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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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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嫣一边说着, 一边小心地拿余光悄悄打量着洛天佑, 哪想就这么刚好对上了他的视线, 吓得她手一抖,这时候腕间传来一阵紧意,她忙忙别开眼, 下意识地拿另一只手去推开手腕上的禁锢。

“你弄疼我了呢!”

小嘴儿嘟起, 她撒着娇先发制人,欲抽回自己的手。

洛天佑松了手,却没有放开她。其实他并未用多少力道,不过是她挣扎, 他本能地握紧, 许是动作急了一些,指节的力劲磕碰了她的腕骨。

他轻轻地揉搓着她呼痛的地方, 犀利的眸光却胶着在她的脸蛋上。

“嫣嫣,自从成亲以后,为何你总有些怕我?”

他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些日子来的疑问。

沈嫣别开眼,有些心虚地道:“我本来就是怕你的嘛——”

洛天佑沉默, 也是,他们初识伊始, 她就很怕他。要不是他一再接近, 只怕他们现在还是陌路。

只是才认识的时候她是忌惮他锦衣卫的身份,提防嫌恶多过恐惧。却不似这些日子, 她在他跟前心事重重, 眉间总是挂着忧愁, 却一个字不肯与他吐露。更似极怕惹他不快,只一味迎合他,哪怕身子的不适也是咬紧牙关默默忍受,却不让他知道。

她变了,变了一点也不像他的嫣嫣,仿佛跟变了个人。

他虽然知道这背后真正的缘由定远远不止她说的这些,可他也不愿继续深究,他唯恐再逼问下去,会从她的口中听到一个他不愿听见的名字。

反正,不管她心里是如何想,怕他也好,爱他也好,她都已是他的妻子,这个事实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

用过午膳,洛天佑虽没有午睡的习惯,却还是陪着沈嫣一道睡下。

屏退了左右伺候的人,他将她拉到怀中,亲力亲为地给她拆了发髻,看着那一头青丝在指缝间倾泻而下,他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独占欲念,在这世间,只有他一人能够解开她的发髻与衣裳,也只有他才能将她拥在怀里,独享这一份甜美。

沈嫣像只困顿的猫儿,蜷在他的身边,懒懒地伏在他的腿上,星眸微阖,精致的小脸上洋溢着淡淡的满足。她多想时光就停留在这一瞬,他能永远这般珍她爱她,将她揽在怀中,这一份独一无二的疼爱与温暖,只她一人能享。

他以指为梳,一下一下地理弄着那柔顺的长发,指腹上柔滑温润的触感,让他愈发地温柔起来,时不时俯下身去,在她的额头、面颊轻啄,有时候趁她不注意,还偷袭了几回娇嫩的唇瓣。

她困得很,被他这般滋扰,揉着眸子,嘟嘟囔囔,像只小雏鸟般弱弱地抗议。

接连着逗弄几回,终于扰得她睡意全无,索性跪坐起来,虎着小脸,张牙舞爪地要来呵他的痒。

两个人在床上抱成一团,嬉笑不止。其实她哪里是洛天佑的对手,可在他有心相让下却看似占了上风,竟大着胆子跨坐在他身上,往他身上各处不依不饶地呵着。

洛天佑不怕痒,却也配合地躲着,逗得她开怀不已,终于露出了许久未见的娇憨笑涡。

玩闹许久,一下就过了未时,洛天佑拍拍她的小屁股,将她抱了下来放在床上,给她盖上了丝绵薄被,他才拉开床帐坐了起来,伸手拿了架上挂着的衣衫给自己一件一件地套上。

沈嫣看他又是要出门的模样,不由也坐了起来,小脑袋探出罗帐,“佑哥哥,你还要出门吗?”

洛天佑穿好了鞋,站起来道:“你睡吧,我还要去北镇抚司。”

“锦衣卫最近又抓了许多人吗?”

他婚后第六日就回了北镇抚司,每日除了上朝,都要在北镇抚司里待上许久。沈嫣看来,北镇抚司里一定是抓了许多人,要审很多的人犯,他才会那么忙碌。

洛天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抓人只是锦衣卫部分公务,除此之外,锦衣卫还有许多事要做。”

“还有什么事?”

洛天佑略略一想,道:“近日都在明察暗访定国公在当年诬陷洛家,勾结罗良谋害朝臣的罪证,其中也包括宋府一案。不过相关人证许多已故,很多事时隔久远不易查出。我打算再从眼下着手去查,搜集陆英豪父子近年的不法之举,以此为线索,顺藤摸瓜一定能让他们露出马脚。”

沈嫣愣一愣,“锦衣卫要查整个陆家?”

洛天佑点头,对她,他没有什么好隐瞒。虽说是公务,可也事关她的血海深仇。更何况,这仇还是他们共有的。

“那——”她眸光茫茫,眼底空空,似乎想到了很远很远,“陆英豪犯下的罪状,家人也有罪吗?若是最后定了罪,是不是就像当年洛氏那般,要满门抄斩?”

洛天佑穿着一件中衣,正要套上外袍,听了她这些问话,他停了手中的动作,将外袍放在一旁,然后在她身旁坐下,才道:“等父皇下旨发落了陆英豪,到时候锦衣卫会送驾帖上门,陆氏一门我会亲自查办。”

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怯怯地看着他:“陆英豪还有子女,以及他的家人,他们或许都是无辜的,你连他们也恨吗?”

“恨谈不上,却也不同情,论起无辜,当年洛家与宋家枉死的人谁不是无辜?陆氏兄妹又何曾有过一瞬心软。”

洛天佑若有所思,定定地盯着她,片刻才道:“你在担心谁?”

她的意思,是想要为陆英豪的子女求情?又或许,只是为了陆甚?

这么突然一问,直把沈嫣问得心慌意乱,她忙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心虚道:“没有呢,我只是曾与陆家小姐打过几回照面,有过几分交情,觉得她是不错的人,一想着她要受此无妄之灾,难免为她感到惋惜。”

“无妄之灾?”他嘴角忽然沁出一丝淡淡的凉薄,“当年他们对母后与我赶尽杀绝时,带给洛、宋两家的,也是无妄之灾。如今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不算是冤了他一家子。若是这些人要怪,那就等死了之后,一并去地府阎君跟前告上陆英豪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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