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撩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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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0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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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抽回手,站起身,垂眸道:“我去换裙子……丑话先说好,我跳的可不好,从前仅是看过旁人跳,偷偷学了学,但我从来没有跳过,因为身份不允许我做那种事……”

他不待她说完,便点了点头,“去吧,我等你。”

宁徽看着明烟的背影消失在通廊的尽头,他缓缓蹙眉,无声叹息了一声。

今日之醉,明日之悲。道理他何尝不懂,可是深陷局中,无法自拔。

以前拒绝别人时,未曾想到终有一日他也会这样喜欢上一个人,喜欢到不知该如何是好。

今夜,约她煮酒夜话,原本是想趁她酒醉,套她说一些心里话的。

九功宴这个案子,疑点已经太多,甚至有些部分的谜底已经呼之欲出,本该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这个帝都谜团上,甚至应该将两人手中掌握的线索捋上一捋,归出一个方向与结论。

可不知为何他却有些心生恐惧。他怕尘埃落定那一刻,他会永远失去明烟。他甚至想尽可能的拖延,永远不要让她找到真相才好。

自私、逃避又懦弱,这是他曾经最讨厌的。可若不亲历,谁又能知那些没有结果的怨结缠上你时,你又会是如何的愁不能解。

这大概是最后一个如此安宁的夜晚了。他和明烟二人似乎皆心照不宣,都不想破坏眼前的一切。哪怕这样的美好与平静,都是假象。

她没有提之前的事,他也没有提。

宁徽想,她心中所想或许和他一样。眼前此景,对坐之人,都如此美好难得,故而……不忍。

明烟穿着红裙步出来时,他似乎终能体会到她口中所言虚幻的幸福,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了。

她说,没有经历过的……便是最好的。

或许,求而不得的……便也是最好的。

明烟向他一步步走来,心中默想,今夜,不想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宁徽看着她一步步向他走来,心中暗想,今夜,不想提起任何会令彼此不愉快的只言片语。

入喉的酒甘甜纯美,却不及眼前人一颦一笑、一转身一回眸,令人色与魂授。

他盯着那抹倩影,不知不觉饮下了一杯又一杯。等她一舞终停,他终于忍不住站起身,向她走了过去。

她胸口起伏,刚想问他,她跳的如何。谁想他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凌空一抓,她之前舞剑后斜斜插进不远处的那柄剑便到了手中。

双人一剑,舞作一团。默契无限,珠联璧合。

最后一式收尾,他单手揽住她的腰,微微俯身望着她,问道:“明烟,你今夜高兴吗?”

自然是……高兴的。此生或许都不会再有这么肆意而为的感觉。

她的手微微抬起探向他,他会意,垂下头,让她的手臂得以勾住他的脖颈。她借着这一勾之力扑入他怀中,他则弃剑后,用力将她搂进怀里。

雪花漫舞,点点星星。两人身体贴紧,亲密无间,即使雪点细密,却也不能挤入两人温暖相靠的身体间。

许久,明烟在宁徽耳畔柔柔道:“再不回去,估计酒都要凉了。”

他似乎叹息了一声,“我其实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但这么一抱……忽然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那就边喝边想吧。”明烟拉着他,返回桌前,落座,满斟一杯酒,递给他,“今夜不醉不休。”

宁徽愣了一下,随后苦笑,“明日误了去上差的时辰,恐要出乱子。”

明烟道:“你只告假了今天一天吗?”

宁徽摇了摇头,“不是,但就眼下来讲,明日必须去天都府了。”

“为何?”

宁徽垂眸,蹙了蹙眉,“戴宗林……死了。”

什么?

明烟的酒杯没有拿稳,直接掉在桌面上,随后再滚入地上,摔个粉碎。

她急问:“怎么回事?”

“看起来像是从望台坠落而亡。”宁徽道:“我去天都府除了交代人去处理一下胡同里那户人家的尸体外,还想取从湛王府带回茶叶的验测结果,没想倒是天都府里出了更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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