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受当然没死。

那天攻下班异常的早，进门时受才刚闭眼。

攻马不停蹄打电话叫救护车，受闻了响动抬头。

照理说这个时候应该好好讽刺攻一番，可受不，受一个字也不说，只冷眼旁观着攻忙活，最后将头转向了天花板。

攻挂了电话后，立马给受做了简单的止血措施，然后站在原地，茫然地望着受，同样说不出一个字。

救护车二十分钟后到达，受那时早已昏迷。

他失血过多，被医生们匆忙推进手术室。

攻坐在室外冷冰冰的长椅上，想：是他把人逼成了这个样子。

他知道自己是个变态，喜欢看人难受，这是病，他都知道，所以他只把这一面暴露给了受。

他以为一个愿打，一个能挨，就这么过下去也不错。哪想，受原来是个不能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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