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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上台.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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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紧随其后进了屋,白姥姥拉过高扬就向白赋嵄的父母做介绍:“这是高扬,小白的小师弟,两人一个导师,今年研究生就毕业了。之前小白带着来家里吃过两次饭,长得好又懂事,和我这个老人家格外聊得来。小扬啊,他们是小白的爸妈,你叫叔叔阿姨就可以了。”

白赋嵄的父母一看就知道是大学教授,两人都戴着眼镜,身上的学术气息很浓,表情也很严肃。高扬虽然有点难为情,还是按照辈分和白姥爷、白赋嵄的父母一一打了招呼。白姥姥又开始发话:“小白去和爸妈说会儿话。我让小扬帮我做饭,你们这几个都是会吃不会做的,就只有小扬能帮我。”说着拉着高扬去了厨房。

第一百零四章 维护

高扬对于不用待在客厅表示很开心,但也很好奇小白和他父母相处时是什么样子。进厨房前他还回头望了一眼,小白在他姥爷旁边坐下了,四个人都没说话,气氛有些冷寂。

白姥姥轻叹了一声,细声问高扬:“小白和你说过他爸妈吧?”

高扬转过头来,答应说:“说过,叔叔阿姨平时忙工作,好像回家的时候挺少的。”

“是少,一年都不一定回来一次。”白姥姥一边洗西红柿一边说,“小白几乎是我和他姥爷带大的,和他爸妈相处得少,都生疏了。”

高扬走到水池旁说:“姥姥,我来洗吧。”

白姥姥答应了一声,让出了位置,和蔼说:“好孩子,洗好了就给切了,我做个西红柿蛋汤就可以吃饭了。”

“嗯。”高扬腆着脸笑了笑,问,“姥姥,叔叔阿姨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我打电话催的。”白姥姥打开煲汤锅,里面的排骨山药汤香味立马散了出来,她舀了一小勺送到高扬面前,轻声说,“尝尝咸不咸?”

高扬偏头喝了一小口,砸了咂嘴说:“不咸,刚刚好。姥姥您尝尝,我怕自己的咸淡喜好和你们不一样。”

“就依你的来。你最懂事,我就喜欢你这样又活泼又乖巧的孩子。”白姥姥话锋一转说,“小白就是从小和我们老人家待在一起,也不和同龄的孩子一起玩,才变成这么沉默的性子。我今天让他爸妈来,就是想大家一起见个面,即使说不上几句话,互相认识一下也够了。”

“姥姥。”高扬把洗好的西红柿放到了砧板上,想起小白说过他姥姥知道两人的事还有些害羞紧张,犹豫了半天才说,“我和师哥他……您都知道了?”

“好孩子。”白姥姥放下勺子,抓过高扬的手婆娑着说,“你性格好,品性也好,小白遇见你是他的福分。姥姥是明眼人,早看出来了。过了两年了,你俩还这么好,我还能说什么,小白的爸妈更没资格说。这件事,你不用担心,由我来说,有我给你撑腰呢。”

“谢谢姥姥。”高扬感动得眼眶都红了,躲着对方偷偷吸了一下鼻子。白姥姥看见了也不明说,笑着说,“帮我把西红柿切了,再切两根葱,我这就放油了。”

高扬答应了一声,一一照做了。不多时,饭菜都备齐了,白姥姥张罗着大家来餐厅吃饭。五六个人围着桌子坐着,气氛有些微妙。白姥爷平时也不爱说话,这时候为了缓解气氛开了一瓶五粮液,让小白给大家倒上,问高扬:“能喝酒吗?”

“还,还行。”高扬笑笑,不敢推辞,主动敬了几位长辈一杯。

酒过三巡,高扬便没那么紧张了,至少敢正视小白的父母了,还能零零碎碎地聊几句。白母问高扬:“我在网上看到几篇论文,第二作者是小白,第一作者的高扬就是你吧?”

高扬急忙放下筷子,恭敬地点点头,轻声回答:“是我,阿姨。”

白阿姨又问:“那些论文的研究内容和创新点都是你俩一起做的?”

“啊,是。”高扬急忙回答,“师哥比我懂得多,基本上都是他教我的。”

“是他一个人。”白赋嵄抬起头,淡淡开口说,“我对写论文没兴趣,创新点都是高扬一个人想出来,做出来的。我只是帮他修改了一下论文表达上的问题。”

对方明明帮了自己很多,高扬不明白小白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就是为了在白母面前表示自己的态度吗?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向白母解释,干笑着说:“师哥太谦虚了。”

白姥姥在一旁笑笑说:“小白现在自己开公司,也用不着发论文,对写论文没兴趣那就不写。小扬快毕业了,也不用写了。整天弄那些学术的东西又不能当饭吃。你们两个喜欢做学术也没人干涉,各过各的好就行了。”

白母看了白父一眼,后者低着头吃饭,明显不想参入谈话中。白母又转向高扬说:“你那几篇论文都写得不错,研究生毕业是打算读博还是工作?”

“工作吧。”高扬为难地笑笑,“我不怎么喜欢搞研究,工作也已经找好了。”

白母问:“在哪家公司?”

“啊?”高扬有些紧张,不知道该说真话还是假话。白赋嵄帮他答了:“在我那。”

白母诧异:“他毕业后去你的公司上班?”

“去小白的公司好啊。”白姥姥抢先答道,舀了一大碗排骨山药汤送到高扬面前,乐呵呵地说,“小扬做事认真,两人关系又好,还是师兄弟,平时在公司还能互相照顾。”

白母有些严肃地对小白说,“关系好也要分清场合,职场不比学校里,在公司你们就是上下级的关系,除了各尽其职,就没有互相照顾一说。”

“是,阿姨。”高扬忙说,“我在师哥的公司一定尽职尽责,认真工作,不给师哥添麻烦。”

“上下级怎么就不能互相照顾了。”白姥姥一心帮着高扬和小白说话,看到高扬委屈巴巴的样子心疼得不行,忙说,“上级就应该关心下级,不仅要关心下级的工作情况,更要关心下级的生活、身体状况。下级也应该关心上级,这是基本的员工素养。上下级的关系搞好了,不出现矛盾,工作才能更好地开展。小白的公司还属于上升阶段,难得小扬这么倾心倾力地帮他,他肯定要多照顾一点。”

“是要互相照顾,但工作上的事要和生活上的事分开。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混在一起总是容易出现问题的。”白姥爷一直在默默地喝酒吃菜,终于忍不住也说上两句,“小白和高扬都不是小孩子了,两人心里都有数,不用我们操心。真想操心平时就多关心一点,多回家吃饭,一起说说话,比什么都强。”

白姥爷这么一说,白母也低下头不说话了。白姥姥夹了两个大鸡腿给高扬,和蔼地说:“多吃点。以后常来姥姥家,陪我解闷儿。下次来姥姥做糕点给你吃,小白说你爱吃甜的。”

“谢谢姥姥!”高扬觉得白姥姥对自己好得像对自家孙媳妇一样,羞得脸颊发烫,耳眶都红了。他抬眼偷偷看了白父白母一眼,生怕他俩看出什么。好在两人神色如常,各自吃着饭。

一顿饭下来,高扬的后背出了一层热汗,时刻处于紧张的状态,脑袋也有些发疼。回来的路上,他倾斜座椅半躺着,哀叹:“吃顿饭吃出一身的毛病,我也太不容易了。”

白赋嵄担忧地问:“怎么了?”

“脑袋疼。”高扬揉着太阳穴,悠悠说,“阿姨是冰,姥姥是火,我一会儿被冰冻,一会儿被火烧,能不脑壳疼吗?姥姥对我那么好,我还以为她要在饭桌上和你爸妈说我俩的事了,吓得我手心都是汗。筷子都没拿稳,硬是把一个大鸡腿掉到了地上。”

白赋嵄听到最后一句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姥姥喜欢你才对你好。我俩的事没经过我们的同意,她也不会说。”

高扬偏过头问:“如果姥姥想说,你会同意吗?”

“我不会反对。”白赋嵄目视前方,淡淡地说,“这件事姥姥比我们看得长远,考虑得也比我们周全。她希望我们好,希望我们能得到父母的认可,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能有见证人。但那是她的想法,我的父母认不认可对我没有一点影响。你知道我的意思,我对他们没有一丝期待。”

高扬看着对方的侧脸,缓缓说:“你要真没一丝期待就不会说这些话了。今天他们能来,还见到了我,你的心里其实很开心吧。怎么说,我也算是正式见了你父母的,我俩的关系又多了一层含义。你也见过我爸妈,这下真算下了聘礼,不要你都不成了。”

“虽然你爸妈对你的关心很少,曾经还干涉过你的梦想,但至少他们现在不管你了。既然你们见面的机会都这么少了,何不见面的时候给个笑脸,简单聊两句。你把对他们的冷淡放在脸上,其实你心里应该更不好受才对。”

白赋嵄微微一怔,和高扬在一起久了,他把自己看得越来越明白。有时自己都说不清的事,他却能知道。白赋嵄不得不承认高扬说的是对的,但心里依旧过不去。

“想什么呢?”高扬生怕小白开车的时候分神,提醒他,“专心开车。”

“嗯。”白赋嵄虽然有些分神,眼睛依旧直直地看着前方,手上的方向盘也一直掌控着。回到家,白赋嵄才开口说,“你说的对,只是我现在还做不到。”

“那就慢慢来。”高扬脱了外套,换了鞋子在沙发上葛优躺,看着对方说,“就像我没办法立即和我妈说我俩的关系一样,你别急,我也别急,一起努力。”

白赋嵄走近,轻轻一笑:“一起努力。”

第一百零五章 番外

白赋嵄打开了书房的房门,靠墙放着一个玻璃门的书柜,里面放着他的各种证书和奖杯,还有他个人的一些收藏品。书柜的最下面一层放着一个白色的分隔盒,他拿出来打开了。

里面是各种款式的护腕,说是各种款式,除了颜色不同也没其他的区别。他随手拿起了一个纯黑无任何花纹和修饰的薄棉护腕,只有他清楚地记着这是两年前他参加学校篮球比赛的时候佩戴的。

白赋嵄拿着这条护腕去了客厅,茶几上放着他刚买回来的针线。在这之前他从来没用过针线缝补衣服,家里也不会有针线盒。对于他父母而言,花时间在缝补衣服上那就是对时间最大的浪费,送去裁缝店或者买新的才是明智之取。

针线盒里放着一盒长度粗细不一的几十根缝衣针和五颜六色的十卷棉线。他挑选了一下,觉得红色代表火最为合适,以黑色为底也非常的鲜艳夺目。至于针选一根长的对于他会更顺手一些,细的缝出来的针脚就会密一些。

选好针和线以后,开始穿针引线。虽然白赋嵄是一个任何方面都极其严谨专注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将那根柔软弯曲毫无韧性的棉线穿进连眼睛都很难看清的针孔里。

白赋嵄尝试了一下,觉得这种事还是百度一下比较好,在搜索栏输入关键词,果然出现了很多穿针引线的小技巧,他挑选了一种看起来简单又快速的方法,十分钟后,他终于将那根红线穿进了针孔里。

紧接着他百度了缝纫的方法,对着说明在一块废布上练习了几遍,然后他总结出来一个结论:文字和实践有时候就差了地球到月球这么远的距离。将近五十年前就有人登上了月球,说明这个距离其实也不是很远。

他打了个电话,拿着针线和护腕去找了一个可以登上月球的人。宠物医院灯火通明,里面的布置依旧可爱温馨。胡珊正在给几只住院的狗狗量体温,听到白赋嵄的请求时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把手中的体温计放了下来,把狗狗们放回了笼子里,说道:“小白,你干嘛要在一个旧护腕上绣东西,直接买一个上面有数字3的新护腕不就行了。”

白赋嵄一脸正经,简短地说:“不一样。”

胡珊在水池边用洗手液洗了个手,用毛巾擦干后,倒了一杯水递给了白赋嵄。她双手插在了白大褂的口袋里,心领神会却故意开玩笑说:“街对面有一家裁缝店,里面有个几十年手艺的老裁缝。你直接把你的护腕拿去给他,别说一个数字,就连一幅清明上河图,他也能给你绣上去。”

白赋嵄摸了摸手心的那个护腕,一脸平静地问:“你不会吗?”

胡珊靠在了身旁的问诊台上,问:“让我帮你绣吗?那我的手艺还比不上人家裁缝咧。”

白赋嵄直接说:“我自己绣,你教我。”

胡珊凑近,一脸好奇地问:“告诉我为什么要在上面绣东西,你可不是无聊到会做这种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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