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2/2）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的，而且你应该去上学，而不是在这里假装服务生。”温妮莎也是深思熟虑之后才这么说的，大多数的反派都是因为别人的一句话，或者经过某些人无心的刺激之后，才彻底走上反派的道路。

能少一个坏人就少一个坏人。

本已经在天台潜藏的布鲁斯在面具之下皱紧眉头，他的伺机而动让他获得了很多信息，比如说之前那个偌克希的案子，他也略有耳闻，甚至他认识的一些商界的老板也在参与投资，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还要合作，而且商人都是趋利的，哪有钱就去哪，同样是公司老板的他能理解，而且放出来的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不是小丑那种会危害社会的，他比较放心。

但是，他对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有点不满意，明知道是犯了罪的人，还要往监狱外面捞，这就是他的不对了。而今天，他口中那个始作俑者就站在他的对面，而且还是他认为的同盟阵营里的一员。看来他和阿福的调查也有问题，居然对温妮莎一点也不了解，哥谭这么大的事情都有她参与，很难保证她是不是一个危险人物。

“你如果现在一个人下去的话，应该不会有人管你，因为小丑帮的人是不会放下人质一个人走的，如果遇见戈登局长的话，你就说你之前在楼上帮工好了，对了，外套要脱掉，上面的帮工是不会穿外套的。”温妮莎说道，这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夜风吹到了布鲁斯的耳朵里。

这姑娘心软，但是又做出一些他不理解的事情，布鲁斯也没办法界定温妮莎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如果是坏人，托尼是绝对不会留下她的，托尼很聪明，很多东西都看得出来，而且楼下的乱子也显然不是她搞得；如果是好人，她又做了很多他觉得不正确的决定。

温妮莎捡起了被扔在管子上的外套，哥谭的夜晚太冷了，她穿着礼服冻得瑟瑟发抖，之前还以为是因为害怕，在“大卫”离开之后，温妮莎才发现自己这压根就是冷的，完好无损的下去会被问，不下去也会被问，温妮莎才不想在天台这个破地方遭罪，准备下楼去找大部队，大不了就跟戈登说自己嘴遁将那个服务生说的从良了，到时候再抓“大卫”就是警察们和大卫的事情了。

“你，”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吓了温妮莎一跳，差点喊出来，定睛一看才知道是蝙蝠侠，对于曾经的救命恩人，温妮莎还是带着很强的好感度的，刚想说一句再次见到你真高兴之类的话，就被他接下来的话打断了：“滚出我的哥谭！”

温妮莎愣住了，谁能想到这个黑暗骑士是来通知让她滚的？但她也不是什么别人说什么就乖乖听话的人，不高兴的时候她也会顶嘴。

“奥巴马都没这权利！”为什么不说特朗普？哦，特朗普对她来说才不是总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