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祭祖（1/1）

说起来祭祖，我印象中就是在我7岁那年举办过一次。好像那一年后，就再没有举行过祭祖。我记得，那次的祭祖，人很多，虽说祭祀的是李家祖先，但是徐家和王家人也来了不少，而且有不少女眷出席。当时我看的时候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后来年纪渐长，才了解到，祭祀一般没有女眷，而且主祭人肯定是男性。但是回想起来，当时主祭的应该是李、徐、王三家的女性，应该是当时辈分最长、年纪最大的女性。这个倒是让人奇怪。不知道为什么，隔了这么多年，爷爷突然要举行祭祀，也不知道这次祭祀是不是还是女眷主祭。不过，话说回来，好像爷爷并没有告诉我那个门环到底是什么。我还在想，小鹏友跑到爷爷屋里说:“爷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要礼物了，有印象里，李家上次祭祖还是20年前吧，不过话说回来吧，爷爷，您给我们讲讲，这个门环到底是有什么故事？我和李南宫在河底发现的，河底的那个房子，看年头挺久了。”小鹏友说到这里，停下来看着我爷爷，我爷爷又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对小鹏友说:“那个门环，是门上的。门是房子上的。这个门环肯定是有故事，不过我们不知道罢了。”爷爷说了这么几句看起来很“直白”的话，显然不会让我和小鹏友满意，不过，看起来，我爷爷是不会说实话了，还是等明天祭祖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李、徐、王三家的人都聚集到了我爷爷屋子里。这次来的人不多，但都是辈分长年纪大的，一屋子长辈。晚辈来得少，基本就我和小鹏友，其他人都是在外面上班，赶不回来，毕竟这次祭祖太仓促了。长辈多的问题就是，我和小鹏友见一个人就要叫“爷爷好”“姑姑好”“奶奶好”“姥姥好”，带了一会儿，小鹏友把我拉出房间，对我说:“我的天，今天咱们要做一天的孙子了，一屋子的长辈，叫谁都要叫爷爷。”

“你竟说大实话，这次祭祖，我爷爷通知得太晚了。跟我们同辈的人居然都来不及回来，太尴尬了。”

“小南，小鹏，你们俩进来。”我正跟小鹏友说着，我二姑出来叫我们进去。

到我爷爷的屋里一看，长辈都在起来了，桌子上摆着一个无字牌。在那场席卷神州大地的活动中，三家的家庙都被拆了烧火，后来也没有在过年的时候到家庙那里烧纸祭拜，只是在屋子里摆一个无字牌，烧香和供奉，都面对这个无字牌。我曾经问我爸，这个无字牌是是学武则天的无字碑。我爸说:“心到神知。”

我感觉我爸说话方式就是跟我爷爷学的，言简意赅，而且说得很“直白”。

这次主祭的仍然是三家的女性长辈，我奶奶、徐家奶奶、王家大姐，她们三人站在爷爷前面，手持一炷香，我大伯说道:“请礼”，她们三人对无字牌行礼叩拜。然后我大伯在旁边又说道:“请礼”，这次是三家年长的男性行礼。等到我大伯第三次说“请礼”，就是剩下的人行礼。

接下来就是“上贡”，也就是把一些贡品摆到桌子上，当然是三家奶奶一起先摆上三盘，不过不是传统的猪牛羊，是整鸡整鱼整兔，再就是三家男性长辈上酒，最后是其他人叩首。整个过程很短，基本没有人说话。不过每个人都很严肃，尤其是长辈。祭祀仪式这就算结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