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相生遭打断,比试陡然变故生(1/2)
“啊啊啊啊啊阿秋!”一大清早,鼻子痒痒地被搔醒。
想都不用想,一准是秉烛那混蛋在变着法儿地叫我起床。
我颤巍巍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含着秋水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着,内眼角向下勾,眼尾线条妖媚,一路上翘出桃花盛放。
活脱脱的一双狐狸勾魂桃花眼,直看得人神魂颠倒。
而这双眼睛,离我的脸估计只有,一、二、三.........啊数不出来啦!我的眼前只有这一双眼睛,心慌慌,慌慌慌慌,实在估计不出这个距离了!陷入抓狂。
但我的脸上已经感受得到他吐出的气息。
他复又靠近,直吓得我屏住了呼吸。这次我感觉,我们的鼻尖之间只有一根小草的距离。
时间静止。我嗅到他好闻的气息。是什么花草的香味,清甜却又不腻、还有些山风的甘冽清爽?
我的脑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他的味道几欲令我窒息。
我感受到了他的热气。
我脸颊又开始烧红。
许是吃多了酒吧。
对,吃多了酒。
我们都不说话。
我们在这里,摆布着时间静止,操控着言语认知。
我们在这里,天地似才初开,风雨雷电才刚刚孕育。
我们在这里,百花盛开,百鸟鸣叫。夸父不再逐日,精卫不再填海。
我们在这里,我们生。万物也混沌而生。我似乎伸手就可以触到时间的河水。
我们生。
我们静止而活,我们活且静止。
我们是不动的风。
呼吸漫不经心,眼神地老天荒。
这是我短短人生里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有那么一瞬间竟愿意将生命献祭。
生,死,生。
无憾。
“吱呀——”门不适时地开了。
“秉烛师弟、小师妹,告诉你们个消息——”
“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只见镜宜师兄捂上双眼,夺路而逃。
我受到惊吓,瘫坐下来。
手死死地抠住床边,人怯怯地不敢抬头,我害怕再对上秉烛的眼睛。
他他他,绝对不是个人,一定是个狐狸精吧。
一定是偷学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引秘术。
居然还坑害自己的亲师妹。
妖孽。
人渣!
秉烛倒是个无畏,歪着头定定地想了一会儿,起身。然后露出了一个很大却依旧贱兮兮的笑容。
诸君一定要问了:我都没敢抬头,是怎么知道他露出了一个很大大的笑容,而且还特别贱兮兮的呢?
答案是:这家伙笑得跟偷袭得逞的叛军一样,还极有节奏感地“噗嗤噗嗤”地根本停不下来好吗!!!说是一个笑容,但他根本是笑起来就没有停啊,天地良心!!!
“喂。”我终于忍不了了,开口。
秉烛的笑容微微收敛,却依旧止个不住。
“喂。”
“喂!”再一再二还不再三呢,你个倒霉孩子还笑个不停了。我怒了。
秉烛终于住了笑,贱兮兮地跑到我床边,见缝插针找了一角坐下。
“不知道芃芃有什么吩咐呢。”这家伙的眼神里氤氲着水汪汪的雾气,透着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明亮和快乐,但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只看见食物的狗子。
啊不,狐狸。还是只臭狐狸。
我正欲开口,门外传来了叩门声。
秉烛皱了皱眉,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大师兄凌白墨。
不知道他来做什么?
“秉烛师弟、小师妹,你们,咳咳嗯。”大师兄掩面干咳,神色忸怩,“镜宜他呢,都跟我说了,咳咳,咳嗯。这,这不重要,我也不会告诉师父。我来是来通知你们一个消息。”
镜宜师兄,跟他说什么了?什么鬼!
“两周后,本门将举行术法比试,来检验平日所学,你们俩可要好好准备。”大师兄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俩一眼,“可不要太过于沉迷,咳咳,声色犬马,咳咳。嗯,还是要抓紧练习才是。”
我偷瞧见他的右手正给秉烛比着个大拇指,眼中有着对秉烛的明晃晃的赞许之情。
说完,大师兄又恢复了平素一本正经的脸色。又干咳了一声,转身离去。
“你们?什么鬼!”我怒问秉烛。
秉烛坏笑着说:“芃芃你还小呢,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哟。”
这帮人,背着我,鬼鬼祟祟。哼,鬼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坏事情。
“对了,芃芃。为了这次的术法比试,我们把平日的练习强度增加两倍,练习时间都提高一倍哈。我监督你。”秉烛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一脸云淡风轻。
而我,想揍人。
“扑啦啦”一只白鸽从窗外飞入,我伸手接住。白鸽脚上一张素白宣纸,上书:
“术法比试,我定胜你。”
背面还有小字一列:
“你输了就给我下跪擦鞋 磕三个响头”
落款——藉秋。
我哭笑不得。
这藉秋师姐,还真是个.....五岁孩童的脾气啊。五岁,不能再多了。
“看来,我是练也得练,不练也得练了。”
“那对呗。芃芃,有我在,我才不会让那讨厌的坏女人动你一分一毫。”
“走吧。”
“干嘛去?”
“练功去!”
披星戴月,起早贪黑,汗水落在地上摔八瓣儿的两周里,我感觉到了我的修为在“蹭蹭”地往上长。
我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也能有如此迅猛的长进。
难道是我也有某种天赋,然后突然间打开了开关?
我摇了摇头,继续专心练习。
两周后。
玉清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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