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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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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慢慢过去了,前几天谢容川和斐帆传纸条被班头抓个正着,自然换位置时拆在了银河两边,隔着中间四人一排的组遥遥相望,应云安倒是坐在了谢容川正前方,谢容川一抬头就能看见他后脑勺。

前几天教导主任一个个班检查男生发型,恨不得拿尺上去比划,不合格的全部回家理发,誓要逼出个少林寺来。谢容川头发险险过关,好几个被揪出去统一理发,应云安说这真是数人头交人头税,他给笑了半节英语课。

好几个靠着发型撑起颜值的一剪发就毁容,周日晚自习上课好几个人都认不出来,胡飞远笑岔气,拉下同桌的帽子说您老贵姓。谢容川没什么影响,只觉得应云安剪个寸头还是比旁边那个注意脸到恨不得上保险的人好看几百倍。其后脑勺的有趣秒杀黑板上的粉笔字,他一周来不知道走神几次。

每逢周三周日晚自习都得考试,数学考试最痛苦,其次就是理科三巨头,高考六道选题放到平时小测验,就有近六十个选择题选,内容更是无所不包,做一半已经五内俱焚,做完了直接闭眼飞升,每次十点下课都得软着腿出门。

谢容川一边盯着前头后脑勺,一边思考孟德尔的七年豌豆用了什么法子,下课铃一响直接丢笔,对这卷子做了个投降姿势,正巧应云安回头,他猛地收手,又把笔给碰掉了,低头捡笔头撞在了桌角上,他捂着额头惨叫一声,斐帆清好书包正在旁边组看着他。

他先对着斐帆翻了个白眼,回身应云安盯着他快笑疯了,交卷子时手都在抖,顺便把他那张生物也递了上去,才一手撑着桌沿凑近问:“撞出包了?”

谢容川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又强忍着憋回去,看着摔弯的笔尖,“还好,就是笔废了。”

斐帆正要走过来,谢容川对他说:“不用了,我换个门去买只笔。”

“你不会又选很久吧?”斐帆对谢容川的选择困难症心有余悸。

“那你别去,”谢容川把书摆正,“应云安你走的东门对吧,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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