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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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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给你一个选择,你是想要选择看见痛苦,还是看不见痛苦?

没有满四岁,不知道自己到底觉醒了什么东西的城野白露扑在了父亲的怀里,选择不去看。

“当然是不想看见啦爸爸,看到那些东西太可怕了。”

“是吧,不过偶尔也是要去看到那些东西。我知道白露会很害怕,但只有看见了才能知道如何去真正帮助别人。嘛,如果真的不想看见的话,就戴上这副眼镜吧。”

父亲温柔而又理解地笑着,把自己脸上架着的眼镜取了下来放在了小姑娘的脸上,伸手揉了揉她一头遗传于自己的白发:“这样就看不见了,对么?”

小姑娘惊奇地睁大眼睛,下意识地将视线投向了母亲所在的厨房。她在觉醒自己的“个性”的时候一直能够看见母亲还是护士的时候那些无法拯救那些逝去生命的痛苦记忆,以至于每天晚上都被噩梦惊醒,甚至于产生了无法被救下的是母亲的错觉。

也有去尝试过戴别的眼镜,但是那些眼镜根本就无法杜绝自己所能够感受到的痛苦。她看不见也感受不到痛苦的人也存在,在那个时候自己知道的人只有父亲城野弓。

“真的看不见了,爸爸好厉害!”

“嗯,白露要记住,不要和别人说你能放大这种痛苦的情绪,只能说你可以做到治愈或者调解。爸爸接下来会教你弓箭和吉他用于控制力量和情绪,除了弹吉他和洗手清洁以外,不要脱下你的手套。”

弓箭能够用于攻击对手保护自己,从吉他上流淌出来的旋律能够缓解自己因为那些痛苦而过多产生的负面情绪。在电车上白露隔着镜片看着风景,窗外的夜色和灯光都很美丽,在电车的速度下形成了绚烂的光影,难得让她想起一点自己都快要忘记的东西。

城野家埋藏最深处的文字中有关于各种魔眼力量的描述,从最为神奇的直死之魔眼,魅惑之魔眼,到歪曲之魔眼都有记载;另外还有一些石化,穿透,预知等语焉不详的记录。城野家的人眼睛似乎生来就有各种奇妙的威力,一切的个性也都是来源于视线的攻击。

比如说白露的父亲城野弓拥有的被他戏称为“眼中钉”的个性,据他所说他的视线拥有着非常神奇的力量,在他弓箭的增幅下能够对敌人造成物理上的伤害。白露小时候一直觉得自己父亲很厉害,后来也明白这并非是自己父亲的个性,而是魔眼的一种。

但这并不代表城野弓不优秀,他能够完美地控制来自魔眼的力量并且使用它。自己呢?

当初自己和父亲说出了选择,因为恐慌于那些痛苦的回忆选择了“不去看”,却又偶尔会脱下那副眼镜,好奇别人的痛苦到底是什么。可每一次看到痛苦同时也代表着自己会承受住这一份情感,经历了几次噩梦最后白露只能选择把眼镜戴上,严格地封锁住自己一切的视线。

只能被动地看见他人一切最为痛苦的回忆是一件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哪怕白露后来能够做到去安慰他们缓和这种痛苦,能够通过触碰去读取除了痛苦以外的记忆,也无法挣脱那些痛苦对自己造成的阴影。随着时间过去,这些负面的情绪逐渐把自己侵蚀,不断地吞噬着自己对生活的热爱。

如果不是藤丸立香和齐木楠雄一直陪伴着开导自己,怕是会撑不下去的吧。当然相泽消太也是,在她发现了又一个自己无法直接看见痛苦的存在的时候徘徊在脑海里面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靠近他。

话说这种在一开始只是单纯“想要靠近”的感情,又是怎么发酵成了现在这种“爱恋”呢?

收回有些发散过多的思绪白露走下电车,可能是还不算特别晚的关系,路上还有不少未归的学生。盯着站在自己面前拿着篮球挡路了的红发少年,白露目测自己应该没法绕过这两个人的对视,再加上两个人气场似乎也有些不容介入,只好带着点尴尬提醒眼前的两个人。

“不好意思,请问可以让一下么?”

“啊,当然可以!对不起!”

礼貌地对着那个红发少年点头走过,白露不经意地瞥过那个水蓝色头发存在感低微的少年。或许是因为下车的时候被挤了一下眼镜有点歪,又或者是因为自己早就已经有了决断的缘故,她的视线越过了那一副眼镜的阻挡,看到了这个少年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记忆。

那是带着细微疼痛,无力上前而又无法阻止,被抛下却又无法跟随的痛苦。

下意识地在马路对面停下脚步,回头看过去的时候白露发现两个人仿佛是因为回家方向走上了不同的道路。那个因为个性缘故存在感无比低微的少年察觉到了自己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那双水蓝色眼睛无比平静,甚至于还对自己稍稍点头行了一礼。

伸手抚上头箍上那朵据说能够调整压制魔眼力量的花朵,白露抿了抿嘴修改了一下刻度,犹豫到最后还是取下了自己的眼镜。

苦痛之魔眼,入目所见,皆为人世苦痛。

为什么要和我分手?为什么我爱的人爱上了别的人?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却被孤立了?为什么我如此努力也做不到和他那样优秀?我所做的一切真的有意义么?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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