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戏耍远客(2/2)
两人边走边说话,正面走来两个人挡住去路。黄萩璨说:“两位公子,能不能让个路。”周小虎笑嘻嘻说:“在下周小虎,请问两位姑娘芳名。”黄萩璨说:“我们素未谋面,无可奉告。”周小虎看着黄萩璨说:“小姑娘有脾气有个性,我喜欢。”黄萩璨说:“你嘴巴再不干不净的,别怪我们对你们不客气。”周小虎说:“我就喜欢你对我不客气。”甘芸苕说:“下流,赶紧滚。”周小虎哈哈大笑说:“我若是不滚呢。”
黄萩璨和甘芸苕两人不理会周小虎,继续向前走。周小虎急忙赶到黄萩璨和甘芸苕的面前,笑嘻嘻说:“两位姑娘,看着真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面。”黄萩璨说:“这位公子,你脸皮也太厚了,想靠近我们也不至于这么说。”周小虎看见黄萩璨对自己说话,心想可以有机会搭上,立即对黄萩璨说:“这位美丽的姑娘,我们可不可以交个朋友?”黄萩璨说:“看你长成这样,我哪敢跟你交朋友?”周小虎说:“我长成什么样?”甘芸苕哈哈大笑说:“你长得很丑。”
周小虎听到甘芸苕这么说,火冒三丈,大声的说:“我本来还想跟你们和和气气的说话,既然你们给脸不要脸,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黄萩璨看一眼周小虎说:“你都没长脸,你拿什么脸给我们?”周小虎举起手,一巴掌打过去,黄萩璨躲过后,抬腿一脚踢到周小虎的大腿内侧,周小虎疼的哇哇大叫,还好脚法不准,要是踢正点,自己以后繁殖后代都成问题。周小虎本想再给黄萩璨一巴掌,可自己怎么也使不上劲,只好作罢。
黄萩璨和甘芸苕两人笑嘻嘻的看着周小虎,慢慢的走过去。旁边站着一位青峰山弟子,眼呆呆的看着周小虎。周小虎说:“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帮我。”那弟子笑嘻嘻的说:“大师兄,你的桃子是不是被踢烂了。”周小虎说:“你还敢取笑,信不信我抽死你。”那弟子看着周小虎说:“大师兄,看着你这副样子,我不能不笑。”然后到周小虎的身边,扶着周小虎走,周小虎自言自语的说:“这臭娘们,看我怎么收拾她们。”
周小虎回到易子游的身前,易子游说:“周小虎,你怎么了?”周小虎说:“被人踢一脚。”易子游看一眼周小虎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一脚一定是个女子踢的。”周小虎忍着疼痛说:“还是师父眼光毒,一眼就看出来。”易子游说:“这还用看,是爷们不会往那地方踢,看你这骚摸样,对方一定是个水灵灵的女子吧。”周小虎说:“师父,您真是料事如神,弟子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易子游看一眼周小虎说:“你少给我嬉皮笑脸,看你这样子,将来一定会在女子面前吃亏。”周小虎说:“师父,要是我狠心一点,那娘们一定被我打得稀巴烂。”易子游说:“淫意之徒,迟早会死在花柳裙下。”周小虎说:“做鬼也风流?”易子游说:“你还敢顶嘴,信不信我抽死你。”周小虎看见易子游生气,立即守住嘴不说话。易子游说:“周小虎,你怎么不说话?”周小虎说:“弟子不敢。”易子游说:“你不再严格自己,将来我都不可能抱住你。”周小虎低头不语。
易子游说:“你打听到卢柳福的消息了么?”周小虎说:“目前还没有。”易子游说:“我派你出去打听卢柳福的消息,你去干什么?”周小虎说:“师父,我虽然打听不到卢柳福的消息,但是我打听到卢柳福的下落。”易子游说:“你说说,卢柳福的下落?”周小虎说:“卢柳福在圣福院教。”易子游说:“圣福院,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周小虎说:“圣福院在苏州那可是有名的烂院。”易子游说:“你怎么知道圣福院是个烂院?”
周小虎说:“卢柳福赶考几十年都没考中状元,您说这院能好么?”易子游说:“卢柳福是大唐最后一位状元,你怎么能说没考中状元?”周小虎说:“师父您没听说过,当年考中状元和榜眼是一对兄弟,在庆祝是饮酒过度喝死的,本来探花直接升状元,不巧的是探花作弊被处死,几十个秀才里面,皇上随便一抽,把卢柳福给抽中,卢柳福就这样成为当年的状元。”
易子游说:“这人真是走狗屎运,这样都能成为状元。”周小虎说:“不巧的是,刚升上状元,大唐就覆灭了。”易子游说:“这人倒霉,什么事情都能赶上。”周小虎说:“师父,您怎么这么关心卢柳福。”易子游说:“此人毕竟是大唐末年的有名学士,我对他很感兴趣。”周小虎说:“师父,您是不是有点不太好?”易子游说:“有什么不好的?”周小虎说:“您觉得对一个老男人感兴趣,很好么?”易子游派一巴掌给周小虎说:“你什么意思?”周小虎不敢说话。
陆梢眉回家路上,周小虎迎面走上去问:“姑娘,请问圣福院怎么走?”陆梢眉看一眼周小虎,人面不善,但可接受。不耐烦的说:“你去圣福院干什么?”周小虎说:“听说圣福院有位状元,我想去拜访拜访。”陆梢眉说:“我劝你还是不要去的好。”周小虎说:“为什么?”陆梢眉说:“一个落魄状元有什么好拜访的?”周小虎说:“我对卢柳福很崇拜,对他有敬仰之心。”陆梢眉说:“我只能很无趣的告诉你,圣福院就在前方不远,你可以去找卢柳福先生。”周小虎说:“谢谢姑娘。”周小虎往圣福院走去。
黄萩璨和甘芸苕两人走过来说:“陆梢眉,你认识那个人?”陆梢眉摇摇头说:“他怎么了?”黄萩璨说:“这个人有问题。”陆梢眉说:“有什么问题?”黄萩璨说:“有什么问题我一下子说不出来,但是这个人真的有问题。”甘芸苕说:“昨天他欺负我们两个。”陆梢眉说:“有这等事?”甘芸苕说:“是的,我感觉这个人一定是个淫意之徒。”黄萩璨说:“什么感觉,他本来就是个淫意之徒。”陆梢眉说:“我们得想办法治一治他。”
甘芸苕说:“他都走了,我们怎么治他?”陆梢眉说:“走不远,他现在正往圣福院走去。”黄萩璨说:“他去圣福院干什么?”陆梢眉说:“说要拜访先生。”黄萩璨说:“上次来个李璐茶和刘星宏,现在又来个周小虎,我看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甘芸苕说:“圣福院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看来这回圣福院出名了。”黄萩璨说:“我只是担心这伙人来的不对劲。”甘芸苕说:“我也感觉到不对劲。”
陆梢眉说:“他们都是来拜访先生的,有什么不对劲?”黄萩璨说:“先生这么多年都没有几个人拜访过,忽然来几个人,而且是陌生人,不觉得有些不对劲?”陆梢眉说:“先生是个前朝末代状元,有几个人来拜访那是正常。”甘芸苕说:“我总认为先生不仅仅是个先生那么简单。”黄萩璨说:“先生本来就很简单,看你们说好像先生活的很复杂一样。”甘芸苕笑了笑说:“我是说先生身份不简单。”黄萩璨说:“你怎么知道先生的身份不简单。”卢柳福不仅是末代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