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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的腿上也有很多伤疤。他一直以来都穿长裤,只有特别热的时候才会撩起来,腿便比其他地方白得多。有一些疤,看起来就像割伤,浅浅的,还有一些被打的地方。邻珏太熟悉了。就是拿衣架打的。打到都破皮了。这算是相对来说比较重。白鸽腿上的皮肤很白,看起来也就没那么重。
最严重的应该右边小腿腿侧一块烧伤,有邻珏的手那么大,皮肤白都不能掩饰住,丑陋地附在上面,试衣间的顶光照射下来那种凹凸便更加明显,皮肤白都不能掩饰住。像是一个寄生在白鸽身上的噩梦。
邻珏把手盖在上面。并不能刚好盖住。伤还多出一小块。他仿佛还能感受到这里被火舌燎到的炙热,不知道是白鸽的高体温,还是邻珏心疼白鸽造成的错觉。
白鸽发现邻珏想被定了身一样,他抬起光着的左腿,用小腿内侧蹭了蹭邻珏。
白鸽啥都不知道,懵着一张脸,还傻乎乎地张着嘴,这种看似调\/情的动作一下把邻珏给激醒了。邻珏看了白鸽一眼,清了清嗓子,红着耳廓说:
“以后直接叫阿珏就好了。”
白鸽乖乖地点了点头,叉着腿让邻珏帮他调整鸡\/鸡。
邻珏红着脸,一开始是隔着内裤想把白鸽的鸡\/鸡给挤下去。没想到这样容易戳到,而且也不知道白鸽怎么弄的,那根东西直接都往上掰了,虽然是软软的。但也不能像螺旋桨一样360度旋转。
邻珏没办法,拉开白鸽的裤头,用手帮他摆到位,还颠了颠白鸽的蛋蛋把这坨小可怜们给弄好。
弄完以后,邻珏就把手背到后面,不住地磨蹭着,手心上的热度久久未散。
“舒服点了吗?”
白鸽用心感受了一下,好像是真的舒服点了,便诚实地点了点头。
邻珏看到他点头,手心的热度仿佛更热了。他又红着脸问:
“还压鸡\/鸡吗?”
这次白鸽又用心感受了一下,也诚实地点了点头,因为邻珏看不见他还补了一句:
“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