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与偕老(1/2)
城头是破旧的,不知道被划破了多少伤痕,人们是疲惫的,不知道坚守了多久。
有些人的存在很卑微,但到了这里,谁不是一样卑微,谁不是一样的平等?战争是要死人的,不死人怎么能称为战争呢?
云墨在城头落下,刀平凡的紧,但锋利起来可以将人分成两半。
一半是头,一半是脖颈以下。
“乱武,苦无。一切都是肮脏的,你们的存在就是我的功勋,我要杀死,赶走你们,让你们灭绝在我们的手里。是你们的荣幸!”云墨长刀一挥,围上来的异族全都裂开两半。
那种裂开不再是头与脖颈以下,而是蜿蜒曲折,像是跳动的音符般,美丽动人。
一个异族头生三角,身后张开了翅膀,身体如人一般直立,他飞了过来。
手里的合金刀没有意外的话,可以轻易切断云墨的将军刀,战斗到了现在,连云墨这个将军都要拿上刀,可想而知,这场战斗的可怕与惨烈。
可是,今天过后,这座城也要守不住了。
法布多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个弱小的星球,但是既然来了,那么就该灭绝了这里的人,不,也许不用灭绝,可以把他们当做猪狗,可以让他们打造钢铁,他们的刀做的很好。
普通人的刀可以轻易的切开自家战士的铠甲,将军的刀嘛,虽然没有自己好,可是这已经很棒了!
云墨没有后退,而是迎了上去。
他不来挡,没人挡得住。
只是,云墨真的能够挡下来吗?这是在开玩笑,他根本不可能挡住这个九级战士,因为人家的刀比他的锋利,人家的铠甲比他耐打。
武圣还在与另一个与他同样战力的异族对扛着,如果失败,那么人类一定会失败的,所以必须要赢。
前提是守住□□的大都。
云墨就是这儿附近八百里唯一的将军,他率领的部队,也是这儿八百里唯一的一支军队,击破这里,敌人可以直指□□。
但,云墨怎么可能让他们过去呢?
刀还是那柄刀,只是断了一半。
云墨轻压刀尖,然后像是武祖那样。
刀自地而起!
法布多猛的睁开眼,可是这短暂的爆,来的快,去的也快,一瞬间一朵美丽盛开的血花。
正如法布多喜欢自家母亲种的花。
这朵花,真的好美呀,只是比不上母亲种的那朵花,那朵秘鲁特花。
云墨看着他眼底下的不甘与渴望已久的思念,莫名其妙的有些伤感,他们也是智慧生物,只是不同族群。
但他死了!
我还活着,这就足够了!
我的孩子,还在承受着!
死要见尸,活要见人,我的孩子,要么死的完完整整,要么死的残缺破败,但我希望他们可以葬了他。
给他一个不算完美的土坑,泥土埋上去就好了,只有这么一个请求。上天,我向您祷告!
云墨的祷告注定不可能实现,孩子也无事,只是他不再是云墨的孩子了。
“云墨是仇家,他杀了法布多,法布多是父亲,特码是母亲,云墨是仇家!”一个孩子在角落低声的说着话。
说了无数遍!
花瓣盛开时,愿能与你一切顾盼流离,你的梦不再是黑与白,而是布满了潮气蓬勃。不知道从何处开始,人们懂得了运用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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