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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问心,情路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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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栖梧宫,婘眠第一时间就与霓漫天说,“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霓漫天在等待润玉从栖梧宫出来,走慢了两步,盈盈款款的上前答,“你也看出来了?我还当你没心没肺呢。”

注意到霓漫天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栖梧宫门口,婘眠直问,“在等谁啊?”

这是在刻意避开她没心没肺的话题,霓漫天掩笑不提,反问,“你知不知道我为何要请你去救旭凤?”

“你担心他啊,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嘛。”婘眠的两个辫子晃着,话音中竟还有些醋意。

霓漫天不做它想,自顾自道,“穗禾自出生起,万年有余,可有在旭凤不在的时期长住天界过?”

“我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来天界。”婘眠小姑娘完全就没有在用脑子思考。

霓漫天只得自行说出缘由,“好吧,与你说是对牛弹琴。简单告诉你,我关心旭凤的生死,纯粹是因为润玉是他的兄长。”

这时,要等的人终于来了,只见润玉跨出栖梧宫的门槛,也抬首张望,见霓漫天在此,步履轻盈的走了来。

婘眠的小脑瓜触电一般动了动,不动还好,一动就想通很多环节,霎时叫她有些接受不了,苦下脸道,“哇,天界的关系好复杂,我凌乱了。”

霓漫天掐住婘眠的腰,直接提起她来,“走吧,回去再说。”这里还是栖梧宫门口,耳目众多,久留不得。

婘眠失去重心,像个包裹一样被提走,嚷嚷道,“喂,我不会乱说的,你不用这样带着我跑吧?”

“拍你的小短腿太慢。”霓漫天促狭道。

穗禾的宫殿本就是特意选的址,是当时能选的距离栖梧宫最近的一块地盘,三人片刻就进了殿中,屏蔽外人,一起商谈。

霓漫天屏退宫女时,婘眠很想说为什么我要站你们两人中间,特显得我矮,特显得我小吗?还是说,是你们孤男寡女的怕被人说道,特意拿个我当装饰?

霓漫天可不管婘眠的心理活动,隔着小小的婘眠,下巴抵在她头顶,与对面的润玉说到,“你可有注意到天帝在听到旭凤的治疗方案时表情有什么变化。”

“似乎……没什么变化。”润玉一直有心观察,虽然印象不深,但正因为印象不深才说明当时没什么变化。

霓漫天嘴角一翘,“是毫无反应对吧?太平淡了,就意味着心里有鬼。”

婘眠一点头,想要说话,比她高出一个头的两人却没留意到。

润玉露出一个警惕的眼神,霓漫天却回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婘眠可以信任。润玉这才无所顾忌的继续说,“我也以为,天帝一点都不意外于凤凰本源相换这个治疗方案,甚至有些欣然。”

霓漫天冷哼道,“天地间的凤凰本就少,还要与旭凤功力相当的,可不就只剩天后了。天帝一早就在等这个结果吧?”

婘眠这才积极的跳了两下,让旁人注意到她,忙说,“功力相当一事,我原本还想不到呢,其实是天帝对我传音,问是否需要和旭凤境界相当的本源,我这才着重说出。天帝若不问,我也并未在意,那天后就没必要亲自出手了。”

婘眠只负责将人救活,若所用的凤凰本源之间境界有差异,顶多是产生排斥,事后麻烦些,可好过现在半死不活的状态。

霓漫天听罢笑道,“看来我猜对了,天帝正是早就知道了这个方法,却要借别人之口说出,意图是让天后放下戒心。等两道本源相合的过程中,旭凤能不能治好另说,天后的周全肯定难保。”

润玉沉声问,“天后方才淡然答应,真的是戒心不足吗?”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霓漫天俏声道,“现在天后眼中只有旭凤的命,其它环节暂时都考虑不到了。”

“天帝这是有意要向天后发难?”

霓漫天与润玉有问有答,“天帝的心思很矛盾,既要用好手中的刀,却不想让刀刃过于锋利,怕这些刀子反刃伤人。你或者旭凤,都是这把刀,在天帝眼里却还都是弱小又无力反击的存在,唯有天后这把刀,他用了太多年,也深知其厉害,弃用之前要磨去刀锋,才敢废置。”

润玉屏息凝神的听着,心中其实在一瞬间已经有了对策,却还是率先问霓漫天的打算,“我们现在要如何应对?”

霓漫天从纳戒中取出之前从天后那儿诓来的鸟族点兵令,递于润玉道,“你取我的令牌,去翼缈洲命令鸟族陈兵,若穗禾在,就把她说服,实在说不服就困住了带来。”

润玉点点头,将令牌收好,沉着的道,“一直未听闻穗禾的行踪,她应该不在鸟族。”

两人下方的婘眠也同样点点头。当然是因两人提到穗禾,令她茅塞顿开,既然面前这位是假“穗禾”,至少说明天界的关系还不是她想得那么乱,至于为何能有人冒充得了一族公主,不在她考虑范围内。

霓漫天皱起眉来,目中绘起一副坎离八卦之相,继而嘴角流露一丝戏谑的笑,哼一声说到,“我预感,与她很快就会相见。”

润玉眼角微跳,觉得这预感甚是不靠谱,问到,“你的预感准不准?穗禾的行踪能在你感知之内?”

霓漫天原本很以为傲的表情登时萎靡许多,显是装神弄鬼被看穿了,只得如实道,“穗禾的行踪我无法感知,但是世间任何蛇类的动向,只要我有心还是能感知到的。穗禾如今正跟某条蛇走得很近,近到可以影响那条蛇的心情,我便大概可以判断出他们现在应该是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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