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守（1/2）

保姆阿姨回了老家，年夜饭是林书准备的，林子晏在一旁帮忙。

“帮我把围裙系上”林书背对着林子晏，正往锅里倒油，一时间腾不出手。林子晏看着那盈盈一握的腰，不免有些心猿意马。双手从那人身前穿过，给人一种正拥着他的错觉。

林书今天穿了一件深色的高领毛衣，衬的皮肤更白。从背后看，细腰，窄臀，长腿，思绪不可避免朝着越来越下流的地方去…

“你发什么呆呢” 林子晏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把视线从林书身上挪开。

忙活了整整一下午，年夜饭才算完成。清蒸石斑鱼，小酥肉，糖醋排骨，油焖虾，白灼芥蓝，板栗烧鸡，脆皮豆腐煎蛋，冬菇螺肉汤，三鲜馅水饺…

窗外烟火璀璨，节日的祥和喜乐在家家户户蔓延开来，祖孙三人围坐在餐桌旁，电视机里正播着春节联欢晚会。

林书和老太太的饭量都有些小，最后一大桌菜多半落入了林子晏胃里。

老人上了年纪熬不了夜，餐后说了会儿话，就早早的进屋休息去了。

除夕夜，林书和林子晏自然是要守岁的。每年都大同小异的电视节目看得人昏昏欲睡，抬眼，表盘上的指针才走到十一点，林子晏提议去外面走走。两个人系上围巾，穿好大衣，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刚要出门，正巧碰上隔壁的小孙子来送草莓。

“奶奶说，拿给哥哥们吃的”半大的孩子，声音里还带着稚气。

“我们亭亭好乖啊，帮哥哥谢谢奶奶”林书接过他手中满满的一盒草莓，摸摸他的头，从桌上抓了一大把糖放进他兜里，小孩乐的眼睛都要笑没了，没等林书把红包拿出来，一溜烟就跑的没影了。

林子晏在一旁看的失笑，“算了，明天再给他吧，不还得去王奶奶家拜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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