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章首（肆）（1/1）

借着察颜观色的机会，澹台捭阖也就摆出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随便与倾国色闲聊了几句。甚至还装作漫不经心地提到了“魔尊”，倾国色脸色如常，只是话语中多了几分冷淡的凉薄。

澹台捭阖的神情恍惚，险些收不住。

毕竟，他们曾经是并肩携手的……战友。

“死了很久的人了……好好的提他做什么？妈妈跟你说，你现在虽说是年轻，但这人呐，一入了青楼，就别想干净了。妈妈知道你当初是卖艺不卖身的，可这是什么话？是咱们干这行的该说的吗？就是当年的雁贵妃，她也没敢说这话啊！你……”

澹台捭阖用力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将倾国色的一切话语都摒除在外，没想到这十年过去，她竟然变成了个话痨！也不知道倾国色究竟是如何又沦落回这烟花地的，他不由地皱了皱眉，可是——向来与倾国色形影不离的梦天香呢？

这十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