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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珏曾经和白鸽待在一起不过短短一年时间。而在那之前,白鸽一人独自流浪已有许多年时间了。或许人本就是群居生物,虽是自己独自久了,但若凡有一个同类靠近,却是难以克制不去汲取那和自己相似的体温的。
大约是人心本就不习惯独处,白鸽也是。
也因为这一点,在邻珏离开时,白鸽便像是收到了反噬。
他在之后的六年十分排斥别人的接近,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抗拒邻珏,不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怎么地,他始终无法真正拒绝这个在他一个人的时候第一10次给过他温暖的人。
就像现在,白鸽像怕冷一样,抱着邻珏,从这副比他体温低的身体中汲取温暖,就像很多年一样。
他往前数的人生大抵总是磕磕绊绊,但总是不记疼的,却让邻珏心疼地要命。
邻珏一个翻身,他们两个的位置就调转了一个个儿,白鸽一阵天旋地转,才发现自己鸭在邻珏身上了,他的所有重量都压倒在了邻珏身上。白鸽仍以为邻珏还是那个身体瘦弱的少年,总害怕自己会压到他,撑着邻珏的胸膛便想要撑起来,邻珏却往后退了退,靠在了床头靠上,左手一伸就把床头灯啪地一声给打开了。
他把白鸽从被子里剥出来,就跟剥鸡蛋壳一样,等白鸽露出那张红扑扑的脸,就着白鸽抱着他的姿势一把将他抱住,轻笑一声:
“抓到了。”
他的笑声就像很多年之前那样,总是能砸在白鸽的心里,砸得那窝小兔子砰砰直跳。白鸽脸本来就红扑扑的,听到邻珏的轻笑便就更红了,白鸽抵着邻珏的手也无力地折了起来,他只好不去看邻珏,侧着脸,靠在邻珏的肩膀上鼓着嘴儿。
邻珏亲了亲白鸽的头顶,又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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