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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我能不能,不翻这劳什子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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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人员密集,造成气闷,他们一行人分了三组。秦臻与兆吾一组,四名侍卫分成两组,每组之间保持数步的距离。

秦臻此时与兆吾并排前行,虽然自幼不愿与人靠的太近,但是前路凶吉难料,他不想兆吾独自走在前面代他涉险。

兆吾脚步轻快,气息平缓。秦臻听着他的脚步声,暗自觉得,甬道中漫长的黑暗也没那么难以适应了。他本不怕黑,但是心下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

连夜驭马赶路,又在密道中不知走了多久,秦臻感觉到腰腿愈发酸胀,他身侧的兆吾忽然放缓了步子。

眼下半点光亮也无,但秦臻凭借气息察觉到兆吾正侧头看着他,“大人,我入密道时为观主卜了一卦,”他极轻的叹了一口气,“大凶。”

日上三竿了,秦臻一行人才从密道之中爬出来。眼前的道观完全不是秦臻记忆中的模样了。

前殿内一片狼藉,原本高大的老君塑像跌落下来,摔成了他脚下的满地碎石。供桌下面的橱子被翻开,里面的香烛灯盏滚落出来。

壁柜的门被卸了下来,里面的原本摆设着许多经书。秦臻从前来时还抱怨过,谁会看着古旧玩意儿。如今书页都散落在地上,应该是有人从中翻找过什么东西。

一条长长的血迹,从前殿滴滴答答通向后堂。秦臻盯着血迹眼皮直跳,果然在去往后堂的路上看见了两具道童的尸体。

秦臻快步走进后堂,倏然双目睁圆,声音不自主地飘忽,“兆吾君诚不欺我。”

观主肃清道士倒在门槛上,满身血污,面容枯槁。尸骨两手紧紧握拳,双眼未合,像是死前恶怒难平。

观主肃清是秦臻娘亲的师父,秦臻在堂前叩首,缓缓用手拂过肃清道长盘满皱纹的眼皮。好半晌,站起来呼出了一口积郁之气。

兆吾站在他身后,向肃清道长的尸身俯身行了一礼,转而拍了拍秦臻的肩头,“大人,我门中有一种咒术叫做往生咒,可以助你看到道长死前的情景。”

秦臻立即向兆吾作揖行礼,“多谢兆吾君,希望能借此术找到凶手。”

两人在道长的尸体旁相对盘腿坐下,四名侍卫守在后堂外,纷纷投来紧张又好奇的目光。

只见兆吾从肃清道长的尸体上沾了一点血迹,凌空画了一道咒符,拍在在秦臻的手掌上。两人一同入了定。

秦臻脑海里轰隆隆一阵响,然后眼前就出现了活生生的肃清道长。

夜色中,老道士正盘腿坐在后堂,手中握着一只红腹小鸟。他从鸟腿上取下来一张字条,上面正是秦臻的字迹。“正在赶去,明日就到。”

前殿里忽然传出来翻箱倒柜的声音。老道士收了字条,捏在手中搓动,口中默默念道,“乖徒孙,我恐怕是等不到见你了。”

他转身从桌子下面的暗格子里取出一个木盒,里面装满了信笺,起手捏了个诀儿,那一大堆信笺连同木盒腾腾烧了起来。

屋子外面传来了道童的惨叫声,老道士快步往外走,刚到门口便看见两个小道童已经倒下了。其中一名临死时尖声叫喊,“师公,有贼人!跑啊!”

一个壮汉头戴青巾,手持长刀,站在门外,刀尖上还流淌着鲜血。

那壮汉嗓门粗大,持刀指着老道长道,“你也别挣扎了,你日常进用的斋饭里有毒,现在交出秦臻的底牌,我主人会给你解药,留你一条老命。”

老道士手无寸铁,扬起手来拍了三下,院子里五只红腹小鸟欢腾的朝他飞过来。这三声拍手本来是叫鸟儿来吃食的信号。

那壮汉急忙扔下大刀,跳起来去捉那几只信鸟。

老道士悲悯的望着那几只鸟儿,忽然一扬手,从指缝中散出一把银针去。几只鸟儿纷纷被击中,扑棱了几下便落地了。另有一根银针击中了那壮汉。

老道士哼了一声,“你以为只有你们会用毒?”

那壮汉气急败坏的捡起长刀,一刀劈在老道长左边肩膀上,登时皮开肉绽,那人拿捏着力道,没有将他一刀毙命。

壮汉接着逼问他,“秦臻的爹娘到底在此处给他留下了什么?”

老道士一言不发,那壮汉又在他右边肩膀上来了一刀,“你反正也不忠于皇帝,左右都是造反的罪名,何不改投到我主人门下?”

老道士已然站不住,扑向那壮汉,一口老牙咬狠狠在他手臂上。然后朝他吐了一口血沫子,讥笑道,“你家主人虽然也姓秦,但与我徒孙云泥之别!不只是我不肯投他门下,天意也不会投向他!”

这一言激怒了那个壮汉,长刀直入肃清道长的心窝,刀刃□□,溅了老道长一身血。

老人家扑通一声倒下了,双手攥拳,咬牙切齿道,“我劝你不要惊动贞妃的亡魂,小心她在灵殿里取你狗命!”

那壮汉朝着西侧贞妃灵殿的方向望了望,摸着自己背上的银针,最终没有往灵殿那边走,转身下山去了。

老道长躺在鲜血里,瞪着眼睛,望着上山密道出口的方向,最终没有等到秦臻。

画面到此停止,秦臻茫然睁开双眼,他对面的兆吾正慈爱的注视着他。

秦臻觉得自己眼睛发酸,他眨巴了眨巴双眼,苦笑道,“兆吾君,你说我到底有什么底牌?我能不能,不翻这劳什子破牌啊?”

兆吾伸手摸了摸秦臻的脸,钻了半宿密道,这张小脸儿上沾满了灰尘。他低沉的声音安抚道,“好,不急着翻。但是我们先把这牌拿在手里,毕竟还有别人抢着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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