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
关宁看着自己的好几段话,和肖述的一个好,盯着屏幕发了一会呆,把手机放去一边才开始工作。
周末的聚会自然也是去了,大宽瞧见他臭着一张脸一个人进包厢就惋惜:“你的小树苗呢,怎么不带过来一起玩,他不想跟哥哥们玩啦!”
看关宁不说话又劝:“你自己也说了,他不走流量这条路,也不需要来钱快的工作,人家是艺术家,艺术投入精力多,你作为家属要理解嘛。”
关宁喝了口酒:“我算他屁个家属。”
此话一出几个人又露出了“又来了”的表情:“你们俩还差一句我喜欢你、你跟我在一起吗,牙酸不牙酸啊!”
关宁伸手拍开大宽横在他肩膀上的手:“我感觉不到到他依赖我,也感觉不到他喜欢我。”
大宽翻了个白眼:“只有你自己这么觉得。”
关宁送了他一个你不懂的眼神,结束了这个话题。
喝得七七八八等家里的司机来接他,关宁才看到手机上肖述给他发的照片。
西北沙漠的星空,一棵枯树,肖述戴上了卫衣的帽子插着口袋仰头看星星,漂亮的面孔被耳边几缕长发朦朦胧胧遮着。
“白天下了大雨,放晴以后风很大,云吹散了,星星好看。”典型的肖述式中文表达形式,关宁不知怎么就想起加缪写给他情人的信:“我在一个美丽的暴风雨中给你写信。”
但是第二天他又没能睡成懒觉,十点都没有睡到,六点就被他妈从床上拽了起来,他头痛欲裂:“曹女士,你干嘛啊!”
曹颖芝说:“你老婆剧组遭遇沙尘暴了。”
肖述回国两周,摧毁了关宁两个周末,并且差点摧毁了关宁的理智。
“妈,咱家飞机现在能飞吗?”他听见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