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原谅我(1/2)
秦逸和何云还惊魂未定,倒是开车的那个年轻人,一副笑话他们的模样,把车子停在车道边上看着倒在路边的柳树。
“这谁请的特技演员,演技挺好啊。”
“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们?”何云瞪着那年轻人,即使面前所发生的事不是真的,还是吓得双手发抖。“谁出的鬼主意,是想显示我们公司的演员演技好吗?”
“可能吧。”秦逸看着倒在路边的柳树,不怎么确定地回应。
秦逸下车看了车头,发现上面有血迹,手指一抹,闻着就不是那种熟悉的假血味。
他看向人群,所有嘉宾都离去。
人群中的陈俞世没有看刚才的“表演”,就席之后还没看见柳树的人影,就跑去问导演。
“你请的特技演员吗?可能还在场外吧。”
“什么特技演员,他不是特技演员,不是说只要会点功夫底子的人就行了吗?”导演好像被吓愣了,对视着陈俞世,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
早先请的特技演员临时有事,手机也不晓得通知一声就放鸽子,那时急着找人来“撞车”,想不到,这么一着急,急出事来了。
“我……我们上车道上看看,应该是没事的。”导演说话断断续续,抓着陈俞世的手以防他激动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吓到宾客。
“不是说没有危险吗,你到底交代了什么工作给他?”陈俞世看导演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枉我认识你多年,真要出事,我跟你没完!”
二人来到车道上,那里还停置着节目组安排的跑车,秦逸三人有的蹲坐,有的正站着围在一个倒于路边的人旁边。
陈俞世停下脚步,仔细打量着躺倒在地的那个人。
那件衣服不是柳树穿的那件吗?
情绪有些激动的陈俞世不清楚柳树怎么了,慌乱跑到他身边,带着哭腔喊他:“柳树,你怎么了?应叔一声啊。”
柳树头底下枕着秦逸脱下来的外套,额头和左半身带着大大小小血迹,两眼紧闭着,没有回应陈俞世。
“这是怎么回事?”陈俞世激动地问着秦逸三人,又回头看导演。
导演支支吾吾的,不知怎么回应陈俞世,只得好声劝说陈俞世:“您先别激动,让宾客们知道了这场子肯定得乱。赶紧送医院吧。”
何云红着眼看着柳树,她也担心这场宴会受到影响,走到陈俞世身边:“他刚才还醒着,现在是痛晕了,只要送他去医院就没事了,不要担心。”
“你又不是医生,怎么知道他没事。还不赶紧送他去医院!”陈俞世吼着,导演赶忙抱起柳树上车,让那开车的年轻人开车送往医院,别惊动了场内。
秦逸看着离去的跑车,回身问何云:“不是特技演员吗?”
何云摇头,两手发冷,抱着秦逸的手把头埋在他臂弯间,走向场内。
“他是我邀请来的宾客,叫柳树。”走了几步,二人停在草坪上。
秦逸指着车道:“那个帮我配音的配音演员?怎么兼职特技演员了?”
“我不知道,先到场内去,导演回来了再问他。”
医院内,柳树躺在病床上,额头包裹着一圈厚厚的纱布,左手肘只有轻微的擦伤,左脚打着石膏。
陈俞世不敢告诉柳树家里人,独自一人坐在病房外,埋头抱脸真的是欲哭无泪,才刚离开一会儿,就出这事,都怪自己大意。
“柳树啊,叔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家人,没有好好照顾你,还让你受伤住院。是我害了你啊,你好端端地去当宾客,我干嘛那么多事给你找事干!”
曾珍从外面带饭回来,看到正在低声骂着自己的陈俞世,把饭放在他旁边,而后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
“柳树还没醒吗?”
陈俞世双手捂着脸,摇头。
“医生说脑子里面没受伤,是痛晕的,过一会儿就醒了。医生还说腿上的伤要几个月才能好,其余的就没什么大事,你放心吧。”
“行,只要柳树以后不落下病根就行。”陈俞世说着,曾珍点头,泪水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抱住陈俞世的手臂,埋头轻声痛哭:“这让他父母知道了,那得多心疼啊。好好的孩子给咱们弄成这样。”
“没事,柳树说不定待会,或是明天就醒来了,只要脚上的伤好了,就没事了。”
——
翠枝山,谭梦从果园干活回家,跑去后院的菜园子摘菜。
柳大壮看谭梦走了,想起柳树交代的话,要学会帮家里干活,以前也不是没帮忙干过,轻车熟路跑到厨柜下掏米煮饭。
柳大壮把米洗干净扔进高压锅里,把高压锅放在煤气灶上,以往都是用柴火灶的他跑到火灶边取了盒火柴和木柴,记着这几天谭梦是把手伸向柜子里那个煤气罐,之后就有火的,学着她转动煤气罐,却怎么转都没有火,没过多久磨没了性子,干脆把手里的木柴给点上,扔进放煤气罐的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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