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2）

正厅内。

曹安德携曹夫人和陆子安在正厅内的桌子前落座下，管家随命人开始上菜。

丫鬟们捧着精美的食盒鱼贯而入，大大小小的瓷盘被摆上各式各样的菜肴，色香俱全，还未尝得出味道，便就叫人垂涎落了三尺。

管家又将几人的酒满上，曹安德举起酒杯，同陆子安道：“因先生来的突然，家中下人来不及准备，只临时备下薄酒，希望先生不要嫌弃，若是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先生海涵一二，老夫这里先干为敬。”说罢头一仰，杯酒入喉，曹安德拂袖将空杯扣在桌上。

陆子安也执起酒杯仰头将酒一饮而入，许是才饮酒，有些个不习惯，眉头浅皱，低头捂嘴咳嗽了起来。

曹安德见状连忙起身：“哎呀……陆先生没事吧？可是呛着了？管家，赶紧命人去准备漱口的茶水，让先生漱漱口！”

管家听后交代一个丫鬟，赶紧去取茶水来，不一会儿茶水被人端进来，管家递于陆子安，让他饮了几口，才堪堪止住喉中的辛辣感。

见他好些了，曹安德才又问道：“先生可好些了？”

陆子安清了清嗓，点点头道：“抱歉！方才饮的急了些！”他拿帕子擦了擦嘴角，面带歉意，“方才惊着大人和夫人了，实在抱歉！”

曹安德和曹夫人摇摇头，笑道：“先生哪里话，是老夫思虑不全，未曾考虑先生不会饮酒！管家，将先生的酒撤了，换些参汤过来。”

“是！”管家领命，将陆子安面前的酒杯撤去，又换上了新鲜的参汤。

“多谢大人！”陆子安拱了拱手向曹安德致谢。

三人吃菜到了一半，陆子安停下筷子。

曹安德见他不再吃菜，便也停下筷子问道：“先生怎么不吃了？可是这些菜不合先生胃口？”

陆子安摇摇头：“曹大人，陆某心中有一事疑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问！”

曹安德与夫人对视一眼，随即问道：“先生可是要问家女的病？”

陆子安一挑眉，看向曹安德点头道：“正是！”

曹安德叹了一口气，朝管家挥了挥手，管家会意，转身将厅内的下人们都打发出去，转身将正厅的门关好，自己站在门外，以便随时伺候。

见人都走后，曹安德才再次开了口：“先生如今已经见到小女，想来也猜到为何老夫要请先生过府医治了？！”

见他话说的直白，陆子安也不再犹豫，当即点点头，表示明白。

曹安德继续道：“小女这病来的蹊跷很，一夜之间忽然性情大变，先是说脖子疼，又说自己跟前站着人，说的实在是渗人，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

“哦？怎么个严重法？”

曹安德盯着陆子安看了一会儿，缓缓道出两个字：“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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