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1/2)
话说到这个份上,几乎无异于赶人了。
时郁眼眶又红起来,厉逍别过脸,不再看他。
他抱着猫,转身要进书房,时郁在他身后,声音微微发抖,简直有些变调了似的:“……你要为了它,赶我走吗?”
厉逍脚下顿住,心头又有一股火气生出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在时郁的心里,一切都是非此即彼,不能共存,必须要从中选一个出来。
他忍住气,背对着时郁,关上门的前一刻,他冷冷地说:“随你怎么想。”
厉逍和时郁进入冷战,他是憋着一口气,不想说话,而时郁则大约终于是掩藏不住,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地隐藏,谨小慎微地讨好,仿佛是某种面目被揭开,他终于暴露出自己本性里阴郁偏执,病态扭曲的一面。
厉逍不想回家面对时郁,又开始了早出晚归。
“我跟你说过,那种人看着就是不能沾的,”彭隼说着风凉话,还笑嘻嘻地,“现在引火上身了吧?”
厉逍又喝了杯酒,不理会他的没心没肺。
彭隼不甘寂寞,继续说:“连只猫都不让养,这种人也未免太可怕了,我觉得你还是小心一点,那种社会新闻,你知道的吧……”
厉逍来这里喝了几天的酒,彭隼就这样在他耳边念念叨叨了几天的话,不是什么为情自杀,就是什么为爱杀人,简直耸人听闻,厉逍实在是不堪其扰,说:“都快过年了,你最近怎么还这么闲,你哥不管你了吗?”
一句话仿佛是带了黏合剂,一下把彭隼嘴巴给封了个结结实实,他脸拉下来,一脸不快:“你能不能别让我在这还要听到他的消息。”
彭隼父母早逝,一直是他大哥拉扯长大,但大概是宠得太过了,越大越不像话,他那老妈子一样的哥哥终于也看不过去了,觉得就算是gay也不能每天这样醉生梦死,于是筹划着给他相亲,搞得彭隼烦不胜烦,干脆离家出走,已经在店里住了半个多月。
说着让厉逍闭嘴,彭隼自己又忍不住烦躁地说起来:“他是不是有毛病,连我找男朋友的事情也要操心,哥哥给自己找弟夫,你不觉得这简直太搞笑了吗?”
厉逍说:“大概是你真的很让人不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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