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2/2)
她吃饱夜宵,改去屋顶上吹风了。
她二十岁在河谷碰见鸣璋,曾春宵一度;青年男女****之后她心思被关上的春风给吹活了:她得做最硬的沙匪,才能理直气壮和他一路策马。
于是她花了两年,站到了鸣璋面前;这两年她学会了各路杀人的招数,杀无辜性命的脏活接过,朝廷也得罪过数遭,月下幽会时她甚至拿自己的通缉像给鸣璋:狗屁画师,画得不好看。
鸣璋从不说什么,却在成亲当晚要她沉刀,她不应:刀是她一半的命,沉刀就是要把野雀关进笼子。
起了口角,她杀了鸣璋。
烧乌金楼,是她对鸣璋此人和他的产业的否定;但是她无法抹干净为了接近他所做的一切。
男女之情,都是祸害。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