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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 你要是敢打掉孩子,我就一直亲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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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锦年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姿态,他逼视着商郁北,“你这吃醋的阵仗太大了,喜欢人家就直说,动感情了就动了,反正是你老婆也没人会嘲笑你,何必说些侮辱人的话。”

商郁北瞳孔一紧。

“我先走了,放心好了,我顶多是个妇女之友,这世界上美女太多,等着我一朵朵采摘,我神经病吗看上兄弟妻子?”梁锦年握着拳头,顶了顶商郁北的肩膀,“走啦。我跟你说得话你好好想想,别等失去了再后悔,夫妻之间承认喜欢没什么的。”

商郁北靠在墙壁上,抽出一根烟,正要点燃才记起这是在医院,又将香烟收了起来。

喜欢?

那是什么感觉?

他喜欢白霜降?怎么可能呢?他喜欢一个诡计多端的脏女人?

商郁北觉得梁锦年的话很好笑,他对白霜降,不过就是因为她是他孩子的妈而已。

这样想着,商郁北眉头逐渐舒展,病房门前,他正要开门,忽然想起方才梁锦年说的话,他说他带来的东西白霜降没吃,所以白霜降是没吃晚饭?

……

病房内。

白霜降仔细想好后,下了床,忍着下身的痛意,急急忙忙往外走。

文潇潇立马跟上她,“去哪儿?”

白霜降站定,“我想去要片子。”

文潇潇:“啊?什么片子?”

“医生说我下面撕裂了,肯定是拍了片子的,就算没有片子,也有病例之类。”白霜降说得一本正经,脸不红心不跳。

倒是把文潇潇给弄得连脖子都红了,“姐们,咱们能不能委婉一点。”

白霜降冲她眨眨眼,仿佛在说‘这有什么的’。

知道她跟常人有异,文潇潇也不纠结这里,她问,“为什么要弄这个啊?”

白霜降说,“当然是为了离婚。”她不能跟商郁北在一起了,真的好疼,全身上下都疼,而且最近心脏疼的次数更多了。

“可孩子怎么办?”文潇潇低下头,温柔地看向白霜降的肚子,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声音带了几分柔情,“我妈妈跟我爸离过一次婚,单亲家庭的孩子一般会自卑,性格方面也有缺陷。”顿了两秒,文潇潇抬起头,神色怅然,“当然,这只是其中一部分人,很多人还是好好的,但像我,就没有那么幸运,我是单亲家庭下产生的悲剧。”

白霜降这才将孩子的事情真的放在心上,这一刻,她才恍然,她怀孕了,肚子里揣了个娃娃,以后会鼓成大西瓜,大西瓜生出来后便变成粘着她的至亲。

白霜降产生了一丝动容。

但一想到商郁北的坏,她眼中的光又消失了,“那我可以不要这个孩子吗?”

文潇潇倒是一愣,她以为白霜降会想要这个孩子,没想到她这么决绝,能让一个渴望亲人的“小傻子”想要打掉最亲的亲人,商郁北这是做了多少十恶不赦的事情?

“也可以啦。”

“你说什么?”

文潇潇的声音被一道冷沉的声音压住。

文潇潇被商郁北冷硬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朝他看过去,发现商郁北脸上没有一点的表情,眼神极致的冰冷,像是一把刀子,想要把人跟剐了似的。

“文小姐,巡捕局呆够了,就请尽快回去休息吧。”商郁北一步步走进,对文潇潇下了逐客令。

商郁北的瞳眸内散发着冰冷,文潇潇被盯得头皮发麻,咽了口唾沫,她挺起胸脯,“我……我精力充沛,你管……管我啊?”

“看来文小姐是需要令尊把你领回家。”商郁北半勾着嘴角,讥讽地嗤笑。

“商郁北,你!”文潇潇顿时瞪大了眼睛。

白霜降拍拍文潇潇的手臂,“潇潇,你回去吧。”

“可你?”文潇潇终究不放心。

“我没事的。”白霜降一脸从容,丝毫没带怕的。

商郁北看向她,她这副冷淡的样子令他胸口不适。

也没管文潇潇了,商郁北抓住白霜降的手臂,将人拉入了房间。

将手里拎着的粥和小菜放在柜子上,他将白霜降箍在胸口和墙壁之间,一双深眸牢牢地锁住她。

“你想对我的孩子做什么?”他咬着牙问。

白霜降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想打掉。”

“你再说一遍。”

“我想打……唔……”

白霜降听话地再次复述,但只说了两个字,便被商郁北吻住。

商郁北一开始仅仅只是想堵住白霜降的嘴,到后来,他撬开她的牙关一点点深入。

唇舌相依,顷刻间,商郁北感觉他身上的暴躁被一双柔柔的手给抚平,他竟然觉得亲吻白霜降是一件异常甜美的事情。

他的心砰砰跳了两下。

“闭眼。”感觉到有一道目光始终盯着他,商郁北拧眉,睁开眼。

入目便是白霜降干净的眼睛。

她的眼睛很亮,很好看,但却过于干净了,仿佛刚才仅仅只是他一个人的沉沦,商郁北喉结一滚,抬手遮住白霜降的眼睛。

“嘶——”

商郁北要继续时,舌尖被咬住了。

剑眉一拧,冷峻的脸上浮现一抹错愕,他松开白霜降,捂着嘴,“白霜降!”

白霜降盯着他,“我不想让你亲我。”

“你要是敢打掉孩子,我就一直亲你。”说完这句话商郁北怔了怔,薄唇紧抿,拉成一条细长的弧线,他简直是被白霜降给气糊涂了,居然会说出这么油腻的话,真是够恶心的。

白霜降扫了他一眼,“你好幼稚。”

说完,她低下头,坐在病床上,闷闷地低下头。

商郁北看向她,发现她神色寡淡,乖乖巧巧的,但仔细瞧着,她给他一种很寂寞的感觉。

心口被敲了下。

商郁北忽然想起老爷子说的话,老爷子说白霜降情商太低,某些认知跟正常人不一样,从某种意义上说的确是个傻子。

商郁北将两个人相处以来的事情拿出来捋了捋,白霜降某些方面跟正常人的确不一样。

欺负一个小傻子,商郁北觉得很失水准。

“我给你买了饭,赶紧吃了。”商郁北说,说完后,他又觉得不妥,添了一句,“别饿着我闺女。”他想要个小公主,像……笙歌那样的小公主。

白霜降别过头,不搭理他,“我想跟你离婚。”低着头,她开口。

商郁北正在将买来的粥倒出来,白霜降的声音传入他耳中,他动作一僵,如同被上了发条,突然就不动了。

“不可能,我闺女不可能没妈。”

“那就打掉她。”

商郁北竟产生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意,心脏被一把尖锐的利刃扎进去,又迅速被拔了出来。

“你可以试试看,哪个医生敢把我商郁北的种给打掉。或者说,你姐姐和你的情夫能不能承受我的惩罚。”商郁北倒好了粥和小菜,擦了擦手,阔步离开了房间。

出了病房,商郁北的情绪就控制不住了,眼睛发红,面颊紧绷,他去医院地下车库提了车,直接冲了出去。

没去喝酒,他去赛车了。

早年他玩得过火,也玩车,别墅一楼有专门的房间用来摆放他赛车的奖牌。

放弃赛车是因为病情加重,控制不住暴躁,再赛车容易出事。

细细想来,他有三年没碰赛车了。

今天是个例外。

心里密密麻麻的刺痛,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简单的一句话竟然能成为利刃,刺得人心痛。

车速飙到极致,商郁北享受这种急速的快感。

抵达终点时,他拧眉闭着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往下掉,商郁北重重地吐了口气,向后倚靠在椅座上。

极致的速度,心跳也升到最快,很爽很刺激,但也是濒临死亡的爽。

缓了好久,商郁北的心跳才恢复平静。

“帅哥,再玩一局呗?”有女人摘下头盔,敲了敲商郁北的车窗。

商郁北脑海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他有老婆有孩子,得惜命。

很神奇了。

商郁北太阳穴跳个不停,他握住方向盘,“操。”

没搭理女人,商郁北开车离开了。

不知不觉间,他的车开往了海港。

下了车,商郁北在海边站了许久。冰冷的寒风呼啸而过,刺得人脸疼,寒风卷起海浪,海浪一个比一个高,大概能有十个白霜降那么高。

再次站在这里,商郁北才意识到,白霜降说过的那句,她死过一次了,是真的。

那条命,真的是捡回来的。

……

商郁北离开后,程非臣嗤了声,将腿搭放在车台上,他叼着烟,一脸邪气,“这位老兄是意识到错误了?”

白司霆眯起眼,没说话。

“喂,意识到错误,再相处一阵,老商可就意识到自己喜欢霜妹了。现在这副死不承认的架势就不放手不离婚了,真敢承认自己感情了,你怎么办?”程非臣歪着头问白司霆。

白司霆扬了扬嘴角,“我很期待商先生承认喜欢霜霜那一天。”

“你变态啊?我可告诉你,我听说霜妹怀孕了。”

“哦,然后?”白司霆冲程非臣挑眉。

程非臣摇摇头,翻了个白眼,“你是个傻子吗?就算你以后把霜妹弄到手,你打算给商郁北养孩子?”

白司霆缓缓地吐了口烟雾,他慢悠悠地说,“幻想一下,商郁北自己亲手打掉他的孩子,爽不爽?”说完,他自己笑了起来。

程非臣都觉得这笑声有些不寒而栗。

他觉得经过他坐牢这三年,白司霆比之前更变态了。

……

商郁北回到病房,白霜降已经睡着了。

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极其没有安全感地不断收缩着。

商郁北皱了皱眉,去浴室简单冲洗一番,他上床将白霜降环在胸口。

“商哥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坏?”

怀抱里传来一声小声的呢喃。

商郁北许久没听到白霜降喊他“商哥哥”,他身体僵住,心跳得又快了起来。

以为白霜降醒了,他低头往下看。

却发现人还在睡,不过是睡得不安分,又细又长的睫毛上挂着一颗颗泪珠,看起来又娇又软,像个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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