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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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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是他在学校的最后一天了,日后他与江子骁也只会是各自天涯,趁这个时候把一切都告诉他,让他死心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更新快,无防盗上----*--

萧岑逼近江子骁,用带着自嘲的意味的口吻说道:“我是天生的gay,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和别的男生不同了。当然,这在英国不算什么,但是在我小时候,在我的家乡,这是必须极力掩盖的羞耻之事。所以这也造成了我家庭的悲剧,我父亲也一样,明明喜欢男人,却迫于家人和舆论,不得不娶了我母亲生下我。但是中国有句古话,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概意思就是你做过的事情总有一天会让人知道。我妈把我爸看的比她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当她得知她的命其实爱的是另一名同性,还伙同自己的家人一起欺骗她,你猜她会怎样?”

“换做是我,我应该会疯吧。”

萧岑转过头,直视着江子骁的眼睛。那眼神像把冰锥,让江子骁浑身发冷。

少顷,萧岑冷道:“那如果后来,她发现自己的亲生儿子,和那个狠狠伤害过她的男人一样,也喜欢同性呢?”

如若方才那眼神是冰锥,那么这句话就是萧岑拿着冰锥狠狠的插进他的心脏,再用力扭转推进,挤干他心房里最后一滴血液。

江子骁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口又闷又疼。

“我…我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她企图强行与我发生性关系来‘纠正’我,第一次我跑掉了,她就会半夜进我房间,一边叫我爸的名字,一边…”

“别说了!”江子骁吼着打断萧岑,因为他发现萧岑在剖开自己伤口给他看脓血的时候,脸上竟然带着笑意。狰狞的笑意。

这样的萧岑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陌生,他还是那个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站在晚霞里优雅的举起酒杯冲自己笑着说“H**<B>http://www.wuliaozw.com/<B>onderful night”的萧岑吗?

“好。”萧岑真的没继续往下说了,放下空杯,拿起面前长桌上的玛格丽特,“那再陪我喝两杯吗?”

江子骁夺过他手里的杯子怒道:“我不喝,你也不准喝了,你今晚真的喝多了!”

“是吗。”萧岑嘴角浮起一丝不明显的笑意,真好啊,最后一个被自己表象迷惑的人也走出来了。

温馨浪漫的舞会与他没有任何干系,萧岑从不酗酒,就算情绪失控的时候也不。克制的久了,就会变成一种本能,酒是,感情也是。

头有点昏,但不至于影响行走,萧岑扶着把手下了一级台阶,昏暗之中一只强有力的臂膀直接将他拽了过去,他的脸贴在一处温热的地方,从那里传来急促剧烈的心跳。

萧岑花了点时间适应从亮到暗的转换,抬起脸的同时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腰上,迫使他靠近。---那双桃花眼里闪烁着鲜有的寒光,与那人剧烈的心跳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尽管段珩剪了个利落的板寸,萧岑还是在黑暗之中一眼认出了他。

“拒绝别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什么偏要选择伤害自己?”

萧岑大脑一片空白,从看清段珩的脸的那一刻起,他就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浓烈的思念和爱意犹如地底滚烫的岩浆,酝酿两年之久,终于在这一刻携带着毁灭性的能量喷发出来。

去他妈的什么不能打扰他的正常生活,难道不跟女人结婚生孩子就不是正常生活么?因为世俗颜面,他就不能陪段珩一辈子么?

哪怕一生不行,都这么久了,放纵一次总可以吧?

萧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壮着酒胆,拉着他的衣领向下,用力吻上那两片干涩的唇。段珩一动不动,任由萧岑贴着他,隔着衣料摩擦的部位逐渐发烫。萧岑得不到回应,本能的用舌尖去撬他的牙关,急不可耐的又啃又咬,段珩被他小狼狗似的撩拨的再也忍不住,一个转身反客为主把人反压在墙壁上,急促的加深了这个吻。

昏暗静谧的楼道里,两道急促的喘息显得格外清晰,段珩分开两臂一用力,轻而易举的把怀里的人整个托起来,用牙齿扯松碍事的领结,再解开衬衣的两颗扣子,银灰色的月光洒在少年清癯的锁骨上,段珩狠狠咬上去,痛的萧岑闷哼一声,混着轻喘的喑哑嗓音从他喉咙里滚落出来,“夏天到了,吃根雪糕吗哥?”

段珩心里暗暗骂娘,把萧岑放下来再打横扛在肩上,轻飘飘的手感让他强压的怒火更甚,到了彻底无法控制的程度。段珩三两步跨下楼,打开车门把人扔进后座。开冷气和放座椅的功夫,“大雪糕”已经乖乖的自己剥光了包装纸,双眼迷离的看着前座的人,车内充斥的淡淡酒气不断的激发着纯雄性的荷尔蒙。

夜色如水,万籁俱寂,林荫道上弥漫起一层稀薄的雾。

银色的跑车在雾色里剧烈起伏,隐约能听到有人发出痛楚难抑的声音。

……

萧岑再度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靠在一个温热的软垫上,他刚想用手肘撑起身,就被身后的人捉了手紧紧攥着,段珩喑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别乱动,你这个身体状况,我怕我一会儿忍不住给你弄死在这。”

“……”萧岑想说什么似的张了张嘴,喉咙难忍的干痒只能让他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段珩起身,让他靠在床头半躺着,自己则到厨房尝了口他早就盛好的紫薯粥,温度刚好。

“喝点粥。”段珩端着粥坐在床边,萧岑顺从的张开嘴,把满满一勺粥都吃进去,目光顺着段珩握勺柄的修长手指一点点上移,到肌肉虬结的手臂,再到真丝睡衣微开的领口,最后停在胸口若隐若现的沟壑上。

萧岑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好吃。”

“?”段珩狐疑的尝了一口,粥本身没什么味道,但是紫薯很硬,咬一口看看里面的芯儿,一副没熟透的样子。

“这能好吃?”段珩呼噜几口把没煮熟的紫薯都吃了,剩下的粥一点点喂给萧岑,“说句实话就这么难呢?”

萧岑以一种近乎安详的姿态躺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段珩,只在勺子送到嘴边的时候才垂下眼认真喝粥,吃完一口又盯着他看,“你生气了?”

事实上昨天晚上段珩不仅称不上温柔,甚至可以用“兽行”来形容,既不是第一次的冲动鲁莽,也不是久别重逢的积怨发泄,没有浓情蜜意的情话,只有凶狠的撕裂和撞击,让他在清醒和昏迷之间沉浮,一度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萧岑明显的感受到段珩的怒火,从见到他开始,萧岑就有这种感觉。

“爱我吗?”段珩放下粥碗,撑着床沿居高临下,冰冷的眼神一点点沿着他瘦削的面颊划过,倒有几分逼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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