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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碧螺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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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顾小姐是受到了警方怀疑,才来求助于我。”杜成岭摸猫开口,“协助调查Wiener画廊走私案?”

“没有。”顾楚楚冷静摇头,虽然在所谓的L秘密行动组里任职数月,一分钱都没拿到,但她还是有基本职业觉悟的,“顾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一向是警方的绊脚石。Wiener画廊是什么?”

“顾小姐,看在我帮了你这么大忙的份上,你也别再骗我了。我这里倒有一件事想要拜托顾小姐,举手之劳即可。”杜成岭摇头,不为所动,慢条斯理地掐了掐手指,仿佛在算数,“前几天我刚刚找人黑了小周的博客,成功把他引了出来,昨天他还在网上与我对骂来着。算算日子,国际调查局的人应该发现id最新登录痕迹了吧。”

“小周是谁?”

“Wiener画廊走私案里,”杜成岭在剥一个橘子,头也不抬地说道,“有一位神秘的文物修复师,是不是?我已经尽最大努力,把他重新引了出来,请顾小姐帮我好好督促警方,把握机会,希望将他早日捉拿归案。”

“文物修复师?”顾楚楚的心跳了一下。

小周?

如果属实,这可以算是案件的突破性进展了。但她仍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遂抬头看向杜成岭,“他跟你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十几年前来杜家当过学徒。算我半个弟弟而已。”杜成岭依旧在笑,他的面相可以说是吸引小姑娘的那种了,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很好看,他揉了揉头发,歪头笑了笑,语气平静地仿佛在回忆一段往事,似乎心里觉得有些可惜,但事情过去太久,一切最终只剩下了冷漠。他摇头泯了口茶,“可惜只学了皮毛。”

“等等……”顾楚楚此刻真的头痛,扪心自问,她真的没见过他。“你说我嫌你帮过忙,所以你到底怎么帮我了?”

“上周省博物馆展出的那件赝品青铜酒尊。正品于上世纪七十年代被盗,乃当年沙雁团伙的瞒天过海之作,我没猜错的话,原件现在就藏在俄罗斯的某个私人地窖里,”杜成岭叼着橘子叹息,痛心疾首,“顾小姐,我为你润色了赝品,用祖传的高超手艺协助博物馆完美展出,你这么快就忘了?伪造赝品是我杜某人一生的耻辱。”

顾楚楚神情瞬间呆滞,“……赝品?”随即蹭的一下站起来,“那就是说,你,你骗了肖警官?”

“是的,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顾小姐你还没有洗清怀疑,”杜成岭点头,啧了一声,纠正道,“而且,不是我,而是我们。明明是这家伙非要求我,让我来帮你的。顾小姐,你怎么不骂他?”

顾楚楚呆滞地顺着杜成岭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到黑衬衣青年依靠墙壁,手里拿着一个青花瓷杯正在赏玩,悠闲自在,人模人样。

“哎。我说易少堂,可不可以不抽烟了。”杜成岭抱紧自家猫猫,皱眉叹气,“吸烟有害健康。而且,这房子又不是我的,你熏坏了人家墙纸。”

“杜公子你远道而来,昨天刚请你吃了饭,作为报答,你可以少说点吗?要享受的话请躺回你的北京四合院里。”黑衬衣青年放下瓷杯,右手夹烟,挑眉露出颇为无奈的笑,脸色有点苍白,“不抽烟可以。你以为我想啊。除非你给我点止痛片。”

“你怎么了?受伤了?”杜成岭一愣,继续盯着易少堂,在后者粘有血迹的袖口停顿片刻,眉毛渐渐紧拧作一团,“……怎么回事?沾血了?”

“意外。”易少堂抬起头来,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骂了一句,“所以杜少爷你有止痛片吗?”

“有。”杜成岭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忧心忡忡回头,“李景,帮我到二楼卧室里拿一包止痛片。易少堂,你到底是怎么弄的?自己有个纹身在那,不知道小心点吗?”

“谢谢杜少爷。”易少堂呼出一口气,摆了摆手,跟随李景上了二楼。

“顾小姐你还有什么疑问吗?”杜成岭目送他上楼,转过脸来,笑容灿烂,“没有的话,我们不妨商量下报酬问题了。”

“……有。那个青铜酒尊,为什么会在俄罗斯?”

“这只是我猜的。当年的沙雁团伙大致由五家人构成。这些人可不全是干盗墓勾当的。”杜成岭瞥了一眼顾楚楚,轻描淡写道,“从盗墓,分赃到走私,整个一条龙。其中一家是干倒爷的。建国前专在东三省蹦跶,搞俄罗斯走私。俗话说,这一行说好干也好干,说难做也很难,俄罗斯的倒爷,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建国后,国家严厉整治投机倒把。自此家道没落。据说后来洗了白,进了拍卖交易行当。”

“我没钱。”

“……啊?”

“我说我没钱。”顾楚楚摇头,“杜先生,你帮我伪造赝品,使我暂时洗清警方怀疑,我跟感激。但是这件事我真的不知情。”她顿了顿,“而且阁下鱼目混珠的手艺如此高超,想来报酬必定极高。杜先生你可能不知,我没有任何亲人,真的没钱。”

顾楚楚心里打鼓,今天发生的事接二连三,真的让她已经有点懵了,没想到杜成岭并没有恼怒神色,端起茶杯悠闲喝了一口,挑眉而笑,“看来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顾小姐,其实你一点也不穷。这笔钱你倒是不必担心,到了那个地方,顾小姐你再付还我也不迟。”

“听闻顾小姐颇有文艺鉴赏功底,业余撰写顾名著,不如现在来看一看,我画的怎么样?”

顾楚楚坐在沙发上,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走廊里,墙壁上果真挂有一幅画。深山鸟鸣,红叶满山,看的人心境幽静。

“只是题了字,也叫你画的?”楼梯上响起脚步声,易少堂右手抓着袖子,脸色仍然有点苍白,但看起来已经好多了。此刻看向楼下站在画前的二人,眼神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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