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2)
“大多数情况下,是的,”她闻言诧异道:“因为本分的原意无非是——没有能力逾矩,不然呢?”
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或者确切的说明晰这样的一个表述——那就是,一个人的心性,说白了不过是等同于其能力。而道德之所存,无非是强弱有分,大家自有其生存策略而已。
所以也不难想象,当他享受着她的美貌顺服,予取予求的时候,她对待她的丈夫——之于她而言只是个行走的影子,一个身份的象征,大抵也是这样的——温柔可心,并且明里暗里还帮他遮掩了很多上不得台面的风流丑事。而之所以大家都觉得她可人儿,是因为她现下像是那种真正意义的传统美人儿——从来都是欢声笑语的,知道别人喜欢她的美貌,未必连带着喜欢她发肤以下的喜怒哀乐——她确是恰到好处地讨人喜欢的——不是那种另辟蹊径地,拿僭越来当取悦,从而勾起征服欲望的,而还是恪守本分的那种。
你不能只要事物的这一面,却妄想杜绝另外一面——斑一向很明白这个道理。你不能指望一个女人像她那样,在他面前是绝对被动的、软弱可欺,而面对她的丈夫、家族乃至于命运,就莫名有了令人鼓舞的反抗精神;本着历史的传统削弱女人,另一方面却又觉得这么弱小的她们一点也不可爱——这太无耻了。当然,斑充其量是觉得,她天经地义是这么弱小的——至于你要求她旁的,那才是没什么道理可言。女人的弱小无非是历史上男人们求仁得仁——反正他喜欢。
在这方面,他是个毁天灭地本质论者。
斑唯一一次对她做出了过分的旁的要求——事后他想起来都有点后悔。因为她素来身体不好,她丈夫倒是装模作样寻医问药,乃至于寻访到了柱间身上——柱间也充其量只能用自己的木遁查克拉帮她调理了一下——没办法,此类先天不足是任何一个医者都苦手之处,又不见什么大的毛病,就是没有起色。而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斑相当于是坦然地让柱间撞破了二人的私情。一开始,柱间当然凛声制止,劝二人悬崖勒马。但当得知女方丈夫的荒唐无度、女方本人的几年如一日的贤惠大度,以及最重要是出于对他平生挚友♂情深意重、秉性正直的信任,他当即转向了他们,旋即将他们视为不畏世俗、追求真爱的代表。
显然这与事实有极大的出入,斑懒得纠正。
斑发现她身体有恙有赖于自己的亲身经验——因为他发现她无法承受过于频繁、剧烈的床/事,极端情况下乃至昏厥——或许这不大不小也算做是对方丈夫夜夜寻花问柳的原因。当然,作为一个忍者,他首要的念头的是,对方显然是养尊处优闲出来的毛病,唯有强健其体魄一途可治“百病”。于是他在确认过对方会凫水的情况下,于大冬天把对方扔到了河里,旨在培养她冬泳的好习惯,从而循序渐进有一个好的开始……此举除差点要了对方半条小命外,还极大地震撼了路过此地、当机立断冲下河去把人抢救下来的千手柱间的三观……
她发了高烧——他差点为此失去她。那以后他没再做过任何此类要求,只是听之任之,由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