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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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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最顿时清醒了几分,他松开手,望着严泽权,语气不悦:“你骗我!你没醉。”说完还摸了摸对方的脸颊,根本不像自己一样发烫,“真的没醉。”

“要怎样才相信我醉了?”严泽权握住他的手,凝视着他。

易最的双颊在刚才用冷毛巾敷过后,依然有着淡淡的红晕,桃花眼像哭过一样,红血丝清晰可见,眼角还泛着一层水光,严泽权微微笑道:“听说喝醉的人……会酒后乱性。”

啊…..还未发出声音,易最微张的嘴便被贴过来的唇瓣堵住。

温热的呼吸贴在彼此脸上,像是覆在玻璃上的一团雾气,让人晕乎乎看不真切。易最意识到自己真的醉了,脸颊重新开始发烫,他应该推开身边的人,却又觉得微凉的唇舌缓解了渐渐上升的体温,舒适得让他不想离开。

严泽权一只手抱住易最,一只手放在他的脑后,慢慢加深这个吻。舌尖肆意攻略,从口腔上颚到牙龈四周,一寸寸舔舐,品尝两人交融的津液和醉人酒香。

“嗯……唔……”易最动了动,发出难以呼吸的呻吟。

严泽权结束这个吻,垂眸看对方呼吸的模样。易最被吻得鲜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嘴角还挂着一丝透明液体,没等他缓神,严泽权便又低头吻了上去。

轻易撬开牙关,不停**对方无处可躲的舌尖,挑逗着让易最也给出同样回应。易最被吻得头昏脑涨,下意识地勾起舌头,两人唇舌相抵,紧紧纠缠。

正在接吻的严泽权睁开眼,看到对方闭着眼睛轻颤的睫毛,他的眸光更深,眼中浮现欲望。

空气都仿佛随着他们的吻变得湿热,房中只剩下吸允**的声音。严泽权脱下自己的外套,身体前倾,将易最压倒在床上。

深夜,丁双琪趴在地毯上画画,旁边散落了十几只彩色笔,他挑了几只后不满意,转头道:“哥,我的另外一袋彩色笔落在楼下了,你能帮我拿来吗?”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东西不要随便乱放,要是让郑妈发现就糟糕了。”这样说着的丁双靖,依旧放下了手里拼图,起身去帮弟弟拿绘画工具。

“知道了,下次不会这样。”丁双琪头也不抬,继续专注描图。

打开房门,丁双靖往楼梯口走去,刚跨出几步,便听到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呼喊什么,但又断断续续并不清晰。他朝着那个声音走去,发现是从任先生房间里传出来的,与此同时也瞬间意识到,这并不是呼喊,而是……

丁双靖立刻转身回房。

“怎么了?”丁双琪看到哥哥满脸通红,手中也没有自己要的彩色笔,便走出房间在走廊张望,“咦?”

“回来!”丁双靖一把将弟弟拉回房间,慌慌张张关上房门,“晚上不能乱跑。”

“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丁双琪满脸问号,见哥哥挡住门,更加不解,“哥,你怎么到现在脸还是红的?让我出去啊,我要去拿笔。”

“明天再拿也是一样的,外面灯都关了,惊动严先生不好。”

“好吧。”丁双琪只好作罢,他回到刚才的位置,突然问:“对了,你刚才出去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那到底是从哪来的?”

“哪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是你听错了。”丁双靖锁好门。

“明明就有……”丁双琪低声反驳了一句,继续画画。

早晨,严泽权准时醒来,转头去看身边熟睡中的人。易最面向他侧卧,一只手臂露在外面,均匀的呼吸贴在枕上,似乎睡得极其安稳。

严泽权用冰冷的眼光审视着对方,像是要在最平静状态下去找出什么熟悉的影子,与其说他的眼中没有丝毫情绪,不如说正凝聚着一种更加复杂,难以言喻的东西。

掀开被子起身,他不自觉放轻了动作,从丢在地上的衣物中捡起衣裤,慢条斯理地一件件穿好。在走出房间之前,再次看了一眼床上酣睡的人。

“啊!严先生,早、早上好。”刚关上房门,便看到走廊上往这边走来的丁双靖,他神色慌张,微微垂眸盯着地面。

“你来的正好,我有话跟你说。”严泽权迈步走近。

丁双靖抬头,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恭敬问:“有什么吩咐吗?”

“今天任先生提出的任何问题,你都要如实回答他。”

“任何问题……”丁双靖有些疑惑,不确定道:“都可以回答吗?”

“没错,不管是什么问题,只要你知道答案,就放心和他说。另外,他的动向,第一时间告诉我,明白吗?”

丁双靖默默将严泽权的话记在心里,“嗯,我明白了。”

严泽权走向自己房间,开门前想到什么,转头看向还站在原地的少年。

“我……我准备去叫任先生吃早餐。”丁双靖面带窘色指了指旁边的房间。

“不用,今天等他自己下楼用餐。”说完这句话,严泽权便进房。

“好的。”丁双靖盯着那件房门看了看,想到昨天深夜传来的声音,以及刚才穿着发皱衬衣走出来的严先生,立即涨红了脸,匆匆跑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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