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孩子哭就抱给孩子他娘?(1/2)
(二号监国拿一号监国的亲戚开刀,不是刘守仁不肯通融,实在是大汉律法不肯通融。如果你知道你的江山是怎么得来的,你肯定要防着别人照葫芦画瓢)
又是早晨,刘守仁在树下练太极拳。顽兵北巡后,他和许向前奉命留守南京。
有侍者来报:“中丞大人——”
刘守仁说:“我是御史中丞,不是中丞,别弄错了。”在旁的叶剑悄悄地乐。
侍者说:“左丞相来见您,已到了大门外。”
刘守仁忙收拳,叫了声:“快请。”
叶剑猜测,大清早,丞相来见,必有军国大事,或者皇上从开封来了谕旨。
刘守仁冷笑,早已猜到,许向前必是为许斌的案子而来。
“许斌?”叶剑道,“是中省的都事许斌吗?”
“正是啊!”刘守仁平平淡淡地说,“我昨天把他抓起来了。”
叶剑说:“你是装傻呀,还是真的不知道?这许斌是许向前的亲戚呀。”
“我怎么不知道?”刘基说,这许斌胆大妄为,敢接受广东一个想巴结当官的商人五百两银子的贿赂。
叶剑问:“你要严办?”
“不用严办,也是死罪。”刘守仁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态。
叶剑说:“我知道我劝不了你……”
“那就别劝。”刘守仁笑着说。
叶剑不禁摇头,皇帝巡幸开封?临走时当百官的面明令,皇帝不在时由许向前、刘守仁二人监国,这可好,二号监国拿一号监国的亲戚开刀。
“别嗦了。”刘守仁说,“我得快去换衣服了。”
但已迟了,没等他回房更衣,许向前的轿子抬到了他眼前,只得在大柏树下施礼。
许向前笑吟吟地下了轿,说了声:“先生早!”
刘守仁和叶剑都问候了:“丞相早。”
刘守仁说:“我正练拳,太不恭了,先请丞相到客厅喝茶,我换了衣服就来。”
许向前说:“不必了,几句话的事。”他像老朋友一样,拉着刘守仁的袖子向角亭走:“我们到亭子里去,何必在屋子里!”
叶剑说了句:“我去出恭,失陪。”赶紧溜了,他觉得自己不便参与此事,他既不能徇私,又劝不了执拗的刘守仁。
落座后,许向前关切地说:“皇上走前,我向皇上说了,开国的赏赐名单中漏了先生,即使你不要显官,给一点田亩总是应该的,你指一指,在老家浙江要田,还是在南京附近要。”
“谢谢丞相。”刘守仁说他在家乡武胜村,祖上留下的几亩田,足够一家人糊口谋生了,要那么多地干什么,又不想当财主。
许向前说:“先生总是这样清高,叫我们不好做人了。”
“人各有志。”刘守仁说,“我这人,这些事上历来不上心,我也并不妨碍别人。”
许向前沉了一下,说:“皇帝这是登极后的第一次出巡,委托你我二人监国,我们应当和衷共济才好。”许向前的话已有一点绵里藏针的味道了。
“诸事还请丞相多拿主意。”刘守仁客气地装傻。
“这不是说远了吗?”许向前说完又沉默下来,话不好出口,就说,“这几天天气太热了,田地旱得都龟裂了。”
“是啊,”刘守仁说,“丞相无大事,我得换换衣服该办公事去了。”他真的站了起来。
许向前忍不住了,说:“守仁,我是来求足下的。”
“你这相国有事求我?”刘守仁说。
许向前说:“你把都事许斌下到牢里去了?”
刘守仁并不否认是自己干的,圣上正想杀一儆百呢,他竟敢卖官受贿,如果不是广东方面行贿人犯了事,也牵不出许斌来。
许向前问:“先生想怎么处置他呀?”
“当然按律。”刘守仁说大汉律是圣上御批恩准的,不管是多大的官,贪污、受贿六十两以上的处以极刑。这许斌竟一次收赃银五百两,死几回都够了。
许向前言不由衷地称道守仁秉公执法是一丝不苟的。
“我是御史中丞啊,”刘守仁说,“专司纠劾百官。这得罪人的倒霉差事没人干,皇上给了我,我少不得替皇上充当黑脸判官了。”
许向前见话不投机,刘守仁根本不买他账,只好摊牌说:“守仁没听别人说过什么吗?许斌是我亲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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