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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字画符 请神入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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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爷府中————————————

一穿着白衣的公子只手扶着额角斜倚在床边。他生的肌白发檀,凤眸薄唇,十分美貌。尤因眼下的那颗泪痣,更衬托着一双细长凤眼,近乎妩媚。

旁边一个面容清丽的丫鬟,凑到美貌公子耳边耳语了几句。只见白衣公子眉头愈皱愈紧,面上亦有了愠色。仆从看他面色不善,小心翼翼的退到一旁,偌大的房内瞬间鸦雀无声。

只听那公子低声喝道:“柔儿在哪儿”

这时见一个女孩,磨磨蹭蹭的往前走来,她身量娇小,虽不算美貌,可也乖巧可人。

这女孩不过十四五岁,年纪尚小。被那床上的俊美公子吓的浑身发抖,怯生生的挪到床边,期期艾艾的说了句:“侯爷.....。”

不知是不是她退避三舍的模样惹怒了那美貌公子。白衣公子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床边,呵斥道:

“又上哪儿玩去了?”

那女孩子半个身子都被扯到床上,吓得魂不附体,眼泪淌了满脸。哭叫着把手从美貌公子手里往外挣。

白衣公子只觉得握住的那只手娇软细柔。力欲挣脱时像是在搔弄他的掌心,更是心烦无比。随即扣住那纤柔的五指,只露出女孩柔软的手背来。将绾在自己长发中的金龙簪子取下,用簪尖向那手背扎去。

女孩皮肉娇软哪禁得起金石锐物来扎,不一会儿便青紫一片。她疼得直跺脚,却又挣不开,只得连连哭叫:

“侯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吧!”

白衣公子似还未消气,但念在女孩脸上破不得。纤长手指狠狠拧了那粉藕色的脸颊一道。

那美貌公子披散着黑发,脸上怒气未消,却更显得他俊美无俦起来。女孩被他吓得瑟缩双肩,抖个不停,可偏又被人拽着手,挣脱不开,只能抽抽噎噎的抹着眼泪。她个子矮小,站在坐着的公子旁边,倒像是被那白衣公子揽在怀里一般,显出一股旖旎之态来。

白衣公子见那女孩哭的委实可怜,便丢下簪子把她抱到床边,用手指抚摸她被扎得青紫的手背。

这白衣公子是当朝纯衣候爷,地位显赫,富贵非凡,那女孩名唤柔儿,因年幼时生了一场热病烧坏了脑子,落成了个反应迟钝的半痴。

她五岁时,便被买来,养在府中,又因和纯衣候同月同日所生,纯衣侯觉得与他有些因缘,便收她当了内房丫头。

如今纯衣候二十有六,早到了娶妻纳妾的时候,但他为人小心,手上又握着些玄妙之事,最怕多生事端。别人送来的美妾舞姬也不敢收入房中,更不好随意与人定亲。倒是这女孩,半痴半傻的,又心思单纯、不用顾忌许多,抱上床去便能一享云雨之乐。就连她神志迷蒙,智窍未开这两点也成了为床笫之间添加情趣的好处。纯衣侯对此无不满意,遂前些日子纳了她当妾。

只是这柔儿有个毛病,饿死鬼投胎似的嘴馋,以前还好些,可纯衣候纳她当妾之后,越发没了规矩。平日里纯衣候喂她饴糖吃,因为嘴里还有堵头,尚还乖觉。但前些日子纯衣去乞元乡公干,不在府中,她竟馋的将神龛上的贡果给吃了。

纯衣回程颠簸,身体本就不舒服,回来又听见自己房里人干出这番荒唐事,正愁寻由头来教训她呢,可巧她触了霉头,这才落得一顿打。

可如今见她吓得满头是汗,呜呜咽咽的抹着眼泪,又想起她平时娇憨的模样,难得的起了怜爱之心,便从床头的小木盒里拿出一块糖来,拈在手里,凑到女孩的嘴边。

那柔儿见有糖吃,连哭都忘了,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去,连着那拈着糖的手指一并吮吸起来。纯衣候只觉得软滑的小舌舔着自己手指,顿时口干舌燥,一股热气顺着手臂向腹下冲去,遂起了些缱绻的心思,把她搂的更近了。

这柔儿穿的单薄,适才又是一番挣扎,连领口都豁开了,远看虽无碍,但纯衣候倚的这般近,可透过领口看到女孩嫩白的胸脯,更是心猿意马,只右手稍稍使力便将她抱上床来。

女孩怕他怕惯了,只温顺的躺在他怀里,并不挣扎。纯衣候见她眼中噙泪时也不忘砸吧嘴吃糖,模样别有几分乖觉。便帮她把贪吃之余嘴角黏勾的一丝黑发,顺到耳后。

柔儿刚哭的脸颊绯烫,现在只觉得抚摸她鬓角的手指凉丝丝的让她十分舒服。鼻尖又嗅得纯衣候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莫名生出一些倦意,本来就不大灵光的脑袋更是昏的和浆糊一样。

纯衣候见她神志已趋恍惚,便招手屏退下人,难得的柔声对她说道

“若是素日听我的话,又何遭这趟打呢”

纯衣本就长得面若冠玉,俊美非常。如今柔声细语的拥她在怀里,更显得丰神俊朗起来。柔儿本就不懂男女之事,虽成人家妻妾是实,却只当纯衣是东家。见纯衣对她好以颜色,便唯唯诺诺答:

“下次再不敢了。”

纯衣看她乖觉异常,心中一动。便吻了上去,只觉得柔儿唇舌柔嫩,加之她口中含了饴糖。真是连口津都是甜的,下腹更是燥热异常,匆匆拉下帘帐。

云雨渐歇,柔儿仍躺在纯衣的怀中,几缕湿发黏在额上,她只觉得浑身无力,下腹阵阵胀痛。

年轻的侯爷却已经穿着妥当,尤自喝起茶来。柔儿被小腹的异样弄得心烦意乱,如今看见纯衣喝茶才觉得口干舌燥。支起身子凑到纯衣手上的茶杯边上要喝。

纯衣斜瞥她一眼,把茶水尽数饮尽,放下茶杯。低头把口腔里的茶水哺给她。

柔儿只觉得一根湿淋淋的舌头往她嘴里钻,都快伸到她喉咙里了,几欲呕吐。

但她口唇尚小,嘴里还有根舌头乱钻,水沿着下巴淌了一胸口,呛得她直咳。纯衣看她那副样子,心道:难得来个生得如我意的,又如此好拿捏。真是天助我也。

沉沉暮色之中,一只灰色的鸽子,扑棱棱飞到他们所在房间的窗边,立着身子咯咯叫唤。纯衣候见那鸽子,面色忽的正然,走下床去,从鸽子脚下取下纸卷阅看,只见上书:

明日子时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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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昨日被纯衣在床笫间一顿折腾,这一天来腹中都不舒服,只能呆坐在房中。府中敲敲打打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只隔着纱窗就听见外面人声鼎沸,又是焚香又是舞蹈的。

柔儿小孩子心性想出去看,但纯衣就坐在房内看书,她不敢造次,只咬着手帕望着窗外出神。

“上次教你的字会写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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