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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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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钰稍微翻身就觉得血水从肚子里往上翻,衣服皱皱巴巴早没个正经样,回头翻个白眼瞥见躺在一边喘气的孟凫也好不到哪儿去,白净肉皮姹紫嫣红开了染料铺似得东一块西一块,作孽啊。孟凫转过头张张嘴,还没出声不知扯到了那块伤,脸瞬间酸成皱橘皮,张钰看得解气噗嗤笑了出来,结果这一笑震痛了心窝那块,脸也皱巴起来,孟凫没忍住也笑了起来。

俩人一边皱脸一边笑,阴阳怪状吓坏了扒门缝的小厮,完了完了少爷、少爷媳妇打架打傻了。

这会子眼泪打没了,脾气也消停了,张钰才开始担心老爷那边这么交代,孟凫毫不在意的翻个身道:“大丈夫脸上带彩怎么了,你若怕,索性闭门不见,养好了伤再说。”

张钰还是不甚放心,又不是小门小户,闭了门两口子过日子吃糠吃米没人知道,不说孟家,就是张家也是要向宫里递了牌子报备的,新婚三日后理应去宫里谢恩,这一兜头的伤往小了说夫妻不睦,往大了说可不就是不承恩情无情无礼粗蛮暴民不堪重任,子袭父履,连坐下来张老爷子也难逃问责。

孟凫笑道:“得了,别苦着脸,若是怕你那些姑娘情儿看了掉金珠儿,向房里丫鬟讨些粉扑上想来也非大事。”

张钰一肚子贴己话又被生生憋回嗓子眼,气得牙根痒痒恨不能再跳起来痛快打上一架。

孟凫嘴上占了便宜心里就痛快一阵,趁张钰还在咬牙偷摸着用腿捞过堆到一边的枕头,垫在头下就在地上合了眼。张钰好容易缓过一口气,正想着平心静气和这人好好说会话,好歹的两人自己先通个气,问起来也能有个说透。谁知回头就看见夫人他大咧咧躺地上睡得恬静,头下还知道垫着个玉枕,恨不能立刻爬起来怒写三千字休书,从此一别两宽,再不相见。

其实孟凫哪能睡得着,不过是自觉一天劳心费力,又是教学生又是耍嘴皮子又是哄孩子又是劝兄弟,还活动了筋骨,真是忙的不轻,遂合上眼歇息一番,结果耳边就听着旁边张钰呼哧呼哧,气喘得像八十岁光棍老汉头遭见了活春宫,生怕他一个不留意背过气去死在自己旁边不干净忙睁了眼。

孟凫一脸隐晦地说:“年少有病趁早医。”,张钰顾不得快散架的骨头,撑起身头也不抬爬到床上,翻身朝里歇着去了。

通什么气?招惹什么?相安无事最好,剩下的玩犊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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