄着她做，他本就不算好脾气的人，再加上看到这一张脸，他便会想起程时晚那个女人，越是哭得厉害，越是想把她拖进地狱，肆意发泄。

要不是他最近心情不错，在床上也有闲情逸致顾着她的感受，程欢应该还会开窍得再晚一点。

程欢将沈非墨推开，“我真的要卷子了...后天就要期中考试。”

他坐下，又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一本一本习题册凌乱摊开，他随手翻开一本，然后他的手顿了一下。

“...还真是...”

不知道要怎么评价，不看还好，一看真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满江红，错得惨不忍睹，最简单的问题都能填一个最匪夷所思的答案，这种水平，期中考试堪忧。

沈非墨也没想到小姑娘的学习成绩那么差，就这还一副三好学生，一心向学的积极模样，不过看她平时脑子也不大灵光，可能真的是智商的问题吧。

“程欢，到底是什么样一种力量，会让你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成功避开了所有的正确答案，包括这个。明明都给了你排除的选项，四分之三选对的几率，你也错了。”

她听出来了，他是在嘲讽她。

沈非墨侧着脸，台灯的灯光明亮灼热，打在落在乌黑柔顺的头发上，落在高挺精秀的鼻尖。

“不让你看了...”

程欢也觉得不好意思，作势要把练习册合上，但沈非墨的反应很快，他抓住她的手，“别乱动，我想研究一下人类智商的极限是不是和数学一样，真的有负无穷....”

好过分啊...

她咬咬唇，“又不是我想这样的。”

说着说着，好像很委屈的样子，是啊，又不是她想这样的。

本来在靖远一中，程欢的成绩根本不算差，反而还是班里前几名，可她到了现在这所学校才知道，原来教学资源是真的很不平衡的，她从前所学的那点东西，在这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她没有做过物理化学实验，没有和外教面对面交流的经历，甚至连老师课上说得题目都听不懂。好难啊..哎，学习真的是一件难事呢。

越想，她就越觉得难过，明明也很努力了的，可不会做的，依然不会做，吊车尾还是吊车尾，连班上的老师同学都见怪不怪了。

沈非墨这才意识到她好像戳中某个小姑娘脆弱又敏感的内心了，他捏了捏她的脸，她却有点脾气地拿开了他的手，于是他觉得有点好笑，“至于吗？”

程欢点头，当然至于。

“程同学有点小气。”

他看着她，饶有兴致地淡淡评价。

反正都是她的错就对了，沈非墨永远都不会错的。

“小气就小气。”

程欢也不理他了，拿起笔，无视掉这个人的存在，可才写了两道题，又停了下来。

“不会写了？”

讨厌，希望沈非墨不会说话。

程欢还是不打算理他，做题诀窍就是不会的先跳过，抓紧会的就是抓住了一大半的分数。

嗯，这题好像有点难，先空着。

结果——

“又不会了。”

好像从额头垂下了几根咬牙切齿的黑线，算了，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就当做没有听见，接着写。唔，好像这题也蛮难的。

“又又不会了。”

“....”

沈非墨托腮，语气慵懒松散。

哼。

程欢放下笔，不写了，反而一直盯着沈非墨看。

于是，他敲了敲桌子，“看着我做什么？”

还好意思问，“你一直在干扰我。”

那张脸气鼓鼓的，他很想戳一下。

“是吗？”沈非墨眉梢微挑，“不会做和我干扰你是两回事情啊，程同学。”

“我，我认真想一下就会想出来了的，你在这里会打乱我的做题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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