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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满誉归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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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羽道长说:“我们祖先是谁,乌龙五虎,你看我们的开山鼻祖哪个看起来成才的,到最后还不是在江湖上,也能成为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杨汴说:“师父,那让我怎么教?”辽羽道长说:“怎么教,卢柳福怎么教就怎么教。”

杨汴说:“师父,您这不是为难我?”辽羽道长说:“教好的你教不成,教坏的你也教不会,你真是失败。”杨汴说:“师父,我在乌龙山长大,我就这点直性子,您难道看不出来?”辽羽道长说:“卢柳福这人教都教不好,你操这份心干什么?”杨汴说:“师父,请您指点一下弟子。”辽羽道长说:“看你比卢柳福还蠢,只要你把他们教得跟卢柳福一样蠢就行。”杨汴摸摸脑袋说:“师父,您这是在让我做坏事。”辽羽道长说:“看你长这样,你还想做好事,别跟我装正经。”

杨汴一边思索,一边走到众人面前。大家看见杨汴从严肃到现在二愣进宫的样子感到很奇怪。卢奇喻说:“杨道士,看你这样子好像不对劲?”杨汴说:“有什么不对劲,我依着都这样的,有什么不对劲?”卢奇喻说:“杨道士,你比以前帅多了。”杨汴用手撩一撩头发,腰杆挺直,很自信的说:“很多人都这么说,只可惜你说的比他们晚了些,不过我很感谢你这么夸我。”卢植可说:“杨道士,你这么帅,为什么现在还打光棍?”杨汴说:“我师父都打光棍,我哪能不打光棍。”众人听杨汴这么说,哈哈大笑。

卢柳福骑着大马,背后跟着群护卫,风风光光向苏州进发。苏州城内老百姓和所有官员都出城门迎接。道喜声,贺喜声,还有羡慕的眼光盯着这位唐末候补秀才。卢柳福心中更是乐开花,赶考几十年,终于意外中举,发扬光大,光宗耀祖,以后升官发财,那都是情理之中之事。鲁大人拦住卢柳福去路,恭恭敬敬的说:“欢迎苏州状元,胜满归来。”卢柳福也恭恭敬敬回礼说:“托鲁大人的福。”鲁大人说:“卢状元以后进宫升官,可多多在皇上美言几句,让我也沾沾光。”卢柳福说:“那倒是,一定一定。”

众人一直跟着走到圣福院,大门口所有学生已经等候多时。甘芸苕笑着说:“今天先生好风光。”卢植可说:“那当然,这可是百年来苏州中举的一个状元,连鲁大人都在迎喜队伍当中。”苏劭枫说:“不就是一个候补状元,有什么神气。”邓瑾嬼说:“就是,要不是今年的状元和榜眼两人喝死,还有探花被处死,哪轮到先生的份。”陆梢眉说:“就是,一个候补状元竟然摆这么大的普。”黄悖悻说:“你们不要这么说,候补状元,那也是状元。”

邓圣桀说:“你们不要这样说先生,先生这些年赶考也不容易,再说他好歹也是我们的先生。”谭召项说:“就是,你们是不是很羡慕先生?”黄萩璨说:“羡慕个屁,先生现在还钱我家很多银子,他要是不还,圣福院早晚得让我爹爹收回来。”谭召项说:“黄萩璨,你家很有钱,但是先生以后再也不会为钱发愁。”黄萩璨说:“就他这酸生样,能有钱?”谭召项说:“要是皇上封官以后,钱那是小事,到时连你家的家产他都要给买下来。”黄萩璨看一眼谭召项说:“他敢。“

邓圣桀说:“少嚷嚷,是不是先生成了状元你们不高兴?”谢晓茹说:“邓圣桀,先生给过你什么,你就这么护着他。”邓圣桀说:“没给过我什么,但是他嫁给我们认字,还不够?”邓瑾嬼说:“看你说的,教我们认字,要不是再看我家那几个银锭的份上,他能教我们认字?”陆梢眉说:“就是,就教我们认字,他还会教我们什么?”邓圣桀说:“怎么能这么说先生,要是以后先生被朝天封官,以后谁还会教我们认字?”黄悖悻说:“少说话,先生快要到,要是让他听见,看他以后怎么收拾我们。”

卢柳福下马,大摇大摆的走进圣福院,里面能来迎接的都出来了。卢柳福看上去真是满面春风,喜事伶人,看到大家对自己敬恭敬尾的,心里更是乐得慌,原来中个状元,收到这么多人的关注,要是皇上再封个大官,岂不让人敬上天。邓圣桀迎面走来说道:“先生,今天喜露随风,跨步随云,心情一片大好,真是可喜可贺。”

卢柳福瞪一眼邓圣桀说:“你小子,什么时候也会拍马屁了。”邓圣桀说:“先生你不喜欢?”卢柳福说:“你真是两面人,要是赶在国乱,你这样的人容易成为叛徒。”邓圣桀听卢柳福这么一说,无言语对,显得很是尴尬。黄悖悻说:“先生,如今您已经是状元,我们向您贺喜。”卢柳福说:“你们看看,黄悖悻多会说话,看看你们一个个的,真是朽木不可雕。”黄悖悻问卢柳福:“先生,以后你还教我们四五经么?”卢柳福说:“我不教你们,能去干什么?”苏劭枫说:“万一你明天封官,还来教我们?”卢柳福说:“不会,我不回去当官的。”

黄悖悻说:“先生,门外的人,要不要请进来。”卢柳福说:“不必,我们自己庆祝就行。”黄悖悻说:“先生,这样不好吧。”卢柳福说:“有什么不好?”黄悖悻说:“人家从长安护送你到苏州,一碗水都不请人家喝,这不太好。”卢柳福说:“是皇上安排他们护送我回来的,又不是我安排他们护送我回来的,他们渴就找皇上喝水去。”黄萩璨看一眼卢柳福说:“先生中状元后,果然有点脾气。”

卢柳福说:“可能这个是史上最悲催的状元了。”邓圣桀说:“先生,何以这么讲?”卢柳福说:“今年的状元恐怕是白考。”邓圣桀说:“先生为何这么说?”卢柳福说:“现在朝中能人多却是自私自利,真正想为民福利的朝中人却被发往地方。”卢植可说:“先生,那是朝中之事,你就不要去操这份心,省得自己烦恼。”黄萩璨说:“就是,这朝中之事,我们何必去操心。”卢柳福说:“居危思安,那才是一个民族成熟的表现,我大唐民族已有两百年历史,现在朝中确实奸人当道,残害忠良,我实在看不下去。”苏劭枫说:“先生,你是对的,千万不要当官,否则你将会毁于一世英名。”

卢柳福说:“秦朝不到三十年,东汉西汉六百余年,隋朝不到五十年,大唐至今算是最能扛的,也许就在这段时间就会更朝换代。”邓圣桀说:“先生,你说的话是不是有些严重?”卢柳福说:“朝中腐败,民间贫民众多,此朝岂能永久?”邓圣桀说:“先生,我们现在怎么办?”黄悖悻说:“邓圣桀,现在还没有先生说的那么严重,看你心慌的。”邓圣桀说:“看先生这么语重心长,我配合一下先生不行么?”黄悖悻说:“你这配合的也太吓人了。”

邓圣桀说:“这有什么好吓人的。”黄悖悻说:“都说到朝中大事,我们能不吓人么?”卢柳福看一眼黄悖悻说:“你没有危机感,将来一定是一事无成。”黄悖悻说:“一事无成,当今社会能有和所成?”卢柳福说:“自甘堕落,我赶考几十年才中举,凭的就是一份耐心,你这人心太急,将来一定会吃亏。”黄悖悻听卢柳福这么一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听听卢柳福的话,说的也不无道理,虽然人有时候看着有那么一点点糊涂,但是说的话头头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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