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杀了她（六）（1/2）

“哎呀？干嘛呢？别冲动！”凌冰这样喊着, 也冲上去拉架。

方好眼睁睁看着凌冰就这样加入战局, 三个人乱成一团。他视力很好, 马上就注意到凌冰在浑水摸鱼，趁机狠狠在曾丙屁股上踢了一脚。

可怜曾丙脸上早就已经五彩缤纷、遍地开花, 根本就看不清是谁干的。

“别打了别打了, 程谈舅舅, 你就算把他打死了, 小念也回不来啊！”凌冰哭唧唧的做着理中客, 用力踩着曾丙的脚背“诚恳”的说, “咱们不是说好了，这次是来跟人家和解的吗？”

方好有些哭笑不得, 看情况也差不多了, 用力拉开已经有些脱力的程谈。

“我、我要告你！”曾丙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一身狼狈，扯着嗓子这样喊着。

“哎呦，别呀，这样事情就闹大了！”凌冰拿起办公室角落里堆放的抹布, 替曾丙擦着嘴角的痕迹，安抚道, “你别生气，闹大了多不好。”

曾丙喘着气，看了一眼那脏兮兮的抹布, 嘴角一抽。

“好啦好啦, 我知道你不怕闹大。”凌冰笑着将曾丙扶起, 将他按在沙发上说，“你最近正在谈一桩很大的生意是不是？我知道陈总很喜欢你，他女儿也很喜欢你。上次的事情已经让他有些怀疑了，你猜这次的事情传出去，他会怎么想？”

曾丙一怔，他径直看向凌冰，似乎想要从凌冰眼中看出他的目的。

凌冰无辜的看着他。

“呵，我明白了，”曾丙含糊不清的说，“你、你们丝想纬斜喔……”

噗嗤！凌冰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啦，我大体也知道你是一个怎样的人了。”凌冰笑着直起腰说，“像你这样的人倒也少见，是很好的研究对象。嗯，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我们也该走了。”

凌冰用眼神示意方好，方好会意，扶起程谈打算离开。凌冰往门口走了两步，顿了顿，回头看向曾丙说：“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没有用金钱收买那些证人？”

听到这个问题，方好也抬起头来，看向曾丙。他看到曾丙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因为抽痛又哆嗦了起来。

“你们尽管去查。”曾丙一丝心虚愧疚的心情都没有。

“好咯，这可是你说的！”凌冰笑嘻嘻的走出来，看起来心情很愉快。

出了门，方好替程谈擦掉眼角的泪水，在电梯里问凌冰：“你看出什么没有？”

“没。”凌冰说，“这个人很有趣，完全不露破绽。”

“那你刚才还那么嚣张？”方好问。

“反正不能输了气势。”凌冰想了想，问程谈，“案件的资料你肯定还留着吧？我想知道曾丙当初找的那些证人都是什么人。”

“资料有，但我一时半会拿不到。”程谈这样说。

凌冰皱了皱眉，拿出程谈的手机，拨通号码。

“喂，你今天有空吗？没空的话那就请个假，我想要调查一下那些证人，需要你的帮助。”凌冰说，“你知道程念以前工作的地址吧？我在门口等你。”

“谁啊？”等凌冰挂了电话，方好问道。

“常兰。”凌冰说，“她有空。”

都这么说了，看来没空也会挤出空来。方好无奈的笑笑。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常兰果然赶来了，她看起来很匆忙，大口喘着气。

“我来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常兰问。

“好的，你们两个回忆一下。”凌冰说，“当初出庭作证的证人都有谁？”

“有好多，有他公司的同事，有客户公司的人，还有程念隔壁邻居。”常兰搓搓手说，“咱们一个一个查吗？”

“当然，一个一个来。”凌冰看向程谈，“你觉得呢？”

“如果他们是被人收买，那么……”程谈握紧了拳头。

“别急，事情还不一定呢。”凌冰笑着拍了拍程谈的肩膀。

“我们先去找谁？”方好问。

“这还用问，当然是先去见曾丙的同事，嗯，应该也算是程念的同事。”凌冰看了看身后的大楼说，“就近嘛！”

重新走进大厅，前台小姐看到凌冰一行人，脸色有些慌张。

“你们这是……还是找曾经理的？”前台小姐语气有些慌乱。

“他刚才骂过你了吧？这家伙脾气真是暴躁。”凌冰这样说着，安抚她说，“你放心，跟我们有业务往来的部门不止他一个，我们不找他。”

前台小姐明显松了口气。

“那，这次你们找谁？”前台小姐试探着问道。

凌冰看向常兰。

“两个人，一个叫祝车，另一个叫、叫臧玖。”常兰回忆着说，“是这两个名字没错。”

前台小姐查了查，回答：“祝工程师在八楼研发部，臧小姐在十二层人事部。”

常兰听了之后，马上低声说道：“小念就是人事部的。”

“好，我自己上去找他们就好。”凌冰笑着说，“这次真是谢谢你了。”

进了电梯，凌冰马上问常兰：“这两个人都说了什么？”

“祝车作证说程念平时作风不好，很随便。臧玖，呵，那个女人，她说程念和曾丙背地里早就在一起了，他们部门的女人都知道。”常兰气愤道，“他们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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